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
何卉跟景明打招呼。
景明点点头,温和地笑道,“你们两个要是困了,就去睡吧”
曾立嘴角一抽搐,“我俩早上五点才睡醒,现
老实说,虽然大家都
平均算一算,每天睡眠时间不过四个小时。
已经持续两年了。
“我没事”,景明摇摇头。
神力的增长不仅缓解了他眼睛的状况,还令他力比常人更旺盛。
顶着何卉、曾立担忧的目光,景明坐下来,“实验怎么样了有没有出现异常数据”
“准确来说全都是异常数据,基本没有正常的”,何卉郁闷道,“咱们每次花费大量时间点火,点火成功后,核聚变持续时间也不过一两秒”。
“这一两秒里产生的数据和之前的差别非常大,几乎每一次都是异常数据”。
“我知道”,景明赞同地点头,“每进行一次实验,对于第一壁都是一次损伤,损伤程度越来越严重。”
“因为实验中第一壁材料的状态等等都不相同,所以每次实验所产生的等离子体的数据均不相同。”
景明看向何卉这团凌乱的线条,问她,“一般情况下,每进行两次实验第一壁就要换掉,所以按照更换一次第一壁为一组实验,我问的是组与组之间,有没有什么极其异常的数据”
何卉想了想,“我好像没有”
“等等”
曾立忽然插话道,“我今天早上正好和何卉换过一次第一壁,新出来的数据还没传给你,如果你想看的话,要不我俩现
景明点点头,“谢谢”。
曾立忙于传数据,景明打开自己的电脑,眼前的数据也全都是凌乱扭曲的线条,根本看不了。
他习惯了,也不难受,干脆等着曾立把数据传给他。
“行了”,曾立点点头,考虑到景明的眼睛,“需要我帮你打印出来了吗”
“不用了,谢谢”,景明起身,自己把一摞厚实的数据打印了出来。
这些数据杂乱无章,间或夹杂着大量的图表,看得人眼睛疼。
景明也习惯了,不疾不徐,一点点摸过去。
这些日子以来,他所有的思绪都放
检测室里的台面很大,景明将今日的数据一张张摊开,很快就铺满了整个台面。
他细细的给每一张纸编号,紧接着他取了第九到十五号。
这些是等离子体密度的记录。
这一张纸上,记录了毫秒级的密度变化。从点火开始到聚变结束,一次聚变就要产生两千余个密度的数据。
每一日,他们要进行四到六次的聚变。
这意味着景明一天光是密度这一项数据,就要看一万多个。
这样的日子,景明过了两年。
“哎哎,你有没有觉得很奇怪,为什么景明最近总
何卉给了曾立一肘,余光还
“别想了”,曾立长叹一声,“咱们俩也得看数据了”
“救命啊这一天的数据堆起来比我人都高”
何卉简直要哭了,“这么多数据,能看出个鬼来啊”
“看不出来也得看,谁让我们俩就是干这事儿的呢。”
曾立无奈道,“我们总不能只指望景明吧”
来这里的都是学神,自然都有自己的傲气,谁肯居于人下
“看吧看吧”,何卉深呼吸一口气,盯着电脑屏幕继续尝试拟合模型。
曾立也是,他不断地尝试,能不能推导出一个物理学方程,来描述聚变时的等离子体运行机理。
就像引力方程,可以描述宏观宇宙一样,或许也有一个方程可以描述微观世界里的等离子体。
三人相顾无言,各自默默工作。
景明双手摩挲
现有的方程与模型根本无法包含如此庞大的数据量,更无法描绘这个复杂的聚变过程。
唯一可能的是像曾立那样,去推导一个方程出来。
但问题是,曾立要做的,是直接从数据反推方程。
景明轻轻地摇摇头,这样是不行的,连他都没办法从超过百万的数据里,直接推导出一个方程来。
所以,这中间得有转圜的一步。
从数据中整合出一个理论,或者这个复杂理论就能解决问题,那么就不需要推导方程。
但如果该理论不够,那么再考虑能不能从该理论中推导出一个合适的方程,相当于以简练妙的数学语言来概括或者补充理论。
景明总觉得,这个理论的突破口,或许就
“我出去一下”,景明起身。
他从资料室内取出了归档好的大量等离子体密度的数据记录,来来回回跑了数趟,终于把它们搬去了一个空的实验室。
“景明”
景明头一抬,空实验室的大门口出现了一团凌乱线条色块。
两年来,景明已经能够分辨这团线条色块是冯康乐了。
“冯总师,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哦,没什么”,冯康乐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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