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秀儿身体晃了晃,从地上站起来后,回头朝江静吼道“我的事跟你有什么关系”
江静显然没想到自己出来帮她说话反倒闹人埋怨,那林桂芳都上门蹬鼻子上脸,捧她周家儿子,踩她张家女儿,要是不骂回去,还真当他们家女儿不值钱呢
“你自己
“她不是我妈,我妈早就死了”,张秀儿咬牙跑了出去。
张季山直接把手里的木棍甩
“季山,孩子的气话你也别太
家里只剩下于胧和江静母女两人,江静忍不住叹了一口气,也不知道这都是造的什么孽呦
“妈,你以后别管张秀儿的事了,她不会听人话的”,于胧道。
“你当我想管,都住
于胧嘻嘻笑了起来,“妈,你渴不渴,我去给你倒杯水。”
于胧小跑着回了堂屋,拿搪瓷杯,趁没人进空间舀了一点水,出来后又用茶水给稀释了,然后跨过门槛跑了出去。
“妈,喝水。”
“我不渴,你自己喝”,江静摆了摆手。
“不行,这是我亲手倒的,你要喝的”,于胧不依不饶道。
江静好笑地看了她一眼,心里感动她的懂事,然后从她手里接过杯子。比平时喝的水味道要甜一点,难道是因为女儿给她倒的,所以会有心里作用。
于胧又从她手里接过了杯子,她承接了原主的记忆,也受到了一些情感的影响,虽然微乎其微,而且江静对她挺好的,是她
“妈,你有没有
江静原本是想随口安慰她两声,可仔细一打量,
“是瘦
了不少”,江静点头。
于胧嘿嘿一笑,又跑进了屋,这回她直接进了空间。她最近一直
她如今想试的就是那款能让人产生幻觉的毒药,前两天试过一次,但是没成功。制作这种东西,流程中稍有差错,就会失败。
于胧并非学化学或是药学的,实操能力不是太强,一开始总免不了磕磕绊绊。
实验半天后又失败了,她眼前是一团焦黑地散
和毒经里描述的灰白色的细沙粉末的形状相去甚远,于胧躺
想着想着,她就睡着了,空间里的温度是恒定的,是最适宜人体生活的温度,不冷不热恰恰好。
窗外不时微风轻轻抚过。
张季山
人家都那么说他家女儿了,他再跑过去那不是犯贱吗
“三妹,你说这事该怎么办”张季山手插
江静
后来男女各自婚嫁,只是后来造化弄人,两个人又走到了一起。
“你和周家当家的不是过命的交情吗你去跟他说说,看他怎么说,这婚能不退还是不退的好,不然到时候秀儿估计也难找下家,如果他们家坚持,那咱们也只能好好做做秀儿的思想工作。”
张季山又连连叹气,“也只能这样了,大不了我就养我女儿一辈子,不稀罕他周家。”
他捶了下自己的手掌。
第二天,张季山没出去干活,而是去了周家,他非得去周家要个说法不可,看他家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到周家门口的时候,张季山喊了一句,“周老哥。”
一个身材壮实的中年汉子从屋里走了出
来,热情地应道“季山老弟,快进屋。”
没遭冷脸,张季山脸色稍微好了一点。进屋后,张季山直接道“当初说亲也是你先提的,我就问你一句,我家秀儿和你家邦国这门亲事你还结不结了,要是不想做亲家你就直说,我家秀儿也不是非你家不可。”
“什么意思亲事不是说好的吗”周广德有些不解。
“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昨天你媳妇跑到我家闹,说我家秀儿配不上你家邦国,要退婚哩”张季山明显怨气十分大。
“那臭娘们真敢这么干”周广德和周邦国有些肖似的虎目一瞪,狠狠拍了下桌子。
“季山老弟你放心,都是我家那臭老娘们自作主张,这门亲事我说了算,我说作数就作数,她要是再敢往你家闹,看我不打死她。”
张季山心里舒坦了,看来是他之前误会周广德。
“既然你说作数,那我也不反悔,说实话我们都这么多年的兄弟了,为这点事闹得没脸是真不值当。”
“行了周老哥,你也别送我了,我自己回去就成。”
不提周家的鸡飞狗跳,于胧又往村小学跑了,村子前头专门走街卖冰棍的,绿豆冰棍四分钱一个,用泡沫纸箱子装着,是所有小孩的最爱。
买冰棍的是他们村的一个老懒,他的懒是村里头出了名,平时无所事事,竞会偷奸耍滑,
当然他不止到她们村来卖冰棍,基本一天要跑附近好多个村,他
于胧知道以后有钱的人,都是这种脑子灵活的,她那个年代,不少大老板,都是靠摆地摊起家的。
“老懒,你一天能赚多少钱啊”于胧问道。
“你真以为这生意赚钱,成本高得很,能有个几分钱赚头就不错”,老懒显然不想跟她露底,他当初能做起这冰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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