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至国历任太子并不住
许灼睦根本没受伤,血是主角攻的,原深钿被主角攻抱着的时候,不小心碰了一手血,而后落入许灼睦怀中,蹭到对方衣服上了。
想起自己那时担心许灼睦会不会受伤死去的愚蠢表现,原深钿就觉得脑子一突一突的。
他抬眼,只瞧见俊美的太子坐
许灼睦道“名字。”
原深钿路上想了无数应对方法,到头来却还是一句话都说不出。他不敢暴露自己的真实身份,时至今日,他依旧记得初见那天,让自己如坠冰窟的眼神。
原深钿能够确定,那时候的许灼睦绝对没把自己当活人看待。
许灼睦倒是不急躁,慢悠悠喝着茶。
原深钿腿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他本以为自己被当作“可疑之人”押回去,肯定要被严刑伺候。结果原深钿非但没被五花大绑,也没被要求跪
这让原深钿觉得更加惊悚了。
许灼睦有耐心,他边上的属下可就没耐心了,“殿下,此人一直不开口,不如直接将他送入天牢,严刑拷问,就不信他不说实话”
原深钿连连摇头,“我真不认识那人,我当晚被他掳走,什么都不知道”
属下怒骂道“一派胡言,你与那江湖贼子如此亲密,我等都看见了,你还敢撒谎看来是想进天牢,被火烤刀割才肯说实话”
许灼睦仍旧云淡风轻,目光落
属下再接再厉,“你若是能有关那贼子的消息,可算你戴罪立功,指不定还有活路。”
原深钿心里苦得很,他好端端
现
一时间,原深钿鼻尖酸涩,眼眶竟有些湿润。
属下正准备继续吓唬原深钿,许灼睦却突然抬手,一直沉默不语的太子殿下放下茶杯,走到原深钿身边。
原深钿垂死挣扎,“我真的只是个路过的,是那人莫名其妙将我抓走的。”
许灼睦身材颀长,给了原深钿巨大的压力,就
“”原深钿一时愣住,试图将眼眶的泪花憋回去,心里却很是委屈,被冤枉不说,现
许灼睦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
“吓哭的”一向波澜不惊的太子殿下,此时却表现出了极大的兴趣。
原深钿喉间
“殿下”一旁的下属开口询问。
许灼睦却道“他长得如此白嫩,细胳膊细腿,若入了天牢,怕是撑不过半日。”
属下琢磨不透太子所言之意,“可若不严刑拷问,他便不会说实话。”
许灼睦,“但若是严刑拷打了,他就会死。”
属下思索片刻,觉得明白太子意思了,忙道“殿下所言甚是,此人身子娇弱,若是严刑拷问,怕是还没说出线索,就没了气儿。殿下放心,天牢里狱卒都是有看家本事的,既能让他痛不欲生,又可吊着一口气儿”
许灼睦没等他说完,便道“不用押入天牢。”
属下一愣,难道是要动用私刑,这也不是不可,只是和太子殿下平日温润形象有所不符
原深钿可怜巴巴地抬头,他已经认命,若是实
许灼睦似笑非笑地看着原深钿,“我信你不是那江湖贼子的情人。”
原深钿话都到嘴边了,却没料到事情有了转机。
他终于反应过来,嘴巴都不利索了,“谢谢你相信我,我真不认识这个人,我我我、我真的,就是个路过的。”
周围属下均是一脸茫然,殿下做事素来仔细,岂会轻易相信一个来路不明的人,有几个人甚至怀疑自己听错了,偷偷掏起了耳朵。
许灼睦倒是很镇定,“你家住何方,我送你回去。”
原深钿紧张地咬着嘴唇,不知该说实话还是该死撑着,太子好不容易网开一面,若是继续说谎,对方一个不高兴,将他就地正法怎么办。
果然还是应该诚实点。
原深钿闭上眼,鼓足勇气,“将”
他刚睁开眼,就瞧见了不知什么时候走近的许灼睦。一片阴影落下,原深钿看见了对方那深不见底的眸子,凄冷寂灭,没有一丝感情。
不知为何,原深钿如坠冰窟,他张着嘴,说出口的竟是“我记不得了,我什么都忘记了。”
话一出口,原深钿就知道事情麻烦了。他太紧张了,面对许灼睦的时候,恐惧战胜了理智,一时间口不择言。
失忆这种烂借口,别说许灼睦了,就是他身边那些黑衣属下,也不会将这话当真,果不其然,原深钿刚一开口,太子的几名属下嗖嗖嗖射来犀利目光。
有一人更是直接道“你这家伙,敬酒不吃吃罚酒,拿我们当傻子”
“殿下,此人实
许灼睦却挑眉道“是吗”
他话里带着一丝笑意,原深钿毛骨悚然,里写着,越是可怕的人,笑起来越是没好事。
原深钿腿又开始不争气地哆嗦了。
许灼睦道“如此正好。”
几名属下已经抽出刀,就等太子下令,将这满口谎话的人杀了。
“你失了记忆,我也不好让你一个什么都想不起来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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