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眉头皱紧,君愉也抬头张望,不过她坐着轮椅,这么多人挡着,根本就看不见。
“怎么了”君愉只好回头问君月月。
君月月摇头,把君愉给一个服务员看着,径直朝着人群围拢的那间包房去了。
“老子教训我自己的婆娘轮到你来管啊”那男人喝得口齿不清,拳头乱挥打不到人,被压
君月月掀开帘子进去,看到方安宴膝盖抵着那男人的后背上,掐着他的后脖子,手微微颤抖着,眼睛也通红,显然是被气得狠了。
“怎么打起来了”君月月问。
但随即她看到趴
不仅如此,她坐
不需要方安宴说了,根据刚才那醉酒男人骂的几句话,加上这现场,君月月已经知道了
君月月先是拉着方安虞出去,让他离远点站着,接着回到屋子里,蹲下,把那女的裙子拉下来,方安宴这才说话,“报警。”
“已经有人报了。”君月月说完,地上本来已经不挣扎的人,突然间爆
方安宴伸手去抓,那男人一转头,手上却拿着一个摔
“你他妈的给老子等着”吼完之后,男人撒腿就朝着门口跑。
门口站着那么多的人,没有一个敢伸手拦的,软的怕硬的,硬的怕不要命的,他手里按着瓷片呢,所有人怕伤着,一哄而散躲开。
君月月转身就追出去,但是那男人估计是听到报警吓破胆了,跑得飞快,已经到门口打开了门。
但是好死不死好巧不巧,方安虞就
君月月瞠目欲裂,下意识喊了声,“躲开”可方安虞却听不到,
那男人已经眼睛红了,侧头对着方安虞吼“放开”
方安虞是个聋子,他声音再吓人,再黏腻疯狂,对他来说也没有任何的威慑力,他揪着没撒手不说,确认了这人就是刚才方安宴打的那个,两只手都用上了,把男人手臂抓得紧紧的。
但是不巧的是他抓的是男人的左臂,男人右手里攥着瓷片,喊了两声方安虞不松手,他一抬手竟然要朝着方安虞的脸上划
君月月匆忙之间什么趁手的东西都没能找到,吧台上摆着个大白菜,但她试了下根本拿不动。
她只好这样赤手空拳地朝那跑,
瓷片锋利得很,这和徒手接白刃没什么区别,君月月手心瞬间就被扎了,尖锐的疼痛却没让她有一时片刻的迟疑,她另一手手肘撞
这种招式,
可也足够让这男的缓一会,方安宴这时候也追过来,刚才他也看到那惊险一幕
方安宴把男人给重新按住了,他手背上的伤口很浅,血已经凝固了,但是君月月徒手抓上去的却不浅,血都顺着指尖落
方安虞反应过来,连忙焦急地伸手来捧她手,君月月看着他依旧嫩白无瑕疵的脸,轻轻吁出一口气,用责怪的眼神看他。
一个聋哑人,胆子倒是不小,什么场合都敢伸手君月月现
刚才太险了,他要是脸真的被划了,本来就是个残疾了,只有脸能算资本,再毁容,就算很有钱,以后还能有人跟他吗。
方安虞捧着君月月的手,满脸的无措,他跑去拿了餐巾纸,但是却想了想,用自己衬衫最柔软的内里,按住了君月月的伤口。
纯白瞬间侵染上鲜红,君月月看着他小心翼翼的动作,没有抽回手,而是由着他抓着,看向方安宴。
方安宴把自己的衬衫都脱了,从身后把还
路见不平的男主角,比只会
人按住了,他们堵
有两个吃饭的大哥也挺热心的,还跟老板娘犟了两句,但见了血,他们不好为难老板娘,君月月他们几个,最后还是带着被捆上的男人,还有先前被打的那个女人出去等。
“你是哑巴”君月月问被打的女人话,问了半晌,她只会啊啊啊。
女人一直哭,张嘴给君月月看,君月月看了一眼,就狠狠皱了皱眉,对身后的方安宴和君愉说,“舌头被剪了”
这时候天已经彻底黑下来了,几个人
等了好一会,没有警车的动静,君月月打电话又报了一次警,那边只说已经出警了。
夜风开始凉了,饭店不远处是个药店,君月月和方安宴轮流去包扎了手,又等了好一阵子,等得那个被捆的大哥都要醒酒了,一个劲儿地让他们把他放了,说他弟弟知道他
君月月他们只当笑话听,报警电话又打,那边说查询,然后就说快到了,但是等来等去,几个人打死没想到,等来的不是警察,是他妈一群拿着锄头镐把儿的壮汉。
这他妈的就魔幻了
而且带头的一上来隔老远就对着被几个人捆着的,那个已经醒酒的男人喊哥
妈的,电视剧都不敢这么演
但转念一想,这他妈是里,只能说明作者想象力和逻辑不接轨。
君月月第一反应就是把君愉麻利地推回饭店里头,老板娘看到外头了,却没露出什么惊讶的神情,很显然早就猜到了,否则不会赔钱也让几个人出来。
她看到君月月推着君愉进来,欲言又止,君月月瞪她,“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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