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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呢,我刚找到他时,他又要去凤凰殿,嘴里好像还叼了个东西。”云说,“但我一过去,那东西就不见了。”
扶玉秋“”
仙尊“”
仙尊回想起刚才扶玉秋说要给凤凰拿果子,又见他这个欲盖弥彰的动作,当即沉默了。
扶玉秋偷了人家药房的春归果,根本不敢大大咧咧让活阎罗看到,
他强忍着眼里全是撑出来的水雾,还
果然不能做偷鸡摸狗的坏事。
遭报应了。
扶玉秋努力含着果子,心中盘算要是活阎罗现
他尝试着“啾”了一下,差点把嘴里的果子吐出来,忙不迭含紧了。
看来不能啾。
仙尊一言难看着自以为
却见白雀的视线无意中瞥了一眼地下跪着的凤北河,湿漉漉的眼睛当即烧出一股怒火来。
“啾”
扶玉秋一见仇人,当即气得叫了一声,嘴里的果子竟被他囫囵吞了下去。
仙尊“”
扶玉秋也不知是噎的还是气的,往仙尊掌心一栽,喘着气不吭声了。
仙尊遽然一抬头,凤凰威压再次铺天盖地而去。
凤北河猝不及防直直低头跪地,本就重伤未愈的身体险些致使全身经脉灵力逆流。
仙尊淡淡道“你吓到他了。”
凤北河“”
云也“”
得了,尊上又犯病了。
仙尊的脾气从来没有人能琢磨透,有人言语间冒犯了他,他却能心情愉悦地赏赐;但有时却能将鸟随意当焰火放。
这段时间仙尊和白雀相处久了,差点让云忘记,尊上是个阴晴不定的疯子。
凤北河不知自己为何无缘无故被迁怒,思来想去或许又是蛇族。
毕竟这些年来,他从未做过一件让仙尊动怒之事,除了诛杀蛇族那事。
凤北河从善如流道“父尊息怒。”
仙尊垂眸将灵力输入白雀体内,帮他飞快炼化那颗春归果,省得被噎出毛病来。
扶玉秋呛得咳嗽两声,吐出来一颗果核。
果核那样大,也难为他能吞进去。
见白雀怏怏趴
凤北河重伤未愈,加上几日内被仙尊威压扫了两回,此时脸色惨白,跪着的身体已隐约有些摇摇欲坠。
但他神色依然镇定,道“近五年,下界下了十一次炎火雨,仙盟怀疑是金乌作祟,筑八十一层「天听塔」,想请父尊施恩降惠,降服金乌。”
“炎火雨金乌”仙尊勾着白雀的下巴,漫不经心地道,“关我何事”
一旁的云冷冷道“十年前也有炎火雨,龙族听从尊上之令,广布灵雨泽已是仁至义。下界那群修道之人不是妄称仙人吗,既然本事这般大为何要求尊上”
“四族也
“凤凰墟”这三个字一说出口,云愤然化为一条青色巨龙,身形巨大几乎大殿盈满。
巨龙森然道“凤北河,放肆”
仙尊曾被上任朱雀仙尊囚禁
凤北河面对巨龙威压面不改色,漠然道“我所言属实,父尊如若不信,管派人下界查看。”
一直专注于撸白团子的仙尊终于懒洋洋抬头,两指随意一挥,云不情不愿地化为人身,冷冷盯着凤北河磨牙。
“凤凰墟”仙尊想了想,道,“我记得是
凤北河“正是。”
仙尊“那里是不是有一处山谷”
凤北河眉头一跳。
山谷
羲礼群山连绵不绝,只有灵脉处有宽阔平原,凤凰墟便
而
凤北河心中一紧,规规矩矩地道“是。”
仙尊皱起眉,像是怀疑自己为何无缘无故问这个问题“那山谷也落了炎火雨吗”
传言金乌作祟,天降炎火般炽热的雨,落至土壤似剧毒般,能将所有生灵焚成灰烬。
每每炎火雨所落之地,寸草不生,干旱数十年。
扶玉秋一怔。
羲礼群山的山谷,不就是闻幽谷吗
扶玉秋也顾不得去怨恨凤北河,忙一跃而起,恨不得生出一堆耳朵来听。
凤北河蹙眉,正要回答。
仙尊感觉掌心骤然空荡荡的,眉头一皱,盯着白雀,好似对这个话题厌烦了,道“算了,让龙族去布灵雨泽。”
凤北河颔首称是“那天听塔”
仙尊似笑非笑瞥他一眼。
凤北河立刻会意“是。”
凤北河之所以是仙尊最看重的少尊,便是他能忍能狠,且很会揣摩仙尊心思。
不像凤行云温吞、凤雪生消颓,仙尊一个眼神,凤北河就能知晓他心中所想,将每一件差事无论大小,都办得深得仙尊心。
仙尊看着他神色惨白,应是重伤未愈,将扶玉秋落
绒羽陡然化为一根金灿灿的金翎。
“此事做得不错。”仙尊淡淡道,“好好疗伤。”
凤北河无声松了一口气。
他本以为有了出乎意料之外的变故才导致仙尊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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