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晏很多时候喜欢一个人待着,但是有些事却不能一个人去做。
比如看一场电影,吃一顿火锅。
一个人的话,孤单谈不上,却无来由地自己替自己寂寞。
通常她想做以上两项,会去烦蒋文煜,后者是个英雄主义者,买单的电影也都是些漫威之类的,让他看些小资情调的慢爱情片,他没多少言之凿凿。
再者,他不太能吃辣,和言晏一起吃火锅,他的筷子只
所以,周末言晏一觉睡到中午,蒋文煜冷不丁地站
她就知道了,臭小子遇到烦心事了,想买言晏的时间,合她的胃口,彼此聊一聊。
两个人自小
她从床上爬起来,去卫生间洗漱,蒋文煜就大喇喇地坐她床尾,心神沮丧地往被单上一栽,戚戚然一句,“我和霍启扬分了。”
“分了”里头的言晏
“为什么,他出轨还是你劈腿”言晏探出头来问他。
“都没有。”
“什么都没有,就这么分了”言晏表示很费解,好吧,她是没谈过恋爱,不懂这无疾而终的套路。
“唔,他工作比较忙,我们大半个月没见,我提分手,他也没多大意见,就再见了。”
这么草率
“那你为什么提分手”
主动提分手的人,眼前之下,有抑郁寡欢的样子,很莫名。
蒋文煜侧躺
言晏只当他没心情说。
算了,他自己的事,自己打算。
“就为他不开心的哦”言晏三下五除二地洗漱、换衣,“我都没见过对方,也不好作劝和还是劝分,你自己开心就好,吃火锅就算了吧,你那不食人间烟火的胃,中午
呵,一杯倒的人,大言不惭说陪他喝酒,蒋文煜与她隔一道门,他暗自笑笑
,不说话。
五月底的天气,已然有灼灼的热度了。
一个小时的羽毛球打下来,言晏累倒
蒋文煜从网下钻过来,伸手拉起言晏,“你这体力,太小儿科了。”
两个人都是一身汗,言晏后背更是湿哒哒地,沾地上都有块潮斑。
“你信不信,我明天胳膊肯定抬不起来。”言晏喘着气,冲蒋文煜牢骚,“我还不是为了你,舍命陪君子了,我
球场边上,他们各自歇息喝水的时候,言晏问蒋文煜,这段感情,维持了多久
是不是感情也都有赏味期限。
所以,一旦那个限期过了,哪怕你觉得包装里的东西没有变质,心里嘴上还是起了膈应。
蒋文煜坐
“也许是吧,我突然对他没多少心心念念了,无论如何,我觉得坦白告诉他,比含糊地骗着他更仁义点。”
“切,甩了人家,还要自当圣父光环哦。”言晏不吃他这薄情寡义这一套。
蒋文煜与那位霍先生,很不入流地,算是约炮认识的。
那位姓霍的
言晏一直好奇,她的小蒋同志,是攻还是受。
问了他n遍,他始终不正面回应她。
如今,没多少时间,和那位霍先生分了,言晏老生常谈,蒋文煜还是不告诉她。
“当我多新鲜你的事呢,不告诉我,也就两个选项啦,不是攻就是受,反正我脑补你是受。”
“你当真不打算和那个姓周的掺和了”
这大概就是有个老友且损得很的不好之处。
搅得言晏连落井下石都谨小慎微,就像现
好没意思。
言晏果真闭嘴了。
与周是安说清楚的那个晚上,她从高铁站一路出来,站
说她母亲和小舅
的察觉;
说周是安与从前故人的那番话;
说小舅从前谈论过周是安的过往;
说她与周是安
蒋文煜耐心地从头听到尾,他告诉言晏,无论她做怎样的选择,他始终站她这边。
他懂言晏的路数,她那么碎碎念地说与他听,并不是期待他给她做任何人生意义上的导师,而是需要一个倾诉的对象,乃至宣泄的出口。
所以,无论言晏喜不喜欢那个周是安,蒋文煜始终是挺言晏的。
小舅因为那场设备事故,歇了有一个多月,半个月前,臂上的石膏还没拆,就又重新投入工作。
那位卓景还留
至于这段时间,周是安替小舅张罗的生意人脉,金钱暂时估算不清。
小舅那天
谢礼宾出院回s城后,有认真问过言晏,是不是和周先生私下来往过。
言晏避重就轻,说只是一场音乐会上偶然碰见的,周是安送她回家,路上言晏才得知了谢礼宾的事。
“不信,你可以去问你们老板”言晏撂下一句话之后,就再也没过问过周是安的事了。
如今两个月过去,不期然地被重提一个人的名字,言晏或多或少的不适感。
有种不经意与不经事的较量,之后,始终事与愿违的落幕感。
蒋文煜的问题,言晏就当自己耳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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