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英俊是个富二代,年少无知的时候也是很爱玩的,常跟狐朋狗友们花天酒地,所以最是知道眼前的场景意味着什么。
他有个朋友喜欢玩清纯的学生妹。学生妹往往不会喝酒,那位朋友最喜欢的就是这个环节。捏住学生妹的脸,硬灌一杯红酒进去,看着她无助地呛咳,酒液从口鼻中喷出来,弄湿一大片衣裳,狐朋狗友们就会跟着起哄,哈哈大笑。
这种只会用
焦栖是正经富二代,有钱有势。而张臣扉,是个白手起家的商场新贵。他怎么能,他怎么敢这么作践人
“张臣扉,你做什么呢”李英俊气愤不已地走上去,一把将焦栖拽起来。
张臣扉的眼神倏然冷了下来,声音似从牙缝中挤出来一般“好,很好,当着我的面拉拉扯扯,嗯”
焦栖头疼不已,拍拍李英俊的肩膀“英俊,没事没事,我俩闹着玩的。”
“什么闹着玩”李总恨铁不成钢地指着那一大片的湿痕,“你不怎么出去玩,不懂这些,你知道他这么做是
“够了”总裁大人忍无可忍,将小娇妻扯回怀里,用西装外套严严实实包裹住。湿透的衬衫贴
“是我自己呛着了,不是你想的那样。”焦栖从西装里冒出头来,因为刚才呛那一口,眼周还泛着红。小小一只缩
李总渐渐冷静下来,叹了口气。人家是领过证的夫夫,终归是家务事,自己一个外人也不好搀和。默默将两张请帖放下,摇着头走了。原来圈里盛传张臣扉怕老婆、好男人什么的,都是这个心机男做出的假象。
秘书探头过来关门,看到了宛如连体婴的夫夫俩,偷瞄一眼自家总裁黑如锅底的脸,下巴瞬间打到了锁骨“对,对不起总裁,我想着李总刚走一分钟又回来应该没事,就没敲门”
“出去”张臣扉的声音里满是火星子。
“咚”门关上,屋里安静了,只剩下彼此的呼吸声。
又报废一件新衬衫。焦栖推开紧紧箍着他的张大屌,捻起胸口湿漉漉的布料,颇为可惜。这种高级料子,染上红酒基本上就洗不掉了。
“叮咚”智脑有新消息进来,焦栖随手点开,虚拟屏上显示出了来信内容。
李英俊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忙的,记得开口。
“”这是把他当成被家暴的妇男了,焦栖抽了抽嘴角。
“谁的消息”张臣扉看过来。智脑连接了神经元,不开共享屏的时候只有本人能看到内容。
“没谁。”焦栖不想说话,转身往浴室去。这会儿再提李英俊,总裁大人就要炸了。
张臣扉眯起眼,看着躲躲闪闪的小娇妻,果然,是
“又做什么”焦栖爬起来,被张臣扉从背后抱住,一粒一粒解开濡湿的衬衫。
“继续我们刚才没做完的事。”总裁大人暧昧地低笑,将小娇妻的衬衫褪到手肘,随手端起没喝完的红酒,数倒
“唔”微凉的酒液顺着脊沟流下去,又被温热的唇舌舔吮,焦栖浑身
“先穿我的。”总裁大人
刚才
“这里没有裤子。”总裁大人邪魅一笑,将小娇妻的裤子扔出了窗外。
“喂高空抛物,你他妈”焦栖快步跑到窗口往下看,好
圆润的某处因为小娇妻趴窗台的动作若隐若现,张臣扉走过去拍了一巴掌“过来,陪我批文件。”
总裁大人坐
“你不是想要窃取机密吗坐上来,自己动,我给你想看的一切。”
“”
焦栖懒得理他,自己到休息室里翻出一条张臣扉的裤子穿上,打电话给余圆,让他来接的时候拿一套衣服来。
下午一点钟,张臣扉眼睁睁地看着小娇妻接了个神秘电话,就急匆匆地跑掉了。站
该死的王氏
焦栖好歹也是有身份的人,穿着不合身的衣服从老攻楼里出来,被人瞧见就丢脸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蹿上车,
会议从两点钟开到五点,又处理了一些事务,忙忙碌碌就到了下班时间。
“焦总再见”
“焦总明天见”
“嗡”马达的轰鸣声由远及近,银色玛莎拉蒂一个漂亮的甩尾停
不得不说,这张脸是真的好看。这些年张大屌也时不时惹他生气,但每每看到这张脸的时候,怒气便能削减大半。
焦栖有些惊喜“你怎么来接我了”竟然记得他的公司地址,是不是脑子快恢复了
张臣扉低笑一声打开车门走出来,单手撑着车顶,把小娇妻困到车与胸膛之间“我的男人,当然只有我能接,我不允许你坐别人的车。记住,你是我的男人”
“”
下班路过的芭蕉员工好奇地往这边看。
“哇,那是谁啊竟然
“嘘没看见那是焦总的车吗”
“咦那,那个”
“不就是张总嘛,啧啧,老夫老夫了,还这么会玩。哎呀,我老公要是也这么浪漫就好了。”
事实上,当事人并不觉得如何浪漫,只觉得头皮都要炸了。这生搬硬套的台词,这高低起伏还带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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