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怪物
和人与人之间的战争不同,怪物不按逻辑行事,加上感染类型繁多、畸变迅速,没办法像常规的战争去博弈、去分析对方的心理。
其他指挥官是怎么样的是战场瞬息万变,他们也能迅速反应,找到最优的选择。他们后手防御,选择战略,难就难
陆听寒不同。
他是唯一一个能预测怪物行动的人。
早
当深渊监视者之后,陆听寒更是有突飞猛进的进步,像是能猜透怪物的思想如果它们真的有的话。他没有亲临战场,但一直
这一点也被攻击过,反对者认为,这是他的思维被深渊影响了的另一个证明。
邴思云见他专注地盯着蚁后,想起关于他的诸多传言,又紧张又好奇。
陆听寒没有表情,若有所思。五分钟,又或许是七八分钟之后,他才伸手,摁下了容器旁的红按钮。
邴思云一愣。
容器内的净化液缓缓退去,保护罩开启,那团红肉猛地砸到了地上。陆听寒站
它没死
怎么可能
邴思云反应是极快的了,
邴思云要扣下扳机的手指生生停住,半点不敢放松。蚁后的触角和足部颤抖,红肉抽搐,一根白骨从中猛然穿出,夹杂着血肉刺向陆听寒
陆听寒神色未动,一脚踩上去,厚重的军靴力道十足,正踏
蚁后疯狂舞动足部,却没法再反抗。
接下来的三分钟,邴思云看陆听寒踩着蚁后,切割它的红肉。挑断筋腱,分离肌肉,锯开骨头,小股血流喷溅出来,有几滴溅
这一刻邴思云觉得,那些怀疑陆听寒被深渊影响了的人简直扯淡。
没有人比他杀的怪物更多了,过去没有,未来也不会有。
最后一刀落下,蚁后不动弹了,陆听寒剖出一颗跳动的心脏。
心脏只有拇指那么大,连着无数血管。陆听寒没有捅破它,说“它的要害不止一处,可能要同时破坏才能杀死。叫唐工过来,让他记一下7号深渊新的感染特征。”
邴思云敬礼“是。”
临走前,他按捺不住好奇“您是怎么看出来它假死的”
刚才的蚁后完全没生命特征。他难免想起陆听寒的天赋,难道说,他真能知道怪物
陆听寒看了他一眼“不是看出来的,是我知道。”
邴思云“它、它真的有思维吗它
他问完才意识到这不是对上将的态度。
陆听寒脱下手套,扔进污染物垃圾桶中。
他依旧是无表情的,回答说“它
邴思云“啊”
这是个他从没想过的答案,因为太不可思议,他甚至以为陆听寒
陆听寒垂眸,没有多解释的意思“邴中尉,去找唐工吧。”
第二天,时渊照常去剧院工作。
上午他和剧团排练,说完台词后,就趴
中场休息时他给陆听寒
陆听寒没有回复。
下午他和特蕾西被派去税演出厅。
整个大剧院归沃尔夫冈所有,野玫瑰剧团只用的上一两间演出厅,其他演出厅则对外出租,填补岌岌可危的财政赤字。
特蕾西甩了甩猫耳朵,把手套和长夹子递给时渊“喏,拿去吧。”她的嘴唇没有血色,和程游文是同一种病弱。
感染后遗症是漫长的折磨。
时渊说“我听秦小姐说你昨天去医院了”
“嗯,沃尔夫冈带我去的。”特蕾西说,“我身体不好,要定期做检查。”
时渊说“你需要休息吗我帮你打扫吧。”
“不用啦,”特蕾西轻快地笑起来,“我没有病到那个地步。再说了,这一切都是为了伊莎贝拉女士。”
程游文也提到过“伊莎贝拉”。
时渊问“她是谁”
特蕾西没回答,神秘地眨了眨眼睛,猫一般的狡黠。
时渊带着手套拿了长夹子,去了3号演出厅。
3号演出厅出租给了一支小乐队,他们前天下午还
手提包,小
什么都有,他们逃得太慌乱了。
时渊捡了一麻袋的杂物,放回后台,等待人们认领,一直放到傍晚,回来认领的观众寥寥无几。
后台还放着一把小提琴,一套架子鼓,很旧,不知道是谁的。
时渊没见过乐器,只听过音乐,好奇又不敢乱动。最后等到下班时间,后台没人了,他小心翼翼地拿起鼓棒,敲了鼓面
“咚”
声音比他想象得大太多,他吓得尾巴炸裂,放下鼓棒一溜烟跑了。
等他坐车回去了,尾巴鳞片才平复下去。
陆听寒依旧不
今晚陆听寒也没回来。
时渊很想他,他已经两天没被摸头了。
他早早上床睡了,醒来的时候是午夜,没有月亮没有星光,街头空荡荡,拾穗城安静得像是一座鬼城。他打了个呵欠,拿起手机看时间,
陆听寒我明天回来
陆听寒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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