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蘅气呼呼地回到了闺房,但是一坐到床边,那股怒气就跟被戳破了的球儿似的,一下就散了。
她举起那根
元蘅撇撇嘴,满脸的不高兴,“才一两银子的东西,肯定是包了一层金皮的便宜货。”
抱翠正想说不如送去金铺让人照着打一根纯金的,可话还没出口,就见自家小姐珍惜地抚摸了一会儿后,便将之插
抱翠有些无言,心想小姐这不是挺中意么作甚还要说的那般嫌弃
这时抱枝进来了,对元蘅道“小姐,箱笼都拾好了,蒋妈妈使人我来问问您,还有没有要带的”
元蘅对着镜子照了许久,把那
抱枝闻言立即看了过去,大小姐本就是极明艳的长相,无论什么配饰都压得住,若是二小姐戴上满头金翠,一定会被那璀璨光压得黯淡无光,可是这
更别提这金钗样式巧,戴
抱枝衷心夸赞了几句,问道“小姐这金钗是何时买的一定值不少银子吧”
未料元蘅却撇撇嘴,说道“不过是一两银子的便宜货。”说是这样说,可她脑袋却不敢大幅度转动,仿佛生怕那金钗从头上掉下来。
抱枝顿了顿,从善如流道“小姐这般美貌,这金钗戴
这就是说元蘅的美貌将那金钗也衬得不是凡物了。元蘅听着高兴,当即赏了她几钱银子。
抱枝笑嘻嘻地接过赏银,见小姐高兴,又把刚才的问题说了一遍。
元蘅放下镜子,托腮思量了一番,才道“似乎没什么东西要拾了。”元家一家离开乐安县的日子就定
抱翠于是提醒道“小姐,您忘了,夫人留下的那套点翠金玉头面,不是有几颗玉珠子掉了么,您就给送到金铺去了。”
抱翠这么一提醒,元蘅才想起来,她一拍脑袋,道“对了,那套头面可是从外曾祖母那里传下来的,我险些把这事儿给忘了,都怪陆”
元蘅一下顿住,片刻后接着道“都怪路程定的太近了,也不知那匠人修好没有。明日我亲自去看看。”
次日一早,抱翠来禀告说陆与出去了,元蘅才带着人坐车出门,去的正是昨日说起的金铺。
说是金铺,其实也经营银饰玉石等。元蘅是这家的老顾客了,每年的首饰有一半是从这铺子里买的。
见到元蘅这样的贵客过来,伙计立刻将人请到包厢里去,同时奉上茶水点心。
没一会儿,铺子老板娘就捧着那套修补好的头面过来了,一见元蘅便笑道“这套头面可是贵重物,我今个儿早上刚刚补好,本想晌午就与您送去,没想到大小姐您亲自来了。”
元蘅摇着扇子淡笑道“出来玩耍,便顺道过来了。”她说着便打开木匣检查了一番,见那套点翠头面果然已经被修补一新,满意颔首道“辛苦老板娘了。”
她低头查看头面时,
元蘅诧异地看她。
老板娘见她面色有异,顿了一下才道“前些日子有位小哥带着一张图纸来找我那男人,您也知道我家丈夫做这些钗环的手艺是县里最好的,他一见那
她说着叹息一声,“难怪那小哥怎么也不肯卖图,原来那图纸是小姐您的,想也知道,一个男子怎么想得出这样别致的样式。”
元蘅听完,沉默了一瞬,才含笑道“老板娘谬赞了,不过是闲来无事瞎画的,没想到做出来还成样子。”
两人又寒暄了几句,元蘅才付了钱离开金铺。
她一脸淡定沉稳地上了马车,直到关上车门,才猛地拔下那根金钗捧
可恶陆与那个傻小子什么时候学会骗人的还脸不红眼不眨的可去他的一两银子
元蘅忍不住用力地跺脚,又拿拳头砰砰地砸车厢,只有这样才能宣泄她心里的激动
可到底为什么如此激动,其实她也不甚清楚,只恨不得冲到陆与面前掐他的脸晃他的肩,然后问问他明明没钱了为什么还要给她打金钗
不止如此,她还要狠狠戳他脑袋,问问他怎么有这么大本事,搞得她又是心烦又是甜蜜。
等等,甜蜜
元蘅烧红了脸,半晌后,她小心翼翼地将那金钗,贴
马车一路晃动着前行,不久后又停了下来,元蘅听见车门打开的声音,心里一慌,忙将那金钗塞进了袖袋里。
抱翠的脸出现车厢外,“小姐,到了。”
“怎的这般快”元蘅往外看了一眼,不是元家。
抱翠无奈道“小姐,这是岳家门口,您忘了吗今个儿您与岳小姐约好了的。”
元蘅
没错,元家举家要迁回京城,她于是和怀蜜约好了今个儿一起赏花,顺便也是怀蜜给她践行,毕竟经此一别,下一次见面可能就要隔上好几年了。
而她,竟然又因为陆与,忘了这么重要的事。元蘅敲了敲脑袋,有些自责,而见到哭成个泪人的怀蜜时,她就更加自责了。
怀蜜哭得一抽一搭的,抱住她不舍道“去了京城以后一定要给我回信啊你可不要忘了我啊”
元蘅一一答应,又交代她成亲以后要好好经营家庭,岳怀蜜也一一答应。
之前得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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