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告诉艾谱莉，她的爸爸还活着。
梦还告诉艾谱莉，她的爸爸貌似不太适合当爸。
不适合当爸的爸不如没有。
就像艾谱莉的妈妈一样，有那种妈不如没有。
艾谱莉深思熟虑一个晚上，决定再次假装自己的爸爸正高悬于天际，用慈爱的眼神远望地球的艾谱莉。
至少天上的星星能
现
她把这个梦甩到脑后，第二天早早地就起床整理好自己，背着院长给她的小书包，跟乔瑟夫管事一起去批给她入学名额的西城学校报名。
位于哥谭的玛格达蕾娜孤儿院距离大都会的西城学校有接近一小时的通勤距离，
好
三三两两聚
玛格达蕾娜孤儿院供不起所有孩子们书，他们一直
第一个踏进学校的艾谱莉实
“那里是西城学校的停机坪，”乔瑟夫指向铁网围拢的天台，“据说是专门为韦恩家的小少爷修建的，方便他搭乘家里的直升机上学。”
他感慨地摇摇头，“有钱人。”
没见识的小穷鬼艾谱莉张大嘴巴，想了想觉得这个表情会显得自己不太聪明。
她紧紧闭唇，表情严肃，跟着乔瑟夫道，“是有钱人。”
两个身穿西城学校校服的男生从她身后走过，齐齐不动声色地朝艾谱莉瞥去一眼。
高一点的男孩促狭地偷笑，“看样子不止我一个人觉得坐直升机来上学很酷”
他的同伴有一双桀骜的绿眼睛。
那双绿眼睛几乎要
言下之意是比起搭飞机上学，当然是本人随时随地就能上天与云同游更有趣。
这个世界上能飞的人有很多，氪星人、火星人、超能力者和半神。男孩属于其中一种，他是拥有一半人类血统的混血氪星人。
小氪星人一讪，“但直升机还是很酷”
这段充斥着秘密的对话没有飘到艾谱莉耳朵里。她只是似有所感地扭头，看见两个远去的背影。
乔瑟夫一边领着她去校长办公室报道，一边低声叮嘱她，“别和学校里那些不讲理的学生走太近，有人欺负你一定要回来和我们说。”
显然艾谱莉这种穷小孩
进入校长办公室前，他帮忙理了理艾谱莉的衣领，“原本格里森夫妇打算今天过来见见你，但我想你第一天上学，应该是没有力去见他们的，我就帮你推脱掉了。”
他摸了摸艾谱莉的头，满意地看见女孩暗自惊喜地翘起唇角，“今天放学我不方便来接你，你可以搭学校的五号校车回来。车站我刚刚带你看了，小心别错过
能够不和格里森夫妇碰面是艾谱莉今天得知的第二大好消息。第一大消息当然是她如愿以偿抱着一大摞教科书坐进了教室里。
其实以艾谱莉的年龄来说，上学还是太早了。
但入学名额实
上学的第一天，艾谱莉像一株生长
艾谱莉跟上学校的课程很轻松，她
孤儿院的长辈们希望艾谱莉能
小女孩聪明又外向，无论大人小孩都会很快喜欢上她。管事和修女们偶尔会感到一丝违和。
她太完美了，不像一个正常的六岁小孩，反而像比着人类对幼崽最美好的幻想一比一塑造出来的模子。
她们把担忧与怀疑的目光投向艾谱莉，
而艾谱莉是愿意上学的，虽然课本上能学到的知识对她不重要。
她一个人拾完书桌，把老师
艾谱莉背上包，随学生的大部队涌出校门。
她晃着脑袋，想找找乔瑟夫先生早上带她看的校车车站
她只见过照片的格里森夫妇正守
下一秒，他们就隔着人群对上视线。
艾谱莉不明白，乔瑟夫先生已经和他们商量好了不来学校打扰艾谱莉，这对夫妻还是要违背孤儿院的意愿偷偷跑过来。
她下意识朝后退了两步，执行了脑袋里第一个想到的念头。
跑。
格里森夫妇看见艾谱莉的小个子眨眼就消失
“她跑了。”
“追”
这对夫妇面上显出几分焦躁，飞快拨开挤
艾谱莉仗着自己小小一只，低头
她几步跑进教学楼，躲
艾谱莉
西城学校可能不止一个校门，但艾谱莉只知道一个校门。
她躲
格里森夫妇很有耐心，这句话
第一班校车
等到艾谱莉的家庭作业
艾谱莉挺直身子，不敢置信地又看了两眼。门口没有那对奇怪的夫妇。
她半探出身子，反复确认，这对夫妇不
两个脚步声
一个沉闷，是皮鞋扣地的声音。
一个清脆，来自高跟鞋的鞋跟。
艾谱莉一个激灵。
她没有去想自己想错的可能，反正也不会对其他人造成实际伤害。
她抓起书包和作业，踮着脚跑进一间敞开门的教室。
小乔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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