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嗝”
陡然一个酒嗝, 何其感觉自己老祖宗的排面全没了,看着一堆“不肖子孙”更是恼火。
何其借用现代名言“你祖宗我想打你就打你,难道还要挑日子吗”
陶氏的子孙集体沉默。
这打人打得也太理直气壮了。
可转念一想, 被祖宗打好像又很正常。更别提,这父子两惹出来疯刀那么大个麻烦。
陶氏族人虽说是准备好出去“镇压”疯刀, 但谁知道他们的法子灵不灵, 又要填进去几条好汉子的命
陶氏老者看一眼愤怒的老祖宗, 目光审视地看向陶大木和陶方山父子两人, 吩咐道“陶大木父子对老祖宗不敬, 先将陶大木父子两人绑了”
何其看老者一眼。这人竟然借她的名头行事。
不过也无妨,能解决问题就行。
何其这般一分神,目光忍不住扫向自己腰间挂着的酒葫芦。
好想喝
可不能再喝了,何其怕真地是自己酒品不行。
如今她感觉自己还没醉,已经一人给了一巴掌了,要是醉了, 那不得搞出人命来。何其不想因为这两人脏手。
念头一动, 何其将腰间葫芦解下来,
酒葫芦立时变大,变成何其身下“坐骑”。
这样总不会想着了。
何其悠哉地坐下时,老者正厉声拷问陶大木父子二人。
“疯刀胡乱伤人,本族被伤者最多,族里本来就对你们一家不满。还是念
“可没曾想,山妹之事竟与她的父亲和兄长脱不了关系当真叫老朽替那孩子痛心。”
陶氏众人紧盯着父子二人, 想要从他们脸上看出破绽。
陶大木还好,他年长,稳得住,面庞之上表情犹如深潭,无波无澜。
然而陶方山面上已经露出端倪了。陶方山听着“山妹”降虎,面上竟是露出了不屑的讥笑。
这绝对不是同时失去了妻子和妹妹,一个正常人会有的反应。
陶氏人看着都觉得后怕和心寒。
老者气愤地伸出手指,指着陶方山痛骂。
“陶方山你还竟然还笑得出来你这畜牲”
“你媳妇和妹妹刚下葬,尸骨都未寒啊”
“我看定是他害的山妹,不然山妹好好的刀怎么会跑出来喝人血山妹是个实诚姑娘,她的刀应也当效仿她的品性才是。”
这些人居然只知道打嘴炮。
何其坐
啪
第一下打的左边,第二下
陶方山刚刚用一只手捂着脸,这下两只手都捂到了脸上。他疼得呲牙咧嘴,眼泪都直接出来。
陶方山双手捧脸,抬起头来,双目带着怒意瞪向何其“你这毒妇”
怒骂时,他半跪起身,手也去摸刀。
一旁的陶大木打断了他的动作,伸出一只手拉住陶方山。他双目欲裂,直视着自己唯一的血脉“你
陶大木的模样吓住了陶方山,令他手中的刀一松。
这头陶大木却是转身,先结结实实地磕了一个头,额头破开口子,往外迸溅鲜血。
红色的血流淌
随着他沉声自白,陶大木那张人至中年的脸上随着鲜血留下滚烫的泪水。古代的人比现代的人显老多了,看起来也更令人动容。
祠堂之中顿时一静。
陶大木抬起
“我儿媳妇,也就是招娣,她素来跟山妹不合,这事大家都知道。原因便
铺垫完两人不合,陶大木面上露出回忆之色“那一日,山妹领了县太爷赐下的驱虎英雄的牌匾,还有二十两银子。那二十两银子山妹一分未给,家中当夜便吵了起来,还是我拿出来一些钱,才让招娣歇了火。”
“可没想到第二日傍晚,方山回到家中,
“可当时方山忧心山妹,没管招娣,又回去想给山妹扣喉咙催吐,结果
陶大木将这一番话道来,最后看向表情呆滞的儿子“方山自那之后,脑子便有些不正常了。他若是脑子好,不、即便是脑子正常,刚才也不会露出那种笑。”
“我作为父亲,知道方山杀了人,有错。可这种情况,刚没了山妹,叫我如何肯为了害了山妹的招娣,把方山交出去。”陶大木抬手,锤了下胸口,目光小心地看向何其,“我只求放过方山,哪怕是将我送押官府都行啊”
竟是愿意为了儿子,将自己送到官府。
陶氏众人听得心中大震,陶方山则像是回了神,望着陶大木的眼中涌现水意“爹爹”
陶方山的嚎声撕心裂肺,听得走到祠堂门口要唤族老等人出
陶明口中还担忧地问道“大木哥,怎么了”
门刚敞开,陶明耳中便响起“噗”地一声。
而后两个人朝着门口飞了过来
“哎哟”陶明成了被殃及的无辜群众,被陶大木父子两人压到了脚,疼到他跳脚,口中不断吸气。
而陶大木、陶方山被掀飞
祠堂门一开,门外也惊哗一片。
酒葫芦能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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