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用土坯和木头树枝搭建起来的土坯房、茅草房,根本不抗震,垮塌严重。
加上,辽地、口外地处偏北,春天来得晚,虽然到了三月中,京城已是春暖花开一片盛景了,那边却仍旧寒风刺骨,天冷了甚至还会下雪。这样寒冷的天气,也让受灾无处避身的灾民们苦不堪言,加上之前受伤的,缺医少药,缺吃少穿景顺帝驾崩之时,辽地和口外已经传来急报,那边爆
邱晨综合那边报上来的情况分析,这一次伤寒疫情或许不是现代医学所称的由伤寒杆菌致病的伤寒病,很可能是一种
这也只是她猜测,没见病人,官员们上报的折子又过于简单,几乎没怎么提及患者症状,她也不能确定,只能等到了那里,见到病人,才能确诊。
邱晨一边策马疾驰,一边扭头看了看承影背后绑缚
这一行人,包括邱晨、承影和含光主仆三人
这一路疾奔,只
永平虽然只是县城,却扼守着京城通往辽地的必经之路,乃出关之后,第一座相对繁华人口较多的城镇。
关外城镇,因为地理位置特殊,服北戎之前,这里已经算是临近边关了,是以,城镇守兵较多,而且晚上关城门较早,酉时正就关城门,足足比京城的戌时一刻早了一个多时辰。酉时
也因为关外边关之地,城池守备也森严了许多,进出城的人员车辆都要接受守兵的仔细盘查。看着前头等待入城盘查的人流,邱晨率众人下马,牵着马匹,随着人流慢慢往城门走去。
临到城门前,几人被一队守门兵丁拦住。一个身着皮甲戴头盔的小头领模样人物眼睛一亮,目光直直地关注到邱晨一行人身上。
虽说邱晨一行人等穿的不过是黑色三梭布窄袖束腰骑装,带着同色的头巾,脚上穿的也是
摸着下巴,一手提着一把白蜡杆长枪,那名小头领眯着眼睛走上来,准确地看定了邱晨,带着一抹得意的笑道“你们家从何处来永平有何公干可有路引关防”
对于这种人,邱晨前后两世也见得多了,一个看城门的兵头,之所以这般矫声作势,为的不过是多盘剥些银两好处罢了。许多外来商户基于破财免灾的心理,一般不会轻易得罪这些人,遇上这种情况,少不得就得拿出些银两来打点。也正是这种姑息、纵容,使得这些人私欲膨胀,做起这些见不得光的事来也理直气壮起来。
邱晨一手负于身后,另一只手轻轻一挥,身后的承影快步上前,从袖口中抽出一张折叠的纸张来。缓缓打开,一手拎着纸张边缘举到那小兵头领眼前,傲然冷声道“睁开你的狗眼看清楚不是什么人的银子都能拿的,手伸那么长,小心一刀斩断”
那小兵头领盯着眼前的纸,脸色一白,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转瞬,就连连挥手示意身后的小兵“还不让开,让开,让几位大人进城”
其实,这命小兵头领并不认字,可是他
“哼”承影一手中的纸笺,一边塞进袖袋,一边牵着马匹,簇拥着为首的邱晨穿过城门洞,走进永平城。
啪一声脆响,那名小头领抬手一巴掌拍
“呃,头儿,您别生气,您别生气”那小兵被拍的稀里糊涂的,却也知道赶紧认错,连着劝慰了几句,见头领脸色稍稍缓和了些,还是忍不住好奇询问道,“头儿,您给我说说,刚刚那几位是什么来头您说说,以后我再见了,也好有个眼力劲儿,不至于撞到枪尖儿上去不是”
那小头领瞪了他一眼,倒也没再训斥。他自己刚刚憋了一口气,这会儿也正想着找个人说说,把胸口的那口闷气吐出来。于是开口道“咱们永平城,咱们觉得百户大人、县令大人就够厉害了吧一呼百应,吃香喝辣可真的到了大地方,到了京城天子脚下,别说百户、县令,就是三四品的官员,也数不上数有句俗话说得好,不到京城不知道官小。也有说,京城闹事扔块砖头,砸倒仨人,一个王爷,一个侯爷、一个国公爷”
“噗,这也太巧了吧一个砖头就砸倒仨,那岂不是满大街都是王爷侯爷国公爷了”那小兵听得
小头领被打断了,很是气恼地瞪着那小兵,笑了一回,那小兵终于意识到自己失态,连忙强忍了笑,又连连讨好了一阵子,小头领才重新开口道“京里最大的,自然还是那位高高
小兵懵懵懂懂地想了想,到底是没有头绪地摇了摇头。
小头领露出一抹得色,哼了一声道“想你也不知道那个最尊贵最厉害的衙门,直接听命万岁爷敕令行事办差的就是西苑衙门。是从禁卫军和羽林卫中分化出来的,因为穿着丝锦绣的衣袍,佩戴统一的修金吞口腰刀,故而,人送了一个名号,称其为锦衣卫”
“锦衣卫”小兵悚然瞪大了眼睛,惊叫了一声,小兵立刻追问道,“他们到咱们这里来作甚难道,要惩办百户县令大人了”
他是见识少,可也听过锦衣卫的赫赫威名、冷厉作风。据说这些人行动如风,来去无踪,专门替皇帝办一些隐秘差使。一般的抄家罢官的事儿都跟这些人脱不了关系。从而,这些人也成了丧门星,活判官的代名词。据说,看到这些人准没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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