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小勺药汤,轻轻吹了口气,才送到他的嘴边“喝药了。”
秋雨桐瞪着他,死活不肯张口。
陆霄的手顿了顿,柔声劝道“这药汤里有上好的千年野山参,还有许多大补的药物,对你的身子有好处。”
秋雨桐紧紧闭着嘴,一声不吭,生怕一个不小心,对方就把勺子塞进来。
与此同时,他又忍不住有些疑惑,陆霄这小子,什么时候这么有耐心了就因为自己
陆霄又劝了几句,秋雨桐还是不为所动。
呵,挨了打跪了地,还想让他喝苦药,没门儿。
陆霄轻轻蹙起眉头,看了他一会儿,态度略微强硬了一些,把勺子凑到他的嘴边“张嘴。”
秋雨桐闻着那股子难闻的焦糊药味,不由自主地烦躁起来,随手推了一把“不喝。”
陆霄的手微微一晃,一勺子药汤洒了一身。
张德福忍不住道“雪容公子,你这是”
陆霄低声道“张德福,你出去。”
张德福闭了嘴,有些疑惑地看了陆霄一眼,窸窸窣窣地退了出去。
屋里只剩下两个人。
陆霄看着秋雨桐,叹了口气“不想喝是吧那你想要朕怎么喂你昏迷时那样吗”
秋雨桐不明所以地看着他,忽然想起了昏迷之时,嘴唇上的某种柔软触感。
他陡然明白了什么,整个人仿佛被雷劈了,脑海里一片空白。
“你,你怎么可以这样这这多恶心啊。”
这个孽徒竟然让自己吃他的口水
陆霄的呼吸微微一滞,过了片刻,才涩声道“不错,就是你想的那样。如果你不肯喝药,朕不介意一直这样喂你喝,不管你恶恶不恶心。”
秋雨桐瞪着他,而后二话不说,一把夺过药碗,猛地一仰脖子,一口气全喝了下去。
他喝,他喝还不行吗
“这就对了。”陆霄勉强笑了一下,又把一个东西塞进了他的嘴里。
一颗甜糯的蜜枣。
“”秋雨桐愤懑地咀嚼着蜜枣,连话也不想说了。
这小子也太过分了居然,居然用那种法子威胁自己不过这蜜枣挺好吃的。
陆霄低垂眸子,静静看着他吃蜜枣。
喝完药,又吃了蜜枣,或许是折腾得太久了,秋雨桐又觉得冷了,上下两排牙齿不由自主地轻轻打颤。
“冷了”陆霄回过神来,赶紧脱下外袍,从身后抱着他,滚烫的体温透过薄薄的内衫,熨帖而舒服。
“陛下,你,你不用这样的”秋雨桐讷讷道,声音冷得直打颤,“而且,就,就算我不去祈雪台,其,其他人也会找到陛下的没,没什么区别,都一样。”
陆霄忍耐一般闭了闭眼睛,到底没有吭声,只从身后紧紧搂着他。
秋雨桐说了半天也没有用,讪讪地闭了嘴。
过了许久许久,陆霄轻轻侧过头,把脸埋
秋雨桐觉得有点痒,但又没有法子,只得让陆霄这么搂着。他原本的身体也算得上修长挺拔,只比陆霄略矮那么一两寸,可是这具身体却比陆霄矮了整整一个头,几乎被陆霄整个儿抱着,这让他觉得极其不爽。
卧房内一片宁静,谁也没有说话,不知道过了多久,“吱呀”一声轻响,门被推开了。
“陛下,内阁陈大人求见。”张德福轻声道。
“不见。”
秋雨桐忍不住微微蹙眉。陆霄一向非常勤政,陈思儒又是内阁首辅,如此重臣求见,他怎么一口就回绝了
他迟疑道“陛下”
“”陆霄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宣他进来。”
陆霄坐了起来,随手扯了件外袍披上,小心地给秋雨桐掖了掖被子。他想了想,又拉下半幅床幔,把秋雨桐遮着。
不多时,陈思儒就走进了卧房,他俯首拜下,不卑不亢道“微臣陈思儒,参见陛下。”
陆霄坐
陈思儒也不推拒,直接坐了下来,而后抬起头,直直望了过来。
秋雨桐只觉得这位内阁首辅锐利的目光,几乎要穿透那薄薄的床幔,
呃,估计
陈思儒沉默了片刻,才道“陛下已经好几天没有上朝了。”
“是北夷又进犯了,还是长清江又决堤了”陆霄淡淡道。
“这倒没有。”
“既然太平无事,那么一些琐碎小事,内阁自行处理了,也就是了。这也是你们身为人臣,当的责任。”
陈思儒忽然抬起头来“陛下,如今是元德五年,距离先皇殡天,已经快六年了。”
陆霄冷冷道“那又如何你到底想说什么”
“孝期已经过了整整三年,陛下也该遴选秀女,开枝散叶了。”
陆霄缓缓抬起眼皮,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位国之栋梁“这话,去年曹子榕已经说过了。你也知道,朕是怎么回答的。”
陈思儒沉声道“微臣心里也明白,这话陛下不爱听。可是,有些话总得有人说。哪怕陛下立刻将微臣押至午门之外,鞭挞至死,臣也不得不说。”
他忽然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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