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孩子,尤其是弘旸,对于佟家姑娘来说就是块绊脚石。
目送薛宝钗离去,八福晋的脸上又重新扬起了温婉的笑意,接着去招呼不断上门的女眷。
胤禛是独自一人前来的,都是亲兄弟,倒也犯不着费心招呼,故而打了个招呼后他便抬脚朝着老九他们那边去了。
“四爷。”
胤禛脚步一顿,转身看向来人。
一个年轻的少年,相貌清秀腼腆,却透着股怯懦使得整个人看起来很是畏缩。
胤禛微不可查的皱皱眉,显然并不大喜欢这样的男儿。
“奴才是佟家三房的嫡长子岳兴阿,给四爷请安。”
佟家三房,隆科多嫡长子不就是那个被折磨成人彘的赫舍里氏生的
想到这儿,胤禛看他的眼神倒是柔和了一些,心里还是有些怜悯这对母子的。
岳兴阿腼腆的笑笑,说道“奴才有些事想告知四爷,四爷是否方便”
闻言,胤禛微一挑眉,目露审视,思忖道“这会儿人多眼杂不方便谈事,待晚些散场了你往隔壁去就是了。”
八爷府一片喧闹,不出所料,不少曾依附于太子的人也都摸了过来,并且送上了厚礼,为的是什么就不言而喻了。
而与此同时,索额图家中却是一片寂寥。
书房内,索额图与太子相对而坐,
“阿尔吉善一口咬定不是他先动的手,奴才也仔细问过当日跟着他身边的那些人了,都说记得是舜安颜那边的人先出口挑衅,先动手的也是他们那边的。”索额图垂着眼眸,冷冷的说道“这些个纨绔虽说平日里惯会胡作非为,可却也没几个是真正的蠢蛋,什么人能招惹什么人不能招惹总还是分得清的,此次对方屡次主动挑起事端,奴才十分有理由怀疑是佟家蓄意图谋,只是未曾想事态会失控,生生废了一个嫡出子孙。”
“佟国维的子孙又不只那一个独苗苗,废掉了一个微不足道的,却给孤带来这样大的打击,还趁机拢过去不少墙头草,也算是赚大了。”太子满脸讥讽的说道。
“不过是些趋利避害的小人罢了,太子殿下无需太过
太子沉默了,这次的事,让他头一次对自己的皇阿玛产生了怨恨之情,也真正生出了一股彻骨的惧意来。
一直以来他这个太子看似风光无限,下面拥趸众多,可到如今他才幡然醒悟,他的一切其实都是皇阿玛给的,皇阿玛捧他,他就是最风光的太子,一旦皇阿玛的态度稍有转变,他的那些追随者简直恨不得夹着尾巴连夜跑路。
仅仅只需一个态度,就可以要他生就生,要他死就死,当初能给他的,如今自然也能回去。
这就是皇权。
太子死死咬着牙,道“孤做太子这么多年,自问从未有过不臣之心,仅仅只是做着一个储君该做的事,为何皇阿玛就是容不下孤他难道就不曾想过,孤身为元后嫡子、大清太子,一旦孤未能继位,将来会是什么样的下场无论是哪个兄弟爬了上去,等待孤的不是死路一条就是终身圈禁于一个弹丸之地皇阿玛究竟为何要如此对待孤”
话到最后,已然透出了些许哽咽。
他是真的想不通,曾经那么疼爱他的皇阿玛,怎么会忍心逼他走上绝路呢或许这样想十分大逆不道,但此时此刻,他是真的怨恨着皇阿玛。
索额图长叹一声,近乎无情的说道“对于一个帝王来说,没有任何东西是比皇权更重要的。太子殿下且听奴才一句劝,既是皇上已然抛开了父子之情,太子殿下也实
“太子殿下是国之储君,这么多年下来已然深入民心,至少
“太子殿下若想绝境求生逆风翻盘,唯一的机会就是抓住这段时间放手一搏,若是太子殿下仍旧被动挨打,必定只有死路一条,不如索性亮出獠牙,真正利用起储君这层身份来。”
这个提议很危险,没有任何一个帝王能够容得下一个不安分的太子,但关键
太子沉默了许久,终究还是咬牙下定了决心,“将孤的处境传出去,山东、江南”
山东乃孔孟之乡,是儒家文化
这些文人或许手无缚鸡之力,但真要闹起来可也绝不能小觑,届时纵是为了安抚这天下的文人,皇阿玛也绝不会再轻易动他,如此一来好歹让他能有些喘息的机会,对于那些朝堂官员来说也未尝不是个震慑,好叫他们知道,太子终究才是民心所向的正统,直郡王也好“八贤王”也罢,不过都是些心怀不轨的不臣之人罢了。
索额图欣慰的点点头应承了下来,又问道“四爷那里如何了”
太子微微皱眉摇头,“始终无动于衷,孤也好老大老八也罢,任凭咱们如何拉拢示好,明里暗里的动作他都是一副以不变应万变的姿态,仿佛真就只一心跟着皇阿玛的脚步,难啃得很说实话,孤至今也未能确定他究竟是有心还是无意。”
说老四无意罢,却始终谁也不偏向,叫人心里起疑,可要说他有心罢,却一直铁面无私从不拉帮结派,只本本分分的做自己的事,皇阿玛不吩咐他就从不多伸手过一寸,最重要的是,老四至今也只有嫡福晋一个人,一副痴情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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