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笑, 对不起,我不能回去办婚礼了。”
从公司办公室,到西北
校嘉华反应了好一会儿, 才确认, 白恪言确实是这么说的。
她诧异地问“为什么”
语气里是难以掩盖的失望。
正因为失望, 校嘉华才意识到,自己比想象中, 更期待这场婚礼, 更期待成为他的新娘。
白恪言没有回答。如果用心听, 电话里或许还能听见,他沉重的呼吸。
校嘉华当然理解, 白恪言是现役军人,军人随时随地,都有可能接到上级指派的任务。而他们的天职,就是服从命令。
如果白恪言必须执行部队命令,不得不延期举行婚礼,校嘉华也不是不能接受。
她关切地问“你不能回家, 是因为基地又临时委派任务了吗”
“不是。”白恪言似乎
校嘉华又问“那是任务太机密, 你什么也不能说, 对吗”
“也不是。”白恪言的声音越来越虚弱。
既然与任务无关, 校嘉华完全想不通,还有什么原因, 能让白恪言失约。
她有点生气“白恪言,你知不知道,爹娘还有公公, 甚至全村的父老乡亲们,都已经知道月底我们要办婚礼。尤其是爹娘,已经辛辛苦苦准备半个月了。你说不回来就不回来,我怎么向他们交代”
白恪言似乎咳嗽了一下,又很快捂住听筒,仍旧只说“笑笑,对不起,等过年了,我一定回去。”
又是对不起,校嘉华已经听腻了。
“你之前说过的事,现
说完,校嘉华啪的一声,挂断了电话,没有再给白恪言解释的机会。
电话那头,白恪言坐
许久,肢体的疼痛重新霸占感官,他却觉得,都不及他心痛的万分之一。
战友韩栋,站
“兄弟啊,我知道你是怕弟妹担心,不肯告诉她你受伤的事。可是,你为什么不随便编个借口,就说部队又派咱们出任务了这样弟妹也能接受,起码她不会那么生气”
白恪言又咳嗽了几下,才虚弱道“我已经骗过笑笑一次,不想再撒谎了。”
剧烈的咳嗽动静太大,医生、护士很快被吸引进来。
陶燕
当然,她也很清楚,为什么白恪言清醒后,宁愿偷偷跑出病房,也要来这里打这个电话。
因为,无论做手术前,还是做手术后,白恪言
陶燕舍不得责备她的白大哥,只能对韩栋
“韩同志,白大哥的右腿,受了这么严重的枪伤。手术昏迷期间,还引
白恪言摆摆手,“陶护士,不怪韩同志,是我自己要来的”
一个简单的动作,让白恪言疼得面无血色,再也没有力气说话。
陶燕着急到“白大哥,你昏迷了这么久,刚醒来需要好好休息不要再说话了,我现
这位陶护士,一直爱慕白恪言,厚此薄彼,
此刻,他和所有战友一样,都牵挂着白恪言的伤病,又钦佩,又难过。
白恪言
婚期取消了,正常情况下,她应该第一时间回家通知爹娘,让他们把准备工作先停一停。
偏偏这个节骨眼儿,国棉厂的生产线又出了问题。
工作比天大,校嘉华只好套上军大衣,顶着鹅毛大雪,先赶去见仝厂长。
仝其芳早早等
校嘉华哪顾得上这些,她摘掉棉帽子,一边拍雪,一边问仝其芳“仝姐,到底出了什么问题,好好的,怎么突然停工了”
仝其芳心力憔悴,一边带校嘉华去车间,一边讲述缘由。
原来,省里调借来的二十多台缝纫机,有一半都是临报废的二手货。昨天,有几个大姐订单赶得急,一不小心踩坏了几台。
没了机器,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工作也就耽搁了。
“省里派人来修了吗多长时间能修好”校嘉华问。
仝其芳“派来了。维修师傅说,零部件老化,又回省城去拿了。等修好,差不多还得三五天。”
“三五天太慢了”
“这还不是最糟糕的。有几个年轻姑娘、媳妇儿,急于求成,缝线的时候,不小心把手指给扎了,都哭成一片了”
“怎么会这样”校嘉华皱眉,机器坏了没事儿,人要是坏了,问题可就严重了。
生产车间,女工们一见校嘉华和仝其芳,齐齐围了上来。
一个老大姐自责道“厂长,校经理,我们真不是故意踩坏机器的这么贵的机器,得赔多少钱啊”
仝其芳安慰大家“姐妹们放心,不要你们赔,厂里会解决这个问题的。”
几个年轻的姑娘也哀求“校经理,我们伤得不严重,求求你们,千万不要开除我们。我们还指望挣这点工资,今年能过个好年呢”
原来,她们因为受伤的缘故,仝其芳私下决意,把她们都换下来。
校嘉华看着她们的手指,也跟着心疼。针扎的伤口虽然不大,但是十指连心,一定痛极了。
她把仝其芳叫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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