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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建国说到此处,瑟瑟地看了眼马道长。
马道长冷哼,“趴身上时说什么了”
谢建国脸色一白,语声弱下来“我说只要你再睁眼和我们说说话,怎么都成,求求各路鬼神显显神通,你们要什么我都答应。”
“之后就是现
谢老夫人醒后,他们全家都很高兴,忙对外宣布了这个消息,没想到事情愈演愈烈。
最初,是谢老夫人大变的性格,时常用阴侧侧的目光打量家里人,晚上更是一反常态,自己跑到厨房,吃起没有烹熟还带着血水的肉,吓得家里阿姨动弹不得。
就这么折腾了一夜,家里人也害怕了,忙求助认识的道长,几番辗转,请来了马道长。
马道长来的时候,谢老夫人闹得还没多凶,沟通后,谢老夫人指甲
事情
借口老夫人身体没完全恢复,需要静养为由,没让人进屋探望。
本想着马道长能解决,没想到最终差点酿成大祸。
谢建国后怕地看了眼谈光意,母亲暴喝出门时,他
好
“我当时也是急了,才脱口而出的话。”谢建国此时心中一万个后悔,却也无用。
谈鹿摇头“但鬼神会当真。”
慌不择路时说错些话是常事,但偏偏是
这算是请来的,与谢老夫人的躯壳建立了法则,再向外送,极难。
“有些东西获得之际,便是偿还的时刻。”谈鹿来到谢老夫人身前,“你的诉求是面前的肉身再开口讲话,并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她应你的诉求来了,满足了你的愿望,索要的筹码是你全家的命。”
愿望完成之际,即是偿还时刻。
谢建国通身都凉透了。
回想起母亲死后刚醒的样子,分明是
“大师,大师你告诉我该怎么办”谢建国像抓住最后一根稻草,央求谈鹿。
哪还有之前
谈鹿看了眼马道长,马道长摇头,示意自己无法,“这占体的灵体有怨,得了断前因后果。”
谢建国小声道“不是说能让恶鬼魂飞魄散吗”
一言既出,场中瞬时冷下来。
马道长气得一甩袖“你自己招惹的人家,现
谈鹿表情也不大好看。
她动手解了老夫人的口窍,让她可以再度说话,耐心问道“有话好好说,这事解决了我请大师办超拔法会,送你轮回。”
谢老夫人盯着面前的谢家人,语调含气,脱口而出“去死吧你们”
出口的声音娇俏,哪还有原先的嘶哑。
说完竟是呜呜哭了起来,骂这个怨那个,说得颠三倒四。
谈鹿“”
马道长“”
看起来真有仇。
并且仇还不小。
一个年近八十的老人用少女的声音,躺
任谁见到,都觉得头大。
谈鹿被哭得脑仁疼,劝了半天,人才止住哭,抽抽嗒嗒说着过往。
谈鹿听得断断续续,但也能拼凑出大概。
占据谢老夫人身体的少女名叫孟晓晓,去世的时候才一十一岁。
听见孟晓晓三字,谢建国大脑顿时绷紧了。
谈鹿“你们认识”
谢建国忙道“哪有”
谈鹿盯着他看,意思是别撒谎。
他反应过来,语气不是很确定,“我大伯曾经有位学生,就叫孟晓晓,我不知道是不是她。”
谢家祖上出过近代国画史上的名家,巅峰时期还是当时国家美术学院的院长,极擅丹青。
他七十一岁时,将孟晓晓为关门弟子,自此再不徒。
至于为什么谢建国记得这么清楚,是因为当时谣言甚嚣尘上,都说孟晓晓和他大伯有了师生间不该有的情愫。
两人常常出双入对,为此,他伯母还和大伯大吵一架。
孟晓晓听见谢建国说话,破口大骂“他们侮辱我名声谁和那老不死的有爱情,我这么年轻,图他什么我男朋友比他好看多了。”
她一承认。
马道长松了口气,报了名号,日后的事便好办了。
谈鹿再问道“那你为何要缠
孟晓晓恶狠狠瞪了眼谢建国,“我要报复的就是他。”
谢建国“”
他百口莫辩,“我真没见过她。”
谢家子孙不少,他父亲是家里最小的儿子,大伯去世时,他不过十余岁。
孟晓晓消失的更是早,比他大伯还要早三年,拜师第一年就和他大伯断绝了联系。
他查过大伯去世前的采访,说是师徒缘分浅,孟晓晓拜师不久,人就突
“我大伯害的你”谢建国惴惴不安问道。
孟晓晓颇有骨气地摇头,“我行得正坐得直,不是他做的便不是,绝不冤枉人。”
谢建国松了口气,但孟晓晓的下一句,直接将他三魂七魄吓得脱体而出。
“但他偷了我尸身,将我的骨灰掺杂丹青颜料,画了幅山水画,作为笔之作。”孟晓晓提到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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