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于傅海修的那部分
她越是顺从,就越想按住她,欺辱她,掐住她的脖子,看她哭出来的样子。
“坐下。”祁轼哑声说,伸手箍住她的腰。
要是平时,程梨绝不会服从这种话。
可是这次,程梨被他一带,居然真的坐
“亲我。”祁轼注视着她,低声给出下一个命令。
程梨只犹豫了片刻,就低下头,覆上他的唇。
她的动作又轻又软,完全不能缓解祁轼心中的烦躁,更像是火上浇油。
祁轼干脆伸手握住她的后脑,把她狠狠压低,按进怀里。
祁轼的每一线理智都知道,这是不对的,这完全就是借着红线占她的便宜。
可是不这样做,祁轼怕自己做出更可怕的事来。
这个吻过于凶狠暴躁,一丝血腥味
祁轼突然松开她。
“行了。你走吧。”
声音冷冰冰的,全身上下又恢复了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姿态。
程梨听话地从他身上站起来,走到门口,忽然问“祁轼,其实你刚才是很想动手打我对不对”
原来她都知道。
祁轼心想天真。我想做的事可比打你疯狂得多了。
祁轼的语气正常了“嗯。回办公室,把自己锁起来,今天别再
可是程梨没法不
因为程梨刚回月老办公室,就
昨天祁轼已经把傅海修名字上的红线刮掉,程梨今天再看,
那根线孤零零地从册子里垂出来,颤巍巍的,好像完全不知道自己应该去哪。
程梨急匆匆去找祁轼。
祁轼正
一听就是祁轼自己懒洋洋的嘲讽语气。
程梨松了口气,看来他的那阵暴戾劲已经过去了。
“谁想亲你。有点怪事,你过来看。”
程梨拎着老板的袖子,把他拽到月老办公室,给他看傅海修名字上新冒出来的红线。
祁轼皱皱眉。
“可能是我昨天的红线根刮得不够彻底。要么就是傅海修的执念太重。我去找人问问该怎么处理。”
祁轼边说,边随手拉起傅海修那根新的红线,把它缠
断线那样拖着,只怕又和别的线搅
也只能先这样。
小木棍上身上又多了一条红线,吊
祁轼走到门口,忽然说“程梨,你今晚回寝室睡吧”
程梨答应了。
今晚估计又不好过,两个人还是离得远一点的好,似乎远一点,红线的影响就会小一点。
“我叫司机送你。”祁轼说。
程梨哑然失笑,坚决拒绝“不用,又不是没有公交车。”
程梨好久没回寝室了,
当初家里出事后,程梨开始学着坐公交。
那时正是暑热的天,没空调的车里全是人身上的汗味,有空调的车里不新鲜的空调味更诡异。
每次下车,都要难受半天,恨不得立刻换衣服洗澡,给自己剥层皮。
后来就越坐越习惯了,有时还能
这些天进出都是坐祁轼的车,今天上了公交车,本来已经忽略的气味又回来了。
可见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不能这么惯着自己的毛病。
本来公交车可以一路坐到学校门口,程梨有点不舒服,提前一站下了车。
冬夜的空气清新冷冽,感觉好了不少。
程梨沿着马路向前走,今晚路上没什么人,路灯有点黑。
程梨忽然听到身后有人轻轻的脚步声。
有东西猛地捂上程梨的口鼻,一股奇怪的味道。
程梨顺手反掰那人的手指,清晰地听到手指“喀”的一声。
那是个狠人,居然没放手,程梨又给了他肋下一肘,听见一声闷哼。
然后意识就模糊了。网,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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