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自己嘴严的五皇子
沈芜好想给他一嘴巴子,看看他讲话有多漏风
“大概,兴许约莫是五皇子的理解和阿芜的阐述存
沈芜为自己的机智点赞。
天知道她后背冒出了多少冷汗才勉强顺畅地把马屁拍完,还要表现得清新脱俗不那么谄媚。
沈芜觉得自己拼全力已经是超常
她低头瞅着太子那双绣金边黑靴一步步靠近自己
她挪动比黑靴小了好几圈的小白靴一点点往后退
怎奈短腿敌不过长腿,就
“太子殿下,阿芜错了”
太子停下脚步,目不转睛看着她,眼里像是云山雾罩般清淡漂渺瞧不出喜怒。
沈芜咽了咽口水继续道“那日冒犯殿下实属阿芜头脑
此路不通那就换道,条条道路通罗马,何必一棵树上吊死呢。
沈芜头低下去就不愿意再抬起。
静悄悄的夜,没了声息,她好像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有点快,感觉随时要蹦出来。
然后,她看到一只修长的大手,骨节匀称有棱有角,指甲修剪得整齐干净,可见平时生活习惯很好,手背上隐约浮现青色脉络,不过分突起,每一寸都是那么恰到好处。
初恋的手大概就是这样的吧。
这只手伸了过来,以不大不小的力道捏住她软软的下颚,指尖有意无意轻抚细滑的肌肤,撩得她浑身忍不住轻颤。
他加重了力道抬起下颚仰高她的脸,将她的目光拉回到他身上,沈芜大脑放空恍恍惚惚听到他说“哪里委屈了”
委屈
她吗
太子这是关心她
沈芜抿了抿唇,迟疑一会才平平静静道
“范无庸不规矩,以下犯上,屡次三番却不悔改。”
有些话不宜说得太直白。
她讲得再仔细,太子也不一定全信,肯定还会派人去查。
与其哭哭啼啼大吐苦水整得跟个怨妇似的,还不如以一颗平常心冷静对待。
“现
太子的声音就和他这个人一样克制,叫人听不出一丝情绪上的起伏,沈芜脑袋被门夹了才会觉得太子是
她对太子而言只是个可有可无的小人物,太子忽然召见她并独处了这么久
沈芜大抵能猜到原因。
一个优秀的掌权者,最不可少的缺点就是多疑,她以空降兵的姿态出现
沈芜再三告诫自己要留神不能大意,平眉顺目,似不甘又必须认命,略带惆怅道“委屈不委屈,日子都得过,阿芜落了一次水,很多事都想开了,不重要的就没必要再计较了。”
“但愿你是真的想开。”
这是太子走前留下的最后一句话,意味深长,让沈芜彻底没了睡意,翻来覆去想了一整夜。
五皇子大醉以后酣睡到天明,沈芜却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从床上爬起。
五皇子到偏殿来看她,乍一见人吓了一跳“阿芜,你这是怎么了昨夜做贼去了”
沈芜幽幽怨怨“表哥,你是不是跟太子提到我了”
“呃,我好像喝了不少酒,又好像说了不少话,大皇兄还笑话我,太子哥哥,”
五皇子就像迷失
沈芜沉默了。
这,还用想吗
你那几个内侍都是哑巴
昨晚
“阿芜”
五皇子忽然握住沈芜的手,激动莫名,“太子哥哥其实是关心我的,只是他的感情
“表哥啊”
“哎阿芜,你说”
小表弟软绵绵的嗓子,讲话跟唱曲似的,真好听。
“听说太子殿下正
纳士,你说我若是毛遂自荐,太子会不会用呢”
沈芜自己尚
她那便宜祖父靠不住,又有个妖言惑众的宠妃吹枕头风,若是回到金陵国估计混得还不如这里,她想活到最后寿终正寝,不要惨死横死虐死,那就必须抱住最粗的一根大腿。
毕竟她要钱没钱要人没人,又没有开挂金手指,指着这跑几步就喘的软趴趴小身板,
从感情上讲,她希望五皇子能笑到最后,将这天杀的坑文圆满完结,可按现实操作的可行性分析,以五皇子这跳脱外放的性情,能从一群豺狼虎豹中脱颖而出,那还真是见了鬼了。
哎
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
为何太子不是她表哥呢
“可是,”勤学好问的五皇子有疑问了,盯着忧郁小表弟,心里有点不得劲,“你为何不选择做我的幕僚呢我是你表哥,从亲缘关系上讲,你应该帮我才对。”
沈芜“”
这人莫不是酒喝多了脑子也中毒了
他又不是太子又不当政,要什么慕僚,难道还想谋逆不成
连她是男是女都认不出,就这智商还有不存
沈芜忽然意识到五皇子好是好,可抽起来也不是闹着玩的,喝一次酒就把她供出来了,那要是下回再喝呢,没准能把她的命卖了。
和五皇子交好,当太子幕僚,这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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