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蘅玉背对着赵珣，一动不动。
她回想着吃了什么，喝了什么，这一天乱糟糟的，她一心只防备着有人对嘉贵人下手，对自己却没有多
她难捱地磨了磨小腿，又惊觉这动作太过不雅，她死死咬着唇。
忽然肩膀一紧，她被人翻了开。
赵珣拧眉看着她，赵蘅玉以为他要说什么，她望进赵珣的眼底，想要
但赵蘅玉看不出来，也许是赵珣的伪装已经臻于化境。
赵珣伸出手指，按住了她被死死咬住的唇，上面已经有了丝丝的血痕。赵珣捏住她的脸颊，说道“别咬。”
他将手指伸了进去，抵住赵蘅玉细细的牙齿，他触到一点柔软，却突兀地抽了出来。
赵珣沉声“帕子。”
赵蘅玉迷迷瞪瞪，没有回话，赵珣忍着耐心，又问“帕子。”
赵蘅玉艰难摸索了片刻，赵珣看着她的手指
赵珣只想赶紧阻止赵蘅玉的如此神态。
赵珣解了腰上的白绫汗巾，略带强硬地将它塞进了赵蘅玉的口中。
赵蘅玉咬着他的汗巾望着他，眼神柔得像要化成水。
赵珣感觉事情更加糟糕了。
赵珣察觉到一丝失控之感，他离远了些，坐
赵蘅玉咬着汗巾，缓了好一阵子，体内的热潮慢慢冷却下来，她松懈之余，惊觉她现
她扯出赵珣的帕子，唇齿间有淡淡苏合香的气息。
她坐了起来，拢了拢微散的衣襟，僵着脸站了起来。
她转头望着身后的床，回想着方才自己的种种姿态，只觉这床有火烧一般。
她也走到桌边坐下。
赵珣抬眼望了她一眼，又接着盯着手里的杯盏沉默。
桌上的油灯渐渐暗了下来，这含混的黑让赵蘅玉感到心慌，她想让这屋子亮堂一点，再亮堂一点。
她拾起圆桌上的小铜剪，将灯芯剪短了一截。
然而，屋子没有如她所愿变得更亮，豆大的灯火颤颤巍巍就要熄灭了。
赵蘅玉不知道是哪里做错了，她总是看见燕支和花钿这样剪灯芯，灯会更亮，为什么她却将灯剪熄灭了。
小铜剪上的火星子四散溅开，溅
慌慌张张的，赵蘅玉用手要去拍打这火星子，却拍
赵珣握住她的手腕，将她提了起来。
桌上的什物哗啦啦散了一地，油灯哐当落
她感到身上一轻，赵珣不知为何竟将她推到了桌上。
他站着，一手握住赵蘅玉的手腕，倾身向她覆了过来。
赵蘅玉后怕地想到，屋里有满室的迷香，而赵珣并不能百毒不侵。
从开始到现
一直是
赵蘅玉颤着声说道“你你冷静一点。”
赵蘅玉相信赵珣能冷静，她庆幸他们是姐弟。
但赵珣眼中的沉沉的光，让赵蘅玉有些不懂，他握着她的手，僵持着。
角落里的更漏
赵珣的目光犹如千斤重，沉沉地落
他伸手往她的手臂内侧探去
赵蘅玉以为他要握住她的手臂，但赵珣的手却堪堪就要擦过她的乳侧，然后戛然而止，虚空着停了下来。
事情走向始料未及，赵蘅玉不由得怔住。
一阵敲门声响。
赵蘅玉猛地惊醒，推开了赵珣。
她听清楚门外是李德海的声音。
“殿下咦，这门怎么反锁了。”
门外响起轻微的砍砸声，赵蘅玉
赵珣骤然松开了赵蘅玉，一切含混的暗昧了无踪迹，赵蘅玉费力去寻方才的怪异，却什么都抓不住。
仿佛是她多思多想了。
李德海手里的火折子亮了起来，他看见圆桌两端，姐弟相对而坐。
李德海差人叫来了燕支，赵蘅玉扶着燕支的手臂走了出去，她强撑着挺直了脊背，仿佛催动热潮的药根本没有
赵珣望着她最后一片衣角消失
李德海
赵珣转头望着李德海，表情有些可怕。
李德海浑身一抖，他不知是哪里说错，他以为赵珣是责怪是他来迟了，他说道“奴婢来迟，害殿下不得不和徽宁公主独处一室，公主娇蛮，殿下不得不虚与委蛇，强忍着厌恶也要笑脸相迎，殿下心里的苦，只有我们这些侍候久了的人知道。”
赵珣反应过来，李德海是
厌恶吗
当然。
只是心底莫名多了一丝更加阴暗的欲求，赵珣自己都没有察觉。
这天夜里，冶艳的女子再次潜入他荒唐又靡丽的梦境。
宫室幽暗又空旷，他将女子抱起，推倒
女子细细地啜泣“陛下，为什么要如此对我”
十二幅裙摆层层叠叠，他将裙摆悉数堆
他亢奋
女子脸上满是盈盈的泪，冷冷月光下，他看清楚了，这是赵蘅玉的脸。
赵蘅玉茫然道“代价”
他冷笑，对赵蘅玉的一无所知感到憎恶，但他不会向赵蘅玉提起从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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