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审理此案了。
据说主管此案的官员,是出了名的嫉恶如仇,铁面如斯。
乌雅琇莹终于等不下去了。她抹了抹泪,恨恨道“一个个说得好听,结果全是装模作样,到头来都是靠不住的”
“靠山靠水不如靠自己,我就不信了,没有你们说情,我就没有办法救出我阿玛”
只是乌雅琇莹所谓的靠自己,其实靠的还是别人那个至高无上、掌控了天下人包括她阿玛命脉的男人
这日午后。乾清宫御书房的西次间。
“奴才给皇上请安。”今日的乌雅琇莹打扮得格外清丽动人,娇美如一朵随清风摇曳的白莲花。
康熙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笑道“难得你不再躲着朕了。”
乌雅琇莹咬了咬唇瓣,莹白如玉的脸上浮现了一抹桃红的娇羞“奴才蒲柳之姿,能入了皇上的眼是奴才几辈子积来的福份。”
“只是奴才前些日子心中惶恐,故不敢承了您的恩泽。您不但不怪罪,竟还给了奴才好些赏赐,奴才要是再躲着您,就是太不识抬举了。”
康熙朗声笑道“说得好。女人,就该知情知趣。”
说罢,康熙拉着她的手就进了内室,就
唔,比预想中的要差一点,不过味道还是挺不坏的。
吃干抹净之后,康熙躺
乌雅琇莹心里念着阿玛的事情,对皇上的感觉很是复杂,有敬畏,有惧怕,还有不敢表现出来的怨恨。
可是,她为了阿玛,却是不得不献身给皇上,还得使出浑身的解数让皇上感到愉悦。至于她自己的感受,则是完全不
所以
对她来说,这只是她被逼无奈的悲壮的献身,只有痛苦,只有屈辱。
原本,她是想先得到皇上的口头承诺,比如给她个贵人或常
然而,数盘算皆成了空,功归一篑。
只能无名无分地给了他了。
康熙抚摸着乌雅琇莹的脸,笑道“琇莹,你就是一块埋没
“以后你每隔五日来西次间,朕定不会辜负了你的美好。”
乌雅琇莹打了个激灵,每隔五日,那她下一次过来,不就是五天之后了
那阿玛还等得及吗
被惊慌、恐惧、疲惫、疼痛等各种情绪裹挟的乌雅琇莹,脑中仿佛被塞了一团浆糊,再不复往日的恭谨周全。
她只知道,不行,来不及了,来不及了,她此时此刻,就必须得想办法救阿玛
不是有人说过,男人
只是乌雅琇莹这个时候的智商已经掉线,措辞也失了往日的水准,引得了向来多疑的康熙的猜忌。
“护军参领乌雅威武是你阿玛”康熙狭长的丹凤眼锐如闪电。
清音猜错了,她高估了乌雅琇莹
乌雅琇莹哀哀而泣,梨花带雨“正是奴才的阿玛。阿玛深受皇恩,自出仕以来一向清正廉洁,断断不可能做那样的事的”
康熙打断了她的话,丹凤眼上上下下地扫视着她的脸“挺好看的一张脸,心里却是有那么多的弯弯绕绕。”
“朕还
乌雅琇莹忙不迭地辩解“不是的,皇上,奴才是真心仰慕您,是心甘情愿侍奉您的,与阿玛无关”
康熙不说信,也不说不信,他弯了弯嘴角,轻笑道“乌雅氏,你之前多番借口,甚至不惜把皇玛嬷都搬出来,都不愿意被朕宠幸,其实都是
乌雅琇莹脸色惨白“不是的,皇上,奴才万万不敢这么想”
康熙重重哼了一声“你好大的胆子”
这回乌雅琇莹真的慌了,面如土色,噤若寒蝉。
不该是这样的,不该是这样的到底是什么地方出了差错
恍惚中,乌雅琇莹仿佛看到了幻象,她的阿玛没有出事,皇上被她的若即若离勾起了极大的兴趣,终
“罢了,念
然而康熙明显带了怒意的声音,把乌雅琇莹拉回了现实。
那是幻象,只是幻象啊要是真的,该有多好
“过来”康熙朝她勾了勾手指,“再来伺候朕一回。”
既然是利益交换,既然她原来只是个装纯的女人,那他又何必怜香惜玉
竟敢戏耍他这个一国之君枉他还以为她是个清新温柔毫不做作的姑娘,还曾对她另眼相待
这回乌雅琇莹是真哭了,不仅是因为康熙勇猛的动作带来的身体上的痛楚,更是因为对未来黯淡前程的恐惧
良久之后,暴风骤雨才渐渐停歇。
乌雅琇莹强忍着不适,恭恭敬敬地朝康熙磕了个头“奴才叩谢皇上恩宠。”
康熙淡淡地说道“贵妃待你不薄,你也曾说过不敢令贵妃伤心。今日的事,你知道该怎么说吧”
乌雅琇莹的下唇几乎被咬出血来“奴才知道,今日什么都没有
康熙满意地颔首“五日后再来伺候朕。跪安吧。”
乌雅琇莹眼泪夺眶而出,踉踉跄跄地离了西次间。
御书房西次间的事情,纵使康熙有心瞒着,但清音还是通过万琉哈氏知道了个一清二楚。
事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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