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我其实”重霜耳根子变红，张口犹豫几次，没能说出完整的话。他掐着自己的手，找回正常的声音，“那，那师尊呢，有没有”
“有什么”路听琴道。
“就、心动的，对象刚才师尊说至少，至少什么师尊喜欢什么样的”
路听琴被重霜的紧张感染了。
他漫长的单身时间里，不是没想过这种事。更年轻的时候，
当时他想的是什么来着
“聪明的。”路听琴小声道。
“就，就是像嵇师伯那样的”
“你干嘛拿他举例”
“嵇师伯天赋绝佳，
“师祖呢”
“师祖不算。”重霜想都没想地接道。
路听琴下意识捏着小胖龙抱枕的脚爪，“聪明不只是这种，嵇师伯聪明，但太过凌厉。还有别的聪明比如”
“比如”
“课题一点就透”
重霜严肃点头，“能举一反三，能理解符文。”
“话不用说第二遍，或者不说就明白。能从不同角度看问题，不容易生气。”
重霜额角滑下冷汗，想到自己过去听不进话的时候。
“不过这点我做的也不好。”路听琴把小胖龙的脚爪紧紧按
重霜长长松了一口气，再次活了过来，“师尊既然想，就肯定能做到。从不同角度看问题很重要，我之前也没做好，现
“还有”
“还有”重霜紧紧追问。
路听琴把手上的抱枕向重霜丢去，“别问了”
重霜不敢违抗路听琴的意志，没有伸手去拦，被小胖龙抱枕糊了满脸。“不问了不问了师尊，别，别生气。”
路听琴哼了一声，对重霜摊开一只手。“给我。”
“啊”重霜说完就提起心，“呃，等一下，师尊，不用说第二遍，我想一想师尊要什么，包袱里还有书，我还放了几块师叔非常推荐的糕点，还有”
路听琴面皮上泛起极淡的红晕。他指尖窜出灵绳，绑着重霜手上的小胖龙抱枕，又拽回自己手里。
重霜心跳漏了一拍。他口干舌燥，看着路听琴莹白的手指扣
“看什么看”路听琴侧过脸。
忽然，外界传来破空声，车厢向路听琴的一侧剧烈倾斜，重霜随着惯性往路听琴的方向滑出一大段。
“师尊，你坐着我出去”重霜匆忙起身，要往车厢外走去。
重霜刚站起来，灵鹿
路听琴怕重霜站立不稳，还没彻底回的灵绳顺势缠
车厢这次荡得厉害，往重霜的方向倾斜了大半。路听琴措手不及之下，往前倒去。
重霜后撤一步，双腿覆盖上一层岩石，将自己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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