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贺姝回到审讯室所
一边站着的曾永嘉见她走过来, 垂
汤佳听到声音扭过头, 见到是她, 就急忙冲上前来，情急之下还拉出了她的衣角“贺警官你们抓错人了, 美彤姐怎么可能一拳就把人打死呢是我, 是我杀了聂翰, 全都是我做的，你们先把她放了吧”
“警方办事是要讲证据的, 现
汤佳先是松开了手中攥着的衣角，随后犹豫的看了一眼玻璃窗对面的汤美彤, 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定一般, 以一副慷慨就义的模样, 走进了旁边的那间审讯室内。
贺姝和曾永嘉稍落后两步, 一进去就看见汤佳坐
咚咚咚。
曾永嘉坐定之后屈起手指敲了敲桌面，看到对面的人看向自己之后，便双手环胸向后靠
汤佳听到问话之后，先是深吸了一口气，像是稳定了一下害怕的情绪，接着才开了口，语气中还带着明显的颤音“12号晚上，聂翰难得没逼迫我继续去出租房那里满足他，恰好美彤姐打电话约我，想让我过去她跳舞的cb放松一下心情。当天是我爸的生日，所以一开始我没同意，后来美彤姐软磨硬泡，我就只能答应
“没想到我刚到了那家cb，就看到了美彤姐被人拉住，像是和人起了冲突。等我走近了一看，竟然是那个畜生，他不仅打了美彤姐还嘴巴不干净，骂骂咧咧的说你和你那个妹妹一个样儿，都是千人骑万人跨的biao子，装什么清高”
她的眼中忽而射出了刻骨的恨意，白净的脸涨的通红，话语几乎是从紧咬的牙缝中挤出来的“后来我没有去找美彤姐，而是躲
“他看到我很生气，大概是因为美彤姐打了他吧，将所有的怒气都
贺姝听完这番话，好像是陷入了短暂的沉思，随后问道“你杀了他的时候，是什么时间”
那么长的一段叙述，汤佳好像有些神伤，用右手支着额头回答“午夜左右吧，杀了人之后我很害怕，没有太注意时间，逃走了。”
“凶器”
“是是我早就买来一直放
“聂翰没有反抗吗”
汤佳露出了复杂的表情“我哄他高兴嘛说是玩点新花样，把他拷
“可是你有时间证人，你的邻居证明了当天夜里聂翰死亡的那段时间，你曾下楼同他们
“我撒谎了，那场争吵是我第二天一早听别人提起过的，后来情急之下就拿过来做了自己的不
这个解释似乎也说的过去。
曾永嘉轻咳了一声，同贺姝对视了一眼，
“什么”女人闻言一个怔愣，惊讶不似作假“警官，你们说的是谁应什么秋，这个人我压根不认识。”
她话音刚落，就惊觉有些不对劲，看着对面两人有些意味深长的表情，觉得心慌气短。
“不认识”曾永嘉玩味一笑“可是经过法医判断，应伟秋脖颈上的伤口与聂翰的一致，已经证实了是同一凶器造成的。二人手腕的伤势也如出一辙，而且他们身上沾有同样的物证。汤小姐，你不解释解释这都是因为什么吗”
“这难道不是你们警方应该查证的吗”汤佳努力稳定自己的心神，但是仍从肢体语言和眼底透露出不自然，她微微扬着脖子力求让自己看起来强势“总之，聂翰是我杀的，我也只杀了他一个人而已。至于另一个，没准是有人模仿我作案，你们问错人了。”
女人像是
夜已深，专案大队办公室内依旧灯火通明。
所有人都围坐
“综合了汤姓姐妹的笔录，各位有什么看法”贺姝放下了手中的资料，抬头看了一圈，开口问。
“这汤美彤的说法，倒是和汤佳所说12号当晚的情况能够对得上。”常斌眉头紧皱“下午我们给部分员工及店长又重新做了笔录，他们都表示这件事是店长
“所以说，这个女舞者的杀人嫌疑就没了吗”谢子豪觉得存疑。
“当然不是，她们二人的口供还是有很大的漏洞的。”曾永嘉一本正经的分析着“第一点，为什么汤美彤会如此巧合的出现
“还有就是，她如今只承认杀了聂翰，却不承任第二名受害者应伟秋的死与她有关。可无论从尸检还是法证方面的证据来说，他们两个一定被同一人所杀，这点毋庸置疑。就算是汤佳和别人分享了自己的杀人过程，那个人也不可能完成一场一模一样的犯罪。”
“说来说去，又绕了回来，不如去查查汤佳
“这人多奇怪呢你说你没杀人，巴巴的跑过来认错干什么这不是添乱吗简直是
此话一出，众人纷纷表示赞同，最终视线都落
曾永嘉道“贺队，你怎么想的接下来我们的侦查重点方向应该是什么”
贺姝看向了那个画的满满当当的白板“我倒是有个建议，既然大家都同意进一步调查汤佳，想要看看从她身上是否能追踪到幕后真凶，不如先全方位查查她、章胜男、潘毓之间到底曾经有没有过接触。”
“你这是怀疑”
“一开始的时候，这三个人的笔录及不
说到这，她又点到了章胜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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