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元有些庆幸那天之后蒋淑就病得起不来身了,他需要好好想一想。但蒋淑一退,其他的人就如逐腐之蝇般一拥而上,一时倒让姜元目不暇接,而蒋淑的话带给他的危机感也像流星一样一闪即逝。
而从其他人嘴里听到的,从赵肃举家潜逃后,鲁国的世家排个位子,冯家可居第二。
这很奇特,但也不奇怪。
首先,当年一力拥待朝午王继位时的田家已经被赵家和蒋家合力搅杀,全族男丁皆弃市,女子早就不知流落到何方了。
后来,
当年莲花台前八姓,赵、田、蒋、冯、龚、钟、丁、席,如今也只剩龚、丁二姓尚
而冯家这几十年简直就是缩头乌龟
这是姜元从别人的话里意会出来的。
冯家除了不跪朝午王,别的事一样没少做。像已经断了传承的钟家,当年都能扛着不把家中女孩子送到朝午王那里去,冯家却送去了冯丙的女儿。后来那个女孩子死
这样的一个家族,这样的一个冯营,姜元不由得想知道他到底对他是怎么看的。
于是这日午后,姜元午歇,却将冯营留下了,“愿与公抵足而眠。”
冯宾和冯丙都有些吃惊,临走前几乎想替冯营留下来,就怕他说出什么不好听的或者什么也不说,把姜元晾
冯营却觉得这两个弟弟都太小看他了,当年他对着朝午王亲至冯家不是也没失礼吗
既然姜元继位已是定局,他自然会好好跟这个未来的国君相处。
“没问题吗”走出去很远,冯丙仍不放心的回头。
冯宾拉着他说“阿背虽然有时很蠢,但有时也很明你忘了小时候他惹祸,最后挨罚的都是咱们。”
冯丙不解道“那不是因为他是克叔叔的儿子吗”
冯克是冯营的父亲,但出生时却有些艰难,以致身体不好,常年卧病,冯家从上到下,声音大点都怕把冯克给吹飞了。冯营很可能是冯克唯一的儿子,小时候就知道装病装柔弱骗堂兄弟们背他,淘气调皮后只要往冯克屋里一躲,大人们不能去冯克屋里抓他,就罚其他人。冯丙一直认为这是大家看
冯宾叹气,“因为他一直都
冯丙回忆了一下,除了他自己挨骂的那几次外,其他兄弟挨罚时好像都
他瞪大眼“这老奴”
冯宾硬是把冯丙拉了回去,回到车里,却
“大虎呢”冯宾见不着冯瑄,问道。
冯甲打了个哈欠坐起来,道“这几天都不见影,不知道跑哪了冯营呢”
冯宾和冯丙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一起忽略了冯甲的问题。
姜姬
而冯瑄,
姜姬不知道他是怎么
冯瑄笑了一下,这个女公子实
他开始给姜姬说鲁国的事,从先王到朝午王,从姜鲜到长平公主,至于姜元则是从辽城说起,到今天,她已经能听懂大部分了。
虽然还是不会说。
冯瑄看了她一眼,道“大公子上回从通州出来,便到了肃州,肃州是个贫苦的地方,但一水之隔的江州却十分繁华,其实早
姜姬渐渐听得入了神,她没想到原来
因为这个公主喜欢故国风物,就
这一切都因为她是大梁的公主。
冯瑄看到了姜姬的向往之情,可她的向往里,只有羡慕,却没有自卑。他对这位女公子的身世更加好奇了,现
没有一个孩子会不认识自己的母亲,哪怕永安公主从小养她养
她不是跟
那她是谁养大的父母又是何人
冯瑄猜测,姜姬确实是某个家族的私生子,只是绝非伎子之流,父母应该都有些来历,却无法与她相认,只好养
姜元或许打听到了,或许偶然间碰到,就将她偷了出来,充作自己的孩子。
他不知道这对姜姬来说是好是坏。如果她没被姜元偷走,可能终其一生都只能被人
姜元却给了她姓氏,以及能够走到人前的机会,但她需要付出的同样是她的一生,她从此不再是自己,只能是姜元的女儿姜姬。
姜姬问道“为什么永安公主与长平公主的命运如此不同”既然都是公主,似乎长平公主的身份更加尊贵,为什么会这样。
冯瑄道“我不曾见过这二位公主,但也能答你这个问题,就像一个窝里的小鸟,有的会被天敌吃掉,有的却会被自己的兄弟踢到窝外去,也有的小鸟会踩着其他兄弟的背上去抢食。”自助者天助,一样是公主,个性却是天差地别,有永安公主这样将东殷公踩
他指着姜姬说,“就比如女公子。”他看了一眼围
怎么做
姜姬想了一下,如果是她,朝午王既然不
从冯瑄的话里可以听说,辽城与辽国相邻,土地贫瘠,那里的鲁人很少种地,连粮食都是从外地买,而且人也少,朝午王到了那里,想拉起自己的队伍都很难,而如果他胆敢和辽国人接触,正好拿住就算不能杀,也可贬为庶民,送到山陵给先王守陵去。
再说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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