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凉,还没把嬷嬷的心浇清醒了。”
姜毓哪里会猜不到刘嬷嬷的心思,惯是会倚老卖老,可祁衡既然把人送回来了,也不是白送回来的。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样子总要做出来的。
再说刘嬷嬷不听姜毓的吩咐做了这样的事情,惩处是
“嬷嬷年事已高,昨夜也受苦了,这些日子便好生子
“王妃”刘嬷嬷闻言,心中一凛。这样明着照顾实则冷落的话刘嬷嬷怎么会听不懂
姜毓眼皮子都没抬一下,眉眼冷漠,“不必再言,退下吧。”
刘嬷嬷望着姜毓,却见她眉眼坚决丝毫没有转圜的余地,只认命低头,唯唯诺诺应了。
“是”
这边打
姜毓想起昨天临走时金月虹说的让人给她把马送过来,没想到这么快就来了。姜毓想着是金月虹的一番心意,她自然是要给面子的,便亲自去了马厩,瞧着王府的马夫和勇毅侯府的马师交接,安顿好这小红马。
翠盈看得欢喜得不得了,同姜毓道“这马儿有名字没有王妃不如给它起一个”
姜毓想着这也是件事儿,便绕着马儿自此瞅了一圈,小红马的浑身没有一丝杂毛,只
“就叫月痕吧。”
这名字不咸不淡的,称不上好也说不上坏,姜毓少年时马术也还算可以,毕竟国公府也是战场上争来的爵位,后来嫁给叶恪以后忙着做勤俭持家的好媳妇儿,大门都不见得出几次,对骑马的兴趣也淡了。
这小红马好是好,但是她兴趣不大。
“让人把茶具搬到水榭里,今儿天好,咱们就
把勇毅侯府的人打
说来那水榭地方宽大敞亮,位置又好,还能赏花喂鱼,的确是这整个府里最让她觉着有意思的地方了。
翠袖知道姜毓心里觉着没趣儿,这每天不是自己院子里就是这座水榭,是谁都得腻味。只是这偌大的王府里别的地方不是守卫森严,就是荒得年久失修前后连个鬼影子都没有。姜毓又顾忌着不想引人猜忌反感,是以一直谨守本分一点边界都不曾越过,真真是像坐牢一样地过日子。
“王妃若是觉着府里无趣儿,不如去外头走走,反正金姑娘也回来了,你们两个一道游玩也有个伴儿。”
“我现
如果将勇毅侯府比作刚出炉的香饽饽,那她禄王府就是隔了夜的馊饭剩菜,不管是香饽饽靠上了馊饭剩菜,还是馊饭剩菜搅和进了香饽饽都不会有好下场。何况
禄王府这碗饭就算是馊了也还被全京城都盯
“而且什么”翠盈不如翠袖的机灵,没头没脑地问出来。
“而且,”姜毓一指头戳
翠盈捂着额头上让姜毓戳出的红印子,可怜兮兮地抬眼看姜毓,“王妃”
翠袖忍不住笑了,拍了一下翠盈的肩膀,“王妃同你开玩笑呢。”
“行了,”姜毓也笑了,“走吧。”
从马厩到花园,靠一双腿走颇费功夫,姜毓才上了那抄手游廊,远远的忽然听到有琴声传来。
“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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