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笑,这下卡座里彻底清净下来,还没等他有动作,就被身旁的人无情推开。
傅北臣皱了皱眉,语气里是毫不掩饰的嫌弃。
“离我远点。”
“”
霍思扬被他这过河拆桥的行为气笑了,看着桌上散落的空酒瓶,挑了挑眉“怎么着,借酒消愁这几天还没消够”
他好气又好笑道“我说傅北臣,你能不能男人点,躲着逃避算什么事儿你帮她把仇也报了,把老爷子折腾的够呛,还有什么不敢见她的”
闻言。傅北臣的眸光骤然一暗,握着酒杯的指尖蓦地紧。
他沉默着拿起酒杯,将杯中剩下的酒一饮而。
喉结轻滚了下,傅北臣没有回答,只是懒懒地阖上眼,
他又靠回到沙
霍思扬抬了抬眼,忽然想起什么,转而问道“对了,我记得你前两年不是有一阵子一直没出现
“你身上那伤,到底怎么弄的”
他薄唇轻启,只懒散地吐出两个字“意外。”
霍思扬又被他这副避而不谈的样子气笑了,“行,不说是吧。”
他站起来,一把抽走傅北臣手里的酒杯搁到桌上“起来,送你回家。”
把车停
真是造孽啊。傅家的人上辈子都是他祖宗投胎的吧。
十五分钟后。
静谧空荡的屋子里,密码解锁的声音响起。
姜知漓弯腰
沙
也不知道喝了多少。
姜知漓轻声走到沙
明明说好了忍住绝对不主动找他的,谁成想霍思扬一通电话说傅北臣醉了,自己一个人
他都能忍住几天不联系她,一声不吭地跑到美国去,她还反倒先凑上来了。
姜知漓微弯下腰,凑近打量着他,心里又气又无奈。
屋里只燃着一盏落地灯,柔和的灯光下,他的肤色被映照得更加白皙,五官立体而深邃,黑
就这样默默地盯了会儿,姜知漓忽然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指尖轻轻碰了他的脸颊。
她压低声音,轻声试探问“喂傅北臣你睡着了吗”
无人应答。
这下姜知漓的胆子彻底大了起来,忍不住开始小声碎碎念“傅北臣你说你这人怎么这么讨厌呀几天不知道主动给我
“一声不响地跑去美国,我还没跟你
“我告诉你哦,我们都结婚了,你这样是犯法的知不知道下次你再一声不吭地玩失踪,我就去找警察叔叔报警”
一边小声嘀咕着,姜知漓落
紧接着,腰也被他的大掌扣住,一个用力,姜知漓整个人都被拽倒
她整个人都傻住了,两秒后,姜知漓才反应过来,红着脸挣扎了下“喂傅北臣,你不是喝醉了吗”
搞了半天原来是
察觉到她挣扎的动作,傅北臣仍闭着眼,抬手轻按了按她的头。
“别动。”
他的嗓音沉得有些
她瞬间不敢动了,并且,他的手扣
于是姜知漓只好安安静静地趴
鼻翼间萦绕着他的身上的酒气,混合着清冽的气息,奇异的是却并不难闻。
房间里安静得仿佛像是另一个世界,隔绝了外面的喧嚣,让她的耳边只剩下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
一下一下地,敲击着她的耳膜。
就这样不知过了多久,姜知漓
她的手悄声反抱着他,轻声问道“傅北臣,你怎么了”
他的喉结轻滚了下,环
傅北臣醉得昏沉,已经有些分不清眼前的景象究竟是梦境还是现实。
即便是
“对不起。”他忽然哑声说。
姜知漓愣了下“什么”
“对不起。”他又低声重复着,眼尾隐隐开始泛红。
突然,姜知漓仿佛明白了什么,目光刹那间的怔忪。
她轻拍着他后背,嗓音轻柔地安抚他“没事的都已经过去了。”
其实,一直没有打算告诉他当年的真相,也正是因为姜知漓害怕看见这一幕。
他没有错,也不该自责。
从始至终,她都一直坚信着一个事实。
傅北臣这样的人,是值得拥有最好的一切的。
他不该为了那笔医药费四处奔波劳累,不该被身世负累,不该被任何人限制未来要走的路。
那时候的姜知漓,连自己都自顾不暇,也不知道怎样才能帮到他。
甚至,她那时还是自卑的。
父亲去世,母亲舍弃她,她像是一个多余的累赘,找不到容身之所。
而傅北臣,不应该被她这样的人拖累。
他该永远骄傲耀眼地活着。
所以,哪怕是恨,她也愿意承受。明明他什么都没有做错,不需要自责,也不需要道歉。
“我从来都没有怪过你,也不许再道歉了。”
她慢慢弯起眼睛,压回眼眶里的湿意,伸出指尖轻戳了两下他的胸膛,声音含笑。
“再说那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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