还不等把话说完,他便瞧见翟争递来一个冷厉眼神,凉飕飕黑黝黝,于黑扬瞬时闭嘴,俯身行礼称“是”。
说完,于黑扬便要退下,却不想又传来翟争的声音“再派人去燕京,探一下夷安郡主宋乐仪的消息,事无巨细,我全要知晓。”
夷安郡主这是女人
于黑扬震惊抬眼,不解其意,却见虎皮土榻上的乌邪王正
他忍不住心底一激灵,周身顿生寒意,连忙应“是”,躬身退下。
其实翟争并不适合笑。
他不笑的时候,人模狗样的
但当他笑的时候,嘴角扬着,眼里情绪却是一片漠然,仿佛世间万物没有任何人和事能进入他眼底。
那里萦绕着浓浓雾气,甚是诡异,也很不协调,笑得人头皮
于黑扬出了王帐,人高马大的壮汉直被夜风吹得打了一个冷颤。
王上的性情,好像越来越诡异了。
六月二十五,燕京。
赵彻捏着手中的信封,神色若有所思。安插
自从他怀疑翟争可能与翟离换了身份,便一直密切关注着白狄那边的动静。按照常理而言,若一个人骤然被替换,即便伪装者小心遮掩,细微之处的变化也应当很大,亲近之人定然有所察觉。
然而白狄上下却无一人怀疑,这不禁让赵彻反思,他是不是猜测有误。
听闻这两年白狄风调雨顺、万物丰,白狄子民对新王愈
这对大越来说并不是一个好消息。
新王的威严愈甚,白狄子民的凝聚力与战斗力愈强。若是这翟离乃一代雄主,那大越想要攻下白狄,将更为艰巨与困难。
赵彻摩挲着信纸,漆黑的眼眸里神色莫测。
燕京离边关太远,许多消息都不及时,也不知乌邪王是真的大病汹汹还是装病试探大越,如今是否已经清醒
有些事情不曾亲眼见过,他也不敢全然相信,或许,他得亲自去白狄一趟。
还不等赵彻细细思忖,福寿来了,他躬身回道“殿下,马车备好了。”
赵彻“嗯”了一声,将信纸压
六月正是芍药绽放的时候,俩人便去了燕京城外边的一处山庄赏花,等回来的时候已经傍晚。
宋乐仪与赵彻也没着急,
路上恰好遇见有小贩卖糖葫芦,如今天气渐热,
宋乐仪嗜甜,当即驻足,本来只想买一串,奈何俩人身上只有碎银子。
那小贩心思实诚,不肯多钱,只是一串糖葫芦而已,面前的姑娘又漂亮,他便笑道“我与姑娘有缘,便送姑娘一串儿糖葫芦吧。”
有缘
赵彻眼眸微动,这话怎么这么熟悉。
好像每次同表妹出门,都有商贩以有缘为由送上两件儿东西。
宋乐仪不好意思,折中道“要不这样,这一块银子,我们把糖葫芦全买了。”当然,这中间还
赵彻斜睨着眸子,淡淡瞥了一眼宋乐仪,将她的心思窥了个分明。
那小贩仍推脱着拒绝,然而宋乐仪已经眼疾手快地接过插葫芦的秸秆塞到赵彻手里,又飞快地把银子塞到小贩手里。
宋乐仪眉眼盈盈笑道“就当是我与大哥有缘了,这糖葫芦便卖我们吧。”
赵彻低头扫了眼手中秸秆,盯着宋乐仪,眼神忍不住危险起来,这翻来覆去还是有缘啊
眼前姑娘声音甜软,小贩也不好再拒绝,便拘了一礼笑道“好吧,多谢两位贵人照拂生意了。”
眼前俩人神态自然亲密,小贩多少也能猜到他们关系,想来是未婚夫妻。
他到底是生意人,一张嘴抹了蜜会说话“
这话他爱听。
赵彻当即灿笑点头道“多谢了。”
等人走了,宋乐仪微微踮脚尖,从秸秆的最上面取了一串糖葫芦下来。她放
她想了想,将糖葫芦举到了赵彻面前,甜软一笑“你要尝一口吗”
先将人贿赂好了,一会别想阻拦她吃第二串儿,宋乐仪如是想。
赵彻看透了她心思,微微轻嗤,正要低头去咬,却不想,宋乐仪握着糖葫芦回去了。
“我忘了,你不喜欢吃甜的。”方才那声轻嗤,让她以为他不喜欢。
扑了空的赵彻“”
他抿了抿唇,倒不是多想吃糖葫芦,而是不满宋乐仪。
但是很快,赵彻又扯了一个笑容,他的目光落
不喂也成,总是要还的。
宋乐仪毫无察觉,她咬了一口,糖丝沾上了唇边,又顺手多摘了一串糖葫芦下来。
她还不忘善解人意道“表哥,你扛着太累了,我多吃两串。”言外之意,她是想让他轻松一点。
赵彻哼笑了下,压着嗓不紧不慢地问了句“怕我累还买下一整个糖葫芦串”毫不留情地戳破了她的小心思。
宋乐仪也不尴尬,乌黑的眼睛滴溜溜转了一下,十分懂事道“那我扛好啦。”
太阳将落未落,余晖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宋乐仪说话时,赵彻眉眼有一半压
闻言,他偏过头,扯着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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