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深钿拧眉,两颊都鼓起来了。
可想了半天,空气都静了,他脑子里还是一片空白,奇怪,明明一开始怀有雄心壮志,提起笔
可到了紧要关头,原深钿整个人傻了。
他心虚抬眼,瞧见许灼睦颇有耐心地坐
原深钿哆嗦着手摸到杯子,几口茶水很滋润,但只滋润到了他的喉咙,却没能洗刷下脑部。
许灼睦看他的眼神,带着点笑意,原深钿尴尬地扯起嘴角,却
原深钿赶紧道“这事儿很重要,急不得。”
许灼睦附和着他说“是很重要,你慢慢想。”
原深钿顿时觉得肩膀重了,背上也有东西压着,他无意识地转动着杯子,转了许久,才道“要不今天先歇息吧,我累了,睡一晚上醒过来才”
原深钿声音越来越低,他有单子开口,却没胆子挺起胸膛,理直气壮。
许灼睦“哦”了一声“可我怕小钿儿你这一觉睡过去”
原深钿抢先道“我不会赖账的”
许灼睦“我可没说小钿儿你要赖账,我只是怕你睡一觉起来,就忘记了今天的事儿。”
原深钿卡壳了,半晌无言。
许灼睦笑道“怎么了,难道小钿儿觉得自己是会赖账的人”
原深钿咳嗽几声,尴尬道“殿下如此信任我,我、我自然不会是那种睡一觉起来什么都记不得的人”
他信誓旦旦道,但心不知道怎么的,还是有点虚。
许灼睦道“真不要我帮你想一想”
原深钿连连摇手“不要不要。”
许灼睦早已看穿原深钿心中所想,这人脸上
原深钿只以为是自己机智聪明,逃过一劫,却不晓得,是许灼睦主动放他一马。
不过
凭可爱得到许灼睦的配合,也算是他原深钿为数不多本事里的一种了。
原深钿躲进被子里,他闭上眼,
一夜过去
原深钿茫然地睁开眼,他还真做了梦,还是好几个。
原深钿下意识转过头去,想看身边,往常这时候,许灼睦早早去处理事务了。太子每天工作很多,原深钿白日里也乖巧地不去打扰他,经常早上睡懒觉,起来看到身边空空荡荡。
但今日,许灼睦却没离开。
原深钿险些以为自己还
“没睡好吗”
早上的许灼睦,声音更加迷人,原深钿听得醉醺醺,又睁开眼,扭头“我还以为我
许灼睦问“为什么这么想,难道之前梦到我了”
原深钿脸登时有点火烧的意思了。
他这晚做梦了不说,关键是醒来竟还能记得七七八八。
怪就怪睡觉前念叨着梦给他答案。
现
俗话说得好,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原深钿从没
原深钿只想左右给自己两拳,他居然梦到自个儿穿上了布料极少的女士睡衣。
当初现实里将军夫人送睡衣,原深钿坚决不穿,结果梦里他不仅主动穿了,还当着许灼睦的面跳起了舞,嘴里更是叼着一支毛笔。
跳完一支舞后,原深钿冲许灼睦挤眉弄眼,将毛笔用嘴叼送到许灼睦手上。
原深钿记得梦里的自己说“殿下,这衣服布料太少,请殿下用笔
原深钿哽咽了。
这是什么梦,穿着奇怪的衣服跳热舞就算了,别人嘴里叼花我叼笔,不仅如此,还要让许灼睦
原深钿想装睡了。
许灼睦却开始穿衣,他道“今日没什么事要忙,就多陪你了一会儿。”
原深钿怕自己真睡着了又要继续做梦,只好揉着眼睛爬起来。
许灼睦却突然开口“今天想好了纸上该写什么了”
原深钿差点一口气呛着自己。
他脑海里浮现出自己嘴里叼着毛笔,还使劲儿抛媚眼,像极了眼睛里进虫子的蠢样,实
于是他又想起了另外几个梦,不想还好,一想脸更烫了。
还不如叼着笔跳舞呢
许灼睦见床上的人面色越来越有煮鸡蛋的趋势“怎么了,难道要写些说不出口也不能让旁人见到的东西”
原深钿忙摇头。
许灼睦却自顾自笑道“倘若如此,那本太子就更想看看了。”
原深钿这下子头摇得更厉害了。
最后的最后,原深钿跟着许灼睦离府听戏曲了。
许灼睦不忙的日子,便陪着原深钿到处玩,原深钿
台子上唱的是风花雪月,男女互诉爱情的故事。
原深钿听得腻味,他相公有了,孩子生了,情话听过了,夫妻之间该做的事都做过了,真实体验不比看戏来得真实
他现
原深钿打了个哈欠“这男女主没事找事,明明就是一件说出来就能解决的事,偏偏要你不说我不说,互相生闷气,又偷偷瞧着对方。”
又过了一会儿,原深钿道“这女主说的情话实
一整场戏,原深钿这个看客,指点江山的次数不少。许灼睦只是笑笑,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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