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客官的面却是一句都不能说,只能说去帮忙问一问。
他也只能问到人家愿不愿意来教一教这个一心想要几天就去参加飞鸢祭的客人,至于人家技术能不能达到言夙的要求,又愿意教言夙几分,言夙又能学到几分髓,这些就都不是他能管得到了。
很快,小二带来一个头
“老师傅,劳烦您跑一趟。只是家里女儿年岁还小,不能离了人。”言夙给老师傅斟茶,解释了一下自己为什么不能登门拜访。
他俩
老师傅也听了小二的“前情提要”,要是不说清楚,来了却听到那样“强人所难”的要求,再给人气到了可怎么办
“无妨无妨。咱们这飞鸢祭也是名扬四海,每年来此的人,也是有许多如公子这般,愿意学上一学的。这也是替咱们的纸鸢技术扬名、传承的好机会。”老人满脸的笑意。
虽说其实谁家也不会愿意将看家的技术拿出来,但这来“学”的人多了,一来他们能赚点学费,二来这飞鸢祭的声势越来越浩大。这循环往复的,对他们可不就越
只是该说的话还是要说清楚,否则言夙
“这纸鸢看似不过几根竹篾、几张纸的东西,可若是想做的好,可也不是一朝一夕的功夫。”老人家看着言夙,满眼的暗示。
所以想要参加这次的飞鸢祭,还是得买他们家的纸鸢,自己学这种事儿,也就是图一个乐呵。
实
言夙点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但凡一个手艺想要学好,就得钻研,就都是费心费神费时间的事儿。
老师傅“”
不是,他是这个意思吗虽说被夸也是很好的啊,老怀甚慰啊,但是你就不能理解一下我的髓吗
老师傅无奈,只好再说的直白一些,他已经只差说“你这想几天就做出东西来是不可能的”了。
言夙却还是只点头,然后道“劳烦老先生教教我这扎一个纸鸢所需的流程吧。”
老师傅还能怎么办
不过好
老师傅心头这般庆幸着,给言夙飞快讲解完纸鸢的制作流程。当然是以最简单的款式做的范例。
可是,言夙会问啊。
竹子破竹篾,哪个位置需要哪一年的竹子,竹篾的韧性和轻重程度的区别,用什么样的纸张有足够的通透性、延展性,却不至于风一吹就破。
老师傅“”你是对家派来打探内部机密的吧
虽说各家对这方面都各有自己的标准,而言夙这人不论是问的问题还是出口的用词,都表明他是个外行人。
但是他的问题真的是直击核心啊。
老师傅茶都喝不下去,哪有人拿这么点教学银子,就想掏空他的看家本事的
言夙看着老师傅开始不搭话,开始顾左右而言他,也恍然明白自己可能问到了什么商业机密。
专心学习的时候,时间过的还挺快,楼上睡着的言茉茉也睡够了醒来。没看到她爹
而且经过几年的历练,言茉茉并非是那一刻都不敢离开大人的孩子但前提是她与言夙的去向都互相知道。
所以她醒来后自己撩了些水擦了脸,就哒哒哒跑到楼下的包厢来。
按她爹的速度,她睡一觉的功夫,是不是她爹已经将纸鸢做出来了
她一醒来,言夙就知道,见她不慌不乱地给自己穿上外衣、洗漱,言夙也就不去接她,只是关注着她,以免出现意外。
“爹,你做好纸鸢了吗”一推门进来,看到言夙的那刻,言茉茉就是双眼放光。
随即看到一旁的老师傅,言茉茉也乖巧又大方的打了招呼,目光这才落到桌上的那只纸鸢。是老师傅的范例,做工自然是巧的很,只是这样式,也着实简单了些。
言茉茉先是目光一亮,冲过来爬上凳子,将纸鸢一番打量。
这眼中的亮光就越
言茉茉委委屈屈地扁扁嘴“爹,你就扎这个样子啊”
虽说不能伤爹爹的心,可现
老师傅“”你到底是
不是,这也不是我的真实水平。
不是,这根本就不是你爹的水平,你爹还扎不出这样的纸鸢呢。
一瞬间有太多的话要讲,反倒是一下全堵
这可真不愧是父女俩,哪怕是长的不像,但凡一开口,就叫人不会认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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