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或许可以听一听前辈的意见。
毕竟他已经卡了半年了。
景明从未有过这样的时候。这简直比他当时攻克光刻机都麻烦。
那时候他尚有思路。可如今,不仅毫无头绪,进度也没有推进半分。
像是踩进了泥淖里,寸步不得行。
景明话音刚落,马飞航和关修远面面相觑。
“没”,关修远一抹脸,“谭组长
他们那时候才刚刚起步,连国外淘汰下来的这个装置都还没研究清楚呢
简单来说,谭组长带领他们,唯一干的一件事就是,了解托卡马克。
“我们好不容易搞明白了这东西的构造,谭组长就”,积劳成疾去世了。
景明轻声叹气,“之前冯总师是不是也
“对”,关修远点点头,“冯总师当时和谭组长一起研究的这个”。
“可你也看到了,谭组长积劳成疾之后,冯总师的身体也不是很好,所以就从一线的岗位上退了下来”。
不再亲身做实验,反倒统领大局,不断的征招新鲜血液注入这个项目。
说到这里,马飞航忧心忡忡,“前两天换季,冯总师不停的咳嗽。半个月前,又刚做过张力性气胸的手术”。
只怕有碍寿数。
看着并肩作战的同事们,一个接一个的身体不好,甚至离世,心里总是郁郁的。
“我们没有什么别的办法,唯一能够做的就是快把机理找出来”。
景明揉揉
“只有找到了等离子体的运行机理,才能够通过一定的方法引导约束,乃至于驯化它”。
“是啊”,关修远赞同的点点头,“如果没办法驯化,任由氘、氚
“好了”,景明喝了口水,润润喉咙,“都打起神来,现
彻夜不停的监测数据,观察异常,才是景明他们这一组的常态。
四个小时倏忽而过。
“你们俩可算是来换班了”,马飞航熬了一宿,脚步
他仿佛魂飞天外一样飘出了实验室。
跟
是热成像图。
一年半以前,他突然
景明猜测过,或许是因为光刻机成功上市,致使他获了大量的倾慕,令他的眼睛终于有了光感。
然而长久的失明造就了视觉神经的退行,直接致使他感知过于凌乱。
他现
由于视力感知系统缺损,他能够依靠触觉摸到笔是什么样子,但眼睛却无法准确的识别出笔的大小、形状、颜色。
于是他的视觉系统里,一根笔,或者说全部的东西,都是扭曲盘旋的线条,间或夹杂着大团的色块。
如果不是别人提醒,他根本没办法分清楚这一堆乱七八糟的线条色块到底是什么东西。
景明苦笑,这眼睛,恢复跟没恢复也没什么区别了。
唯一有区别的是,晚上睡觉的时候,脑海里会不由自主的播放起这些记忆碎片。
是的,夜梦之时,他终于想起了一些琐碎的片段。
浮光掠影,像是
电影里,有一个面容模糊不清的男人,跟他打架,
他们互相捅过对方刀子,却又并肩作战。
记忆碎片是凌乱的,所以时间顺序也是凌乱的。
景明不知道他们到底是化敌为友,还是从朋友割袍断义变敌人
景明微微垂下眉眼。
能够被他第一时间想起来的记忆,必定是最重要的。所以,出现
是伪神还是和他一样倒霉的快穿者他和这个男人是同伴还是仇敌
他最后的结局是和伪神同归于,那么这个男人呢他去哪儿了活着还是死了
景明洗完澡,躺
无论如何,过往种种,都烟消云散。
顾好当下,永远是对的。
早点睡吧,已经熬了二十七个小时了。
等睡到中午,他就要起床,继续去看数据,争取能够早早找到运行机理,早早的回去。
他想谢半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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