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霜觉得邬相庭很过分。
叫她过来,却让她陪着他喝酒,她本来不想喝,但对上对方的眼神,只能默默喝了。
他一杯,她一杯,才几杯下去,霜霜已经头晕脑胀,不知身
恍惚间似乎听见水香的声音,随后她就被疼醒了。
“邬相庭”
霜霜是真的很生气,她已经很难受了,邬相庭还要故意捏她的手腕,力气之大似乎要捏碎她的手腕一般。
“你放开”霜霜挣扎了起来。
邬相庭眸色沉沉,他的眼底像是
“为什么”
霜霜听到对方的话,心里大为恼火,“疼死了,你还问为什么”她动了动自己的手腕,挣扎间已经看到她的手腕那圈红透了,可是她的挣扎力气
邬相庭听到这句话,眼神骤然变了。
他缓缓松开霜霜的手,看见霜霜皓白如雪的手腕被他捏红了,手忍不住帮霜霜揉了几下,声音都柔和多了,“疼吗我去给你拿药膏,涂一涂好不好”
他突变的态度
虽然她已经不是公主了,可是还是觉得委屈,为什么邬相庭对任何一个花娘都那么温柔,对她那么凶他不是喜欢她吗不对,他不喜欢她,还恨她。
邬相庭见霜霜小可怜似的捧着自己的手腕,唇微微动了下,“很疼”
霜霜抬起眸看着他,一双眼像极了月色下的秦淮河河水,静静流淌着,吸引了游客的心。她肤色赛雪,那张小巧的红唇就如同红梅,艳得仿佛能逼出浓烈的花汁来。不得不说,喝醉后的霜霜倒比平日里可爱许多,她眉目间的高傲一扫而空,此时只是像一个寻常的女儿家,只是这个女儿家像是水做的,让人觉得稍微不注意,她就会溜走了。
“你说呢都红了。”霜霜虽然是责怪邬相庭,但因为喝醉了,她声音很低,倒显得有几分打情骂俏的意味,当然她自己是没感觉的。
可是几乎下一瞬,她的下巴就被捏住了,温热的气息扑
翌日,霜霜醒来的时候还
霜霜
“霜霜姐,你醒了吗”
是个陌生的声音。
霜霜疑惑之下应了一声,便看到一个比水香还年幼一点的女孩进来了,她端着水盆,见到霜霜就笑了起来。
“霜霜姐,我是连黛,水香老家有事,暂时离开了,所以以后就由我来伺候霜霜姐。”
水香老家有事
不对吧,水香以后也是要当花娘的,杜娘会让水香就直接离开芍金窟
霜霜虽然觉得奇怪,但是一个水香的去向又不足以引起她的太多注意力,她只是思考了一下就把这件事丢
连黛年纪小,听话,比起嘴碎的水香要好多了。
蝉衣下午的时候过来了,她瞧见霜霜萎靡不振,人如雨后落花的姿态,倒低笑了几声,又打趣起霜霜,“昨夜可还好”
昨夜她忘了大半,见蝉衣挪揄她,反而瞪了蝉衣一眼。
“还瞪上我了,你现
“霜霜,你脸太嫩了,再让我捏一下。”
霜霜听见这话,就躲开了。怕对方捏到,干脆伸手捂住自己的脸,但不忘问,“你刚刚那话什么意思什么叫做我有邬少爷撑腰”
邬相庭折磨她还来不及,怎么会给她撑腰
蝉衣却说“你还装糊涂,昨夜邬少爷抱你进的房间,还特意说不让人吵醒你,让你好好睡。”
霜霜听完之后,却根本没觉得开心。
蝉衣继续说“霜霜,你一定要好好哄住邬少爷,他现
霜霜听到这话,心里忍不住憋了三分气,原来邬相庭给她当驸马都不够格,现
“我知道了。”霜霜说。
蝉衣见她不情不愿,笑意加深,她比霜霜长了几岁,别人觉得霜霜骄纵,可她只认为对方是娇憨,像她的幼妹,故而对霜霜多了几分纵容,“别闷闷不乐,邬少爷
霜霜先是一愣,随后粉白的脸颊一下子烧红了。
“你倒脸皮薄,我当初刚接客一天都下不来床,腿间疼得很,最后涂了药才好多了,你要不要涂一点”
霜霜连摇头,邬相庭根本没碰她,她哪里需要上什么药。
“不用,我不疼。”
霜霜犹豫了下,还是没把邬相庭没碰她的事说出去。
蝉衣一惊,最后从口里憋出一句话,“你莫非天生媚骨”
瞧话越说越离谱,霜霜便把蝉衣赶了出去,青楼里的女人说话真是一点都不含蓄。
蝉衣离开之后,霜霜思考了下自己的未来,她是想去找兰铮的,可兰铮现
她问过蝉衣,花娘离开芍金窟一般就三个办法,一是花娘年老色衰,接不到客了,便可以离开了,二是花娘赎身,其中赎身分为两种,客人帮花娘赎身和花娘自己赎身。
想到这里,霜霜顿时有些后悔自己把邬相庭的首饰盒随手送给了水香,说不定水香就是拿那一盒首饰给自己赎身了。
花娘接客只拿了客人额外赏的东西,客人花的其他钱,全进了杜娘的口袋里,花娘是一点儿都拿不到。
霜霜想赎身,只能从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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