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耍赖,违规”尘西当然不肯就这么认输。
“这局考的是攀爬能力,你
回过神来的霜月也觉得受到了愚弄“这是
杭十七放下小旗子,理直气壮地反驳“可不是你们说的,只要先拿到旗子就算赢么又没说必须爬冰岩,也没说不能拆了它啊。”
“还用说吗这里是训练场,这是训练攀岩的器械,比的是攀岩能力你是白痴吗拆冰岩,亏你想得出来。”尘西反驳道。
“他骂我”杭十七扭头对着敖镜告状。
敖镜一阵头大。
还没等敖镜开口,霜月的怒火已经朝着他喷过来“我就说,训练场还是不要让外人随便进的好,老大前脚离开,后脚就出了这样的事,我不管,敖镜哥自己给老大解释吧。”
“有什么好解释的,你们输不起的话就算了。”杭十七从冰岩上跳下来,把旗子丢到霜月面前,扬起下巴,斜着眼看她。头顶三把火囧到一起,冰蓝色的眼睛里装满王之蔑视。
“你们用你们的方法赢了叫赢,我用我的方法赢了就叫犯规,明明自己智商不行,输了还恼羞成怒骂人。”
“敖镜,你怎么说”霜月扭头找敖镜评理。
敖镜眼神微动,若有所悟。他突然想起昨天狩猎时,老大给这一届新人的评价不知变通。
其实这个问题并不是只有新人身上才有的。
杭十七的方法确实出乎预料,但是结果就是他赢了。真正的战争哪有那么多规矩可讲,
敖镜“刚刚规则里确实没说可以用拆掉冰岩的方式。杭十七不算违规。”
“你”霜月没想到敖镜居然会这么说,冷笑一声“行,你就偏着他吧。下一把,我让你们输得心服口服。”
敖镜不理霜月,转身朝手下的兽人吩咐“清理一下这里。”
“是。”立刻有人过来清理。
敖镜又扫了一圈周围看热闹的兽人,扬声道“热闹看够了没看够了就滚去训练,时间到了完不成项目,别怪我罚你们啊。”
那些兽人似乎很怕敖镜,乖乖缩回脑袋。只有个别大着胆子回话“镜大人别这么小气嘛,我们就学习,学习一下。”
敖镜眼睛一横“行,学可以,看完给我讲讲心得,讲不好,照样领罚。”
剩下的兽人也悻悻缩回了脑袋,让他们捕猎可以,长篇大论的,他们可不
第二局,杭十七挑了一个铺满碎冰的水道,水道长数百米,宽十余米,呈环形,上面覆盖着一层碎冰,随着水流移动。
为了防止他耍小聪明,这一次霜月详细介绍了比赛规则“坠河和上岸都算失败,先跑完一圈,到达终点者胜出。如果都没到终点,则距离远者胜出。”
“懂了懂了。跑就完事了嘛,这个我擅长。”杭十七跃跃欲试。
“那开始吧。”霜月给尘西递了个颜色,后者微微点头示意。
比赛开始,杭十七和尘西一齐从冰面飞跃而出。杭十七速度上的确不慢,甚至还超过尘西些许。
跑至中段,水面的冰大幅减少,落脚点已经越
杭十七本来踩住的冰面就摇摇晃晃,被尘西一撞,立刻站不稳地朝一边歪去。
尘西冷笑一声,与杭十七擦身而过,向前方冲刺。突然尾巴处一阵锐痛,疼得他差点从冰面滚下去。一回头才
杭十七见他回过头来,咧咧嘴,含混不清地解释“唔本来以为,不能妨碍对手的。”
不过既然你先撞了我,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尘西脸色一黑,想利用奔跑把杭十七甩到冰面下,只要对方先落水,这局就是他赢了。
谁知杭十七嘴里紧咬他的尾巴,脚下扒着那块小块的浮冰,
尘西眼里闪过怒意,停下脚步,转身朝杭十七冲过来,出手就是杀招,尖锐的狼牙,袭向杭十七颈部。
我去,来真的杭十七秒怂,立刻松了口
“嗷呜”因为失去牵扯的力道,他脚下一滑,眼看就要跌下冰面。
只是爪子还没挨上冰水,他
留下尘西踩着一小块破碎的浮冰,见鬼般愣
“是风的力量。”霜月眉头紧皱。她站
“他能控制风那他岂不是祭司”敖镜也呆了。
控制自然之力,向来是祭司的标志。祭司的觉醒条件极为苛刻,一般都是依靠传承。各族挑选出灵感最高的几个少年兽人培养,一般年龄
觉醒后,对自然之力掌控最强兽人的会被选做继承人,
霜月的父亲就是现任大祭司,地位仅次于狼王。就算
霜月从小就很崇拜她的父亲,可惜霜月并没有继承父亲出色的灵感,
“怎么了不比了吗”杭十七跳下冰面,溜溜达达地走到敖镜旁边,左右看了看“你们干嘛这么看我被我帅到了”
“你控制风的能力是谁教你的”霜月单刀直入地问。
“啊,你说这个呀。”杭十七活动了一下爪爪,小股的风慢悠悠地
“不可能没有祭司的引导怎么可能有人自己觉醒能力”
霜月从小跟
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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