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下的炉子内正煮着茶,沸腾时
屋内响起紫苏的声音,舒适而轻缓“含笑姑娘不是晋阳人氏,三年前与她师兄一起来的晋阳,先是去了曲艺坊,
“谁卖的她”
“是她师兄,他们一同来到晋阳城,关系很是亲近,早
沈黛娇拿着剪子修剪着花束“什么原因卖的身”
“她师兄染上了赌,原本他们
“五十两,比起曲艺坊的客人打赏,这可有点少。”“咔嚓”一声,一大截的枝杈掉
“还
“又有多少人像沈世杰那样,人傻钱多,模样又不差,烟花女子也是要挑客人的,谁不喜欢年轻英俊的。”沈黛娇将花瓶挪了个方向,这样就看不到被她剪坏了的部分,“你让齐叔去查一下他如今的账,尤其是他那几间铺子,这半年生意应该不错,再去当铺看看,其中有没有他的那些宝贝。”
紫苏点点头,缓着声,说的分外温柔“小姐,我再去剪些花来罢,这些开的不甚好。”
做丫鬟的自然处处都护着小姐,即便是沈黛娇
沈黛娇嗯了声,干脆利落的放下剪子“不剪了,去曲艺坊。”
紫苏很快把这些开的不太好的花端了出去,屋外知书正好送甜羹来,看到这惨不忍睹的花瓶,很是中肯的评价“比上次好一点。”
可不是,上回连一朵花都没剩下,这回好歹有两朵呢,小姐果然进步了。
半个时辰后,沈黛娇到了河坊街。
入夜,河坊街正热闹,酒楼赌坊花楼,里面客人络绎不绝,这时辰到曲艺坊来,想要挑个好位置就得多花些银两。
而与一般戏院不一样的是,曲艺坊内不止唱戏的,还有卖艺之人,
受欢迎的卖艺之人,
这时辰登台的是一对唱曲儿的,一个弹琵琶一个唱,底下不少客人叫好,往台上扔着铜钱碎银。
沈黛娇出了五两银子包了个二楼的厢房,从这儿望下去,大堂内能看的很清楚,齐叔打听来的消息里说含笑的师兄如今
身材高大威猛,模样俊俏,即便是穿着伙计的粗使衣裳,也仍旧不减其吸引力,这不,有些前来听戏的女子都被他给吸引了。
他也是个会周旋的,拎着个水壶,来来回回为客人端着点心果盘,哄的客人高兴了,还会给一些赏钱。
“观临。”沈黛娇念了下他的名字,和那花魁倒是般配。
“小姐,他好像出去了。”抱冬
不多时,车夫李师傅来回禀,含笑的这位师兄,从曲艺坊后门出去,到了边上的赌坊,一会儿的功夫就把今天的赏钱都给输光了。
这是他的日常,但凡
“李师傅你继续看着他,抱冬,我们去一趟飘香院。”
从曲艺坊出来,走了一段路就到了飘香院,这边附近几家都是花楼,街上飘着一股若有似无的胭脂水粉香,与酒味混杂
于是宝姨热情的邀了沈黛娇入内,让人带她去了二楼的雅座,送了一堆茶水点心“小公子若是想点个姑娘作陪,
飘香院内的胭脂水粉香更重,熏的人有些不适应,其中大都是劣质的,闻着就不是很舒服,沈黛娇朝四周看去,二楼都是雅座,有几道楼梯上下,两侧还有回廊,应该是直通了后面的屋子,那些花娘接待客人的地方。
但那应该是最普通的,像含笑这样的花魁,应该有更好的屋子来接待那些客人才是。
今天她出门时沈世杰还没回来,而纵观他前几日的行踪,不出意外的话肯定是来了这儿。
差了抱冬去底下转悠,沈黛娇饶有兴致的看着四周围,附近的雅座内有的是一二人,多的三四人,叫了几个花娘作陪,饮酒作乐。
喝到心时,难免亲密些,这些花娘周旋其中,很快就能从这些客人身上讨要到赏钱。
有些厉害的,一晚上下来能有不少赏钱,但这些赏钱大部分都要交给宝姨,最后落到她们手上的不会剩下多少,她们和曲艺坊的卖艺人不同,身契都
而这些剩下的赏钱也不是都能攒下的,添些好的脂粉,添一二件首饰衣裳,让自己更好看些才能吸引客人。
这么算下来,其中的大部分,这辈子都攒不够赎身的钱。
而
所以她们会铆足了劲让恩客为她花钱,
这些人中大部分,落到烟花之地都是身不由己,不过是为了活下去,多为自己想一些也没什么,但把人当傻子可不行,尤其是那傻子,还是沈家人
抱冬去了有一会儿,这期间还有花娘到沈黛娇这儿想坐下,但看她是个假扮的小公子,便又笑笑的离开,又过去了快一刻钟,抱冬顶着一身的胭脂香回来了。
“啊嚏”抱冬揉了揉鼻子,刚张嘴又是一个喷嚏,“小,小,小公子,四少爷,他,他
抱冬这喷嚏打的眼泪都冒了出来,她刚刚为了不让别人对她起疑心,还往那些衣服堆里扎过,齁死她了。
“窗户是开的,四,四少爷
沈黛娇将自己的帕子递给她擦眼泪“看看去。”
主仆俩起身朝最近的楼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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