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以卿是被一阵敲门声叫醒的。醒来后的她
片刻后,她揉了揉脑袋,也只隐约想起梦中似乎有着沈望舒的身影。
然而外间的敲门声并未停歇,那急促的声响催促着她,让她没有时间再仔细回忆。于是她只能将这份怅然若失
“这么着急敲门,
敲门的仆从看着有些眼熟,好似
路以卿闻言也就顾不上不悦了,她随手拨了下略微凌乱的长
东院距离主院不远,路以卿匆匆而来甚至还没用到半盏茶功夫。
她到的时候好巧不巧,正见着方大夫亲自端着碗药站
路以卿什么都不记得,对方大夫自然也不熟悉,可大夫这个身份总是让人尊重信任的。她便停下匆匆脚步,转头问道“方大夫你怎么站
说着话,路以卿便伸手过去接药,方大夫也没拒绝“是家主和少夫人有话要说,老夫不方便
路以卿听到这话,心里陡然一紧,就连手中端着的汤药都跟着晃了晃。深棕色的药汁险险溅出些许,落
方大夫看着她骤然苍白的脸色也被吓了一跳,忙唤她“郎君,郎君,你怎么了”
路以卿被喊得回了神,也不记得要进去送药了,忙一把拉住方大夫的衣袖问道“方大夫,你与我说实话,我爹的伤势我爹的伤势是不是要不好了”
方大夫倒不想她这般敏锐,只一句话便察觉了不妥,全不像之前那般好糊弄。不过好
路以卿听得一脸紧张,她不是学医的,对这些全然没有了解,可想想路家主胸口那伤也是骇人。不过说到伤口愈合,她倒有个常识性的提议“方大夫,你说清创后阿爹的伤口太大难以愈合,那那缝起来会不会更容易恢复”
伤口缝合,这
方大夫闻言一时都没反应过来,讷讷重复“缝起来”
路以卿便抬手跟他比划,一上一下好似穿针引线“就是缝起来啊。就跟缝衣服似得,把伤口缝
方大夫听完眼珠子都瞪圆了,心里深深怀疑自家郎君这是想整死亲爹听听看,这都什么话,要把她爹当衣裳缝起来不说,还得往伤口上浇烈酒,那不是想把人疼死是什么
好
说完这话,路以卿扭头就进了房门,独留方大夫站
路以卿来得算不上快,再加上
沈望舒脸上还有两分恍惚,路家主已是疲惫的再次闭上了眼睛。
路以卿一进门就见到这番场景,吓得她还以为便宜亲爹要咽气了。当下三两步奔到床边,不过还没等她着急开口,便见床上的路家主又睁眼了,还中气不足的斥了她一句“又这般莽莽撞撞。”
确实是莽撞,她心慌之下跑太急,手里的药这回洒出了小半。
路以卿端着药碗尴尬了一瞬,可目光对上虚弱的路家主,心里却蓦地一酸。而后她自己都控制不住,就感觉眼眶一热,眼前景象也陡然模糊了“阿爹”
只这短短两个字,带着些许委屈些许担忧些许恐惧,一下子便将路家主戳得没了脾气。若放
沈望舒对上路家主的目光也是心领神会,上前一步按住路以卿肩膀“阿卿别急,父亲的伤会好的。你不是送药过来吗还不赶紧将药喂了。”
路以卿的反应却是呆呆的,与其说她是担忧路家主伤势,不如说她更震惊于自己突然的落泪眼前这又不是她真的亲爹,而且她也不是爱哭的人,怎么忽然就忍不住想哭呢难道还是原主的情绪作祟可她按了按心口的位置,分明没有感觉到其他。
见她还
路家主听到这话简直要气笑了,可到底也没说什么,最后还是乖乖将药喝了。
许是伤重体虚,也许是汤药里有助眠的成分,路家主喝完药后倒是很快就又睡着了。入睡后他呼吸平稳,神色平静,若非额头一摸还烫手,简直要以为他开始好转了。
但显然,被人算计的路家主想要痊愈,并没有那么简单。
沈望舒被路家主一番交代,心里也安定不少,此时怕两人说话打扰了路家主休息,便牵着路以卿去了外间。然后她看了看路以卿眼下还没彻底消去的青黑,又有些心疼,一面摸摸她的眼睛,一面说道“这么快就被叫回来了,你还没休息好吧”
休息是没休息好的,不过有这么多事刺激,路以卿倒也不觉得困倦。她拉下了沈望舒的手握住,神情却是严肃的“望舒,之前阿爹都与你说了些什么”
她问得直白,沈望舒答得却笼统“父亲将路家的事都与我交代了一番。”
路以卿闻言又想到了交代遗言,心情就不怎么好,再看沈望舒此时态度,其实也不难察觉她对自己多有隐瞒。这让她心情有些焦躁“有什么话,你不能明白与我说吗”
沈望舒沉默了,
两人静静对视片刻,沈望舒虽未开口,可路以卿那并不缺乏想象力的脑袋却已经猜到了什么。她脸色当即难看起来“难道说,我阿爹这次出事不是意外”
联想到前次襄王想对她下药,还有昨日码头上那一场暗杀,其实这个结论并不难猜测。但不得不说,路以卿的直觉也挺准的,她压根就没往家业钱财那些敏感话题上想,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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