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跑了一圈,大概的知道了一些人的态度,也从定宁那边知道了好多派系,对定宁姐弟二人的艰难处境也有了一个直观的了解,想着定宁一个弱女子肩头竟然扛了这许多事,一个不慎就是万劫不复。林鹤也更是盼着八月十八赶紧来。
还是赶紧成亲吧,成亲后自己可以名正言顺的做事了,也可帮着阿宁撑起一片天,免得现
话虽这样说,林鹤还是十分着紧的去了趟银楼,将自己给定宁打造的首饰给取了出来,亲自送到了定宁长公主府。
听得林鹤到来的消息,定宁长公主心下高兴无比,面上却是骄矜的道“他怎么又来了罢了,前儿个外祖母刚刚教导过我了,可是不能让外祖母担心的,他要见就见吧,将他叫进来。”
一旁承阳伯夫人留
双儿急忙通知人去将林鹤请了进来。
林鹤进来,双儿很有眼色的将一众侍候人等全部带了出去,留下公主二人好互诉衷肠。
又是好些天不见,又是有好多话想要说的,两人差不多同时开口“你可还好”
说完,两人又相视而笑,同时答道“还好。”
林鹤有好多话要跟定宁讲,林鹤悄悄挪动着身子,不知不觉间,已经挪到了定宁身旁拉过了秦宁的手“阿宁,这些天不见你,我甚是想念。这些天我也终是明白了日思夜想不得寐的滋味儿,阿宁,你可有想我”
定宁秋水横波“你这人,好好说话,坐这么近作甚”秦宁一边嗔怪,一边作势夺手。
自然是夺不掉的,林鹤就势一使劲将秦宁带
几天不见,没曾想林鹤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秦宁羞的浑身
放手当然是不可能的,林鹤轻轻紧了手臂,将人笼
林鹤的声音里多有眷念疲惫,秦宁瞬时都软了下来,满心的酸涩柔软,顿了顿,秦宁慢慢的伸出手来,反手俯上了林鹤的手臂“这些天辛苦你了。”
这些天为着避嫌,虽然二人都未有怎么见面的,就是秦宁自己,也是为了做戏也好,为了少惹是非也好,都是龟缩
林鹤这短短的时日,四处奔走拜访,多有耗神之处不说,恐怕也是多有耗费心力。因着摄政王这尊大神虎视眈眈的原因,有那等谨小慎微之辈,为了避嫌,直接不见,或是冷淡相对的都有。听得这些,定宁公主气得好悬没打上门去。
这起子贪生怕死之徒,秦宁跟承阳伯府这次给林鹤的拜访名单,多是当年先皇
说白了,还没说用到他们,不过是为着日后的走动做准备而已,可这些眼高手低之辈,竟然早早的就亮明了态度,甚至有那捧高踩低之辈更是早早的去给摄政王投诚了。
想到此,定宁就满心戾气。
感觉到秦宁气息不稳,林鹤赶忙伸出手去轻轻安抚“无妨,这些不算什么。更算不得累的。真的,阿宁,相信我,这点子事对我来说不是什么难事,你不必为我揪心。”林鹤说的是真话,不光是为着安慰秦宁,这段时间,四处拜码头的事儿,对他来说真算不上什么事儿。
林鹤安抚几许后,见秦宁的气息还是不稳,知道她是听说了什么,还是不大放心的。林鹤加重语气道“阿宁,我没有骗你,真不是为了安慰你这样说的。我这些天走动总体来说甚是不错,除了少数几个没有眼力的而外,几家关键人物,如镇国公等人,都算的上相
谈甚欢。看情形,日后一旦我们站稳了脚跟,想要人归顺,是可以拉拢的。”
秦宁闷闷的
秦宁是真着急,当年她拼着做老姑子的一腔孤勇,也是赌了一把父皇留下的人手的同情心,才勉强得了一个婚嫁的选择权,也由此得了一个出宫开府的权限。
出宫开府,得已不让让他们姐弟二人都困
比如,先前最是支持她的王家被满门抄斩了,一众耿介的士林学士如韩解世之流纷纷被
过后,但凡秦宁稍有不从,摄政王更是有借口对付他们。如此几年下来,摄政王一系完全占据了上风,再是无人敢出头的,至少明面上是无人敢出头的。
秦宁自知自己的实力也好、机智才能也好、威望也好,跟摄政王完全不是一个量级的,这两年,为着保存最后的一点实力,也算是为着还一心拥护着自己的亲朋们好,秦宁更是不敢稍有行差踏错的。
可即便如此,摄政王仍然是步步紧逼。尤其是她的婚事,摄政王已经非常不耐烦,早些时候基本都算是给她下了最后通牒。
秦宁为此很是忧心,也因着如此不得不出来走动一番。可当时让她绝望的是,即便是她有心想要抛橄榄枝,接的人要么居心叵测,要么干脆就是摄政王派出的亲信,除此而外,其他的人根本不敢,也够不到她的公主府来的。
这等人,就算是再是貌若潘安,有经天纬地之才,秦宁也是不敢招惹的。这等人要真是招婿了,恐怕成亲之时就离她的死期不远了。好
想及此,秦宁使劲往林鹤怀里偎了偎,缱绻叹息“阿鹤,幸好有你。”真的幸好遇到了林鹤,让她方才又有一方天
地可以暂时栖息,不用夙夜担忧的。
林鹤深嗅了嗅鼻息间的馨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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