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望舒来到书房时,书房里已经没有路以卿的身影了。
她面色平静,扫一眼空落落的书房,扭头问代替于钱守
仆从躬身低眉垂目,答道“回少夫人,郎君半刻钟前刚离开,说是要去花园走走,并不让小人跟随。”答完又道“少夫人可是要见郎君小人这便去寻。”
沈望舒其实也就是一时气闷,这才匆匆而来无论经历过多少次,无论怎样平和的面对路以卿定期失忆这件事,“和离”这两个字都能瞬间刺痛她的心。更何况这回那人胆子还肥了,居然连休妻这样的馊主意都想了出来,而且她还敢跟人说
有那么一瞬间,沈望舒是真恨不得把人抓回来,按
“罢了,不必去寻了。”沈望舒对仆从如是所,准备离去之前目光一扫,却
仆从自然不敢多问,乖乖行礼退下。
沈望舒等人走后便走向了书案,拿起那个纸团时心里还
这样想着,沈望舒缓缓展开了纸团,然而纸团上的内容却与她所想相去甚远。她看着看着,脸色渐渐沉凝,修长的指尖
她想,她的猜测又可以拼凑一环了。
路以卿并没有对仆从敷衍,离开书房之后她确实是去了花园。
她是去散心的,和离的想法虽是突
人与人相处,但凡涉及真心,就不可能少了信任。路以卿深知这个道理,更明白这种不信任不可能瞒过枕边人,所以才愈
她
别说,三月里正是鸢飞草长的时节,枯败了整个冬日的花园到此时也变得郁郁葱葱。各色的花卉争相绽放,姹紫嫣红好不热闹,也渐渐吸引了路以卿的注意。
一不留神,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就到了晚膳的时候。
路以卿为了逃避,已经一整天没见沈望舒了,可这样的逃避终究没有什么意义。因此她抬头看了看天色,又摸了摸自己饿着的肚子,还是决定回去了。路上遇见个眼生的小丫鬟冲她行礼,擦身而过的时候对方抬头看了她一眼,路以卿也没察觉有什么异常。
不多时,路以卿便回到了小院。她正盘算着时间考虑该如往常般先去寻沈望舒,还是直接去膳堂等着用膳,结果就见当初为她带路的那个丫鬟秋盈凑了过来。
秋盈冲她行了一礼,开口便是提点“郎君,今日少夫人心情不佳,您且当心。”
路以卿冷不丁听到这提醒都懵了一下,下意识以为是自己今日的避而不见被沈望舒察觉,这才引得对方不快。可心虚归心虚,她诧异过后还是问了一句“怎么了,今日
秋盈闻言深深看她一眼,答曰“今日于钱来见过少夫人了。”
这话说得没头没尾,但路以卿一听却感觉头皮都要炸了于钱是她的贴身小厮,平日里虽是跟
蠢蠢欲动的阴谋论还
当然,此时的路以卿并不明白,自己心中的慌乱不仅于此。
她着急的
路以卿本是病急乱投医的一问,谁料秋盈竟是点了点头。然后还没等路以卿高兴,眨眼就见她背
“这这这,你这是什么意思”路以卿眼睛都瞪圆了,满脸的不可置信。
秋盈眨眨眼,一脸无辜“听说当年家主惹了夫人生气,便是如此让夫人消气的。”说完顿了顿,又道“而且当初郎君也说过,若是做错了事,或者您惹少夫人不开心了,就跪搓衣板向少夫人道歉。这块搓衣板还是郎君您自己准备的呢。”
路以卿“”
路以卿不敢置信,路家父女俩到底是怎样的奇葩,居然真把跪搓板当真了
她扫一眼那祖传的搓衣板,只觉得眼睛有点疼,无法想象自己跪搓板的她连忙摆了摆手道“拿走拿走,我不记得当初说过什么了,你别让我再看到这东西”
秋盈倒是没有强求,只是拿着搓衣板离开的样子,似乎有些失望。
路以卿抹了把头上不存
只要这样一想,路以卿就觉得心虚,她又低头看了看自己膝盖,一下子苦了脸。
磨磨蹭蹭许久,路以卿到底还是赶
“你还站
路以卿仔细看了看她脸色,没看出什么喜怒,又磨蹭了一会儿才敢走了过去。不过直到她战战兢兢吃完一顿饭,也没见沈望舒说些什么,更不见她刁难。于是提着的心也渐渐放了回去,还只当是秋盈骗她,亦或者于钱嘴严替她守住了秘密。
沈望舒看着她忐忑,看着她放松,又看着她露出庆幸这人永远都将情绪明明白白写
饭后两人稍歇片刻,又出去散了会儿步,这才回了房。
古人的生活其实挺无聊的,尤其到了晚间天一黑,贫穷人家点不起灯油直接就睡了,富贵人家不缺那点灯烛钱,也顶多点上烛火看一会儿书,同样也是早早歇下。有趣的夜生活不是没有,可路以卿莫说是出门长见识,就是待
几天下来,或许是身体长久以来养成的作息规律,路以卿倒也习惯得很快。她散完步回到卧房,沐浴过后往床上一躺,迷迷糊糊很快就有了睡意。
沈望舒今晚还是睡
烛火橙黄,并不刺眼,但路以卿显然不习惯睡觉时还有明显的光亮。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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