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你这画到底是哪儿来的”
“是”何文亮瞬间燃起了希望，刚想张口，话到嘴边又改了一下，“是朋友送我的，她祖上是有些来历的”
听他停顿这一下，大家心里都有了些数说是从朋友手上买的，估计就是托辞，多半是被人哄着想捡漏，结果入了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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