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邱晨不卑不亢地站
霍大都督微微挑着眉梢看着堂中之人,眼中闪过一抹不以为意,淡淡道“照你这么说,我不伸手就成了不爱民,不仁厚宽和了”
“草民不敢”邱晨淡淡地拱手道。
“哼”霍大都督哼了一声,不再搭理邱晨,转而看向吴邛道,“时疫蔓延之势也容不得轻忽,既然有了治病的方子,也有了药物,那剩下的事,你就受累盯着些吧。”
这就算是同意邱晨治病救人,抵御疫病了。有了这句话,邱晨也就达成了今日进都督府拜望的目的。
于是,跟着奉天知府吴邛一起告退辞了出来。
两人走得远了,从霍都督身后的屏风后边走出一名四十来岁,同样身着黑色素袍的中年男子来,径直走到霍大都督身旁的客位上坐了,抬手将桌上放的两个不大的锦盒打开,很不以为意地瞥了一眼,就挪开了目光。
他的目光很随意地转开,却身子一震,随即倏然转了回去,面色肃然之下,伸手从小锦盒里摸出一只比手指头大不了多少的圆筒状物出来。
“嘶竟是此物”中年人低低地惊呼了一声,吸引了霍大都督的注意力,一看之下,霍都督也是一怔,伸手过来,将那小圆筒接了过去,略略看了片刻,旋转圆筒,原本手指大小的圆筒慢慢地变长,最后长了足足一倍。
两人端详着,甚至起身走到大厅门口,放
这样东西,两人似乎没有太过意外,只是略略端详了片刻,霍大都督就开口问道,“你怎么看”
那中年男子的手指还
霍大都督抬眼沉吟了片刻,开口道“内造局之物都有去处,倒是靖北侯府,据说不时有少量的物件儿放出来不管怎么说,此人能够拿出这么两个物件儿来,也足可见其家底殷实,也真是对此事用了心了”
另一个默然片刻,没再说话,只是附和着点了点头。
这边的事情,离开都督府的邱晨完全不知道。她也没怎么
邱晨跟吴邛一起离了都督府,之后,两人就
刚刚未正时分,邱晨就赶回了庄子。
下午,她就首先让人
邱晨跟着人连续跑了五天,才把辽地受灾和有疫情的村庄跑过来,将所有病患都集中到了她的庄子上,集体救治。如此,也有利于病情的控制和病毒的隔离。
这些人集中起来之后,定时有人送医送药送饭,并按时清洗、消毒诸般措施用上,其中一部分的病情很快就好转起来。
那些村落庄子上的情况也由奉天知府吴邛派人安置。之前之所以没有心安置灾民,一来是衙门财赋有限,二来,景顺帝驾崩一事,也耽搁了一些日子。如今,邱晨一次就拿出几个庄子上这几年储存的大量粮食,虽说都是玉米、地瓜干、土豆干之类的粗粮,但同样能够填饱肚子,比挨饿已经强的太多了,比每天去地里刨草根、剥树皮也好得太多了。
当然,分
恰好新皇登基,百姓们无不欢欣鼓舞,口口相传,新帝一登基,就心怀天下百姓,心怀他们这些受了灾染了瘟疫的老百姓,实
这一日,衙役们带着召集来的壮工,肩挑车推,带着玉米、地瓜干、土豆干送到大河营子村,一起过来的还有几次过来送药的沈琥。村子里的病人已经运到集中点去了,沈琥过来,是再排查一边,看有没有遗漏的病人,或者新
村头老柳树下的场院里,全村百姓无分老少,不论男女,都聚集到此,之所以这样,一来是百姓对分
沈琥带着几个人还要
领了粮食的人有些赶着回了家,也有些聚拢
几个小伙子背着自己和家人的口粮,一脸喜色地凑
“住嘴”旁边一个老汉一声呵斥,无比严肃地骂道,“你们几个小子满嘴喷粪不想活了那是你能说的话”
挨了骂,几个年轻人不再胡乱议论,但仍旧有些不甘之色。
旁边一个中年人也开口教训,却不是单纯地呵斥,而是举了个例子“你们几个愣头青想想,要是旁人骂你们爹娘,骂你们祖上,你们能饶他”
“当然不能谁敢骂我爹娘祖上,我捶死他”刚刚那个乱说话的愣小子第一时间跳起来,挥着拳头似乎立时就要找人拼命去。
几个老人苦笑着摇摇头,喝骂一声,各自带着粮食转回家去,几个年轻人也若有所悟,包括那个最愣的,再转眼看向场院上的衙役兵丁们,也似乎明白了些什么,没站多久,也背着粮食回家了。
这边忙忙碌碌有条不紊地赈济粮米,行医施药消除疫病,粮食分
一明一暗两道折子到达京城,恰好是新皇雍安帝登基之时。
新帝登基首日上朝,将这奉天知府吴邛的折子拿出来跟百官分享,自然是满朝文武齐声恭贺,满堂欢喜。雍安帝当朝下旨奖赏,奖赏的不仅有奉天知府吴邛,最重的奖赏却是给了辽地都督霍诚志,封霍诚志为平辽伯,宣平辽伯进京封赏。
这一道旨意一下,百官各怀心肠,各有所解。有些人不由暗暗猜测,是不是新皇雍安帝要对霍家下手了
不管怎样,旨意仍旧被飞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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