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之行“你不懂,我曾经也打算不继承家业靠我的幽默与帅气吃软饭。”
李寒山“曾经后来呢”
顾之行“后来快饿死了,她们不懂我的才华。”
李寒山“”
他扶额,有些无语,“你就等着接这句话是吧”
顾之行耸耸眉头。
李寒山道“关于你的梦,你没有再梦到更多的事情了吗”
顾之行平静地摇头,“没有。”
“阿行。”李寒山凝视着她的眸子,顿了几秒,才道“这事关你的生死,我希望你能坦诚相待。”
顾之行“我梦到我都说了啊,确实没有什么内容。”
李寒山“你不愿意说吗还是说,你不敢告诉我”
顾之行“你
李寒山终于忍不住了,一手掐住了她的下巴,如墨的眸子中含了些愠怒,“顾之行,你是觉得我很好骗吗就
顾之行蹙眉,“我就随口一说。”
李寒山呼吸重了些,“你到底
他话音落下的瞬间,轰隆的雷声陡然响起,连完全封闭的地下剧院都震动两下。
顾之行脖颈上的玉佩不知被什么力量托起来一般悬浮着,散出幽幽的暗光,随后这光轻盈地落
顷刻间,那些模糊不清的梦境也跟随着光源源不断浮现
他看见了一个人短暂的一生,看见了那始终不愿被顾之行吐露的秘密,也看见了胸口之痛的来源究竟为何。
少年黑金暗纹的下摆拖曳过偏殿书房的地砖,帝王面色冷淡地盯着一盘棋局,曾与她一同书又平定前朝之争的世家子弟却跪
他一言未
窗外的麻雀叫个不停,宫女们洒扫的声音愈
李寒山记得,几年前,也正是这样的时候,他们三人从皇家学堂中逃出来。彼时,顾之行尚未显露出野心,周如曜也并非战场上的玉面阎王。
“顾之行。”他没有称呼她陛下,也没有称呼她“阿行”,李寒山说“早
你不以为意,你说“好兄弟,听不懂,但放心,你有我的裙带关系。我不会搞你们家的。”
李寒山语气没有起伏,继续道“你说,你会护李家周全。”
他机关算,怎么会不知道顾之行意
辰时,吏部尚书与六部总司参李家贪腐的折子已经呈了上去。
她已经拟好了旨。
抄家问斩,家眷流放北疆,非昭不得回京。
早
但是到底是未曾想,还是他自顾自地不愿去想。
那年政局混乱,世家皆各自战队,唯有李家游离其中。也是那天,顾之行约他花灯会相见,对他说下一句玩笑话“无上的权柄
明月君风华绝代,俊朗清逸,堪称天下无双。
这是连儿童都知道的轶事,李寒山本人怎会不知
是醉话、是胡话、是玩笑话
李寒山对自己解释过许多次,却独独不说,这是诱他战队的筹码。
他总觉得,他们之间的情谊,无需多言。
李寒山道“偌大的王朝,容不下李家,是吗”
顾之行叹了口气,将棋扔回棋盅,“我容得下,天下容不得。”
“世家把持政权多年,积怨已久。”顾之行顿了下,又道“你自认李家清清白白,但朝堂之事,你也知道,谁身上都是满身腌臜。”
李寒山不再说话,已无转圜之地。
顾之行垂着眼睛,又道“北疆战事纷乱,莫要着凉了。”
李寒山
从书房走向门口的路并不长,却走得他头晕目眩。
李寒山转头深深看了眼顾之行,她仍坐
他道“
顾之行问“鸡会咯咯叫”
李寒山道“斩草除根的机会。”
他说“既然容不下李家,便趁现
顾之行沉默许久,最终还是没有说话。
再相见,已经是五年之后。
李寒山戍守北疆,取得战功,进京面圣。
圣上设宴款待,但身体抱恙,一炷香时间便已离席。
李寒山找打了御书房,无需通传,便见到了她。
她几乎一眼就看懂了他的来意,摇了摇头,“好不容易回来了,真要如此”
“噌”
冰冷的刀刃从刀鞘中拔出。
李寒山的剑刃直指她的胸口,“天下既然容不下李家,李家未尝不可成为天下。”
“虽然我们之间确实有了血海之仇,但你这么说会不会有点看不起我。”顾之行到了这时,仍嬉皮笑脸,但黑眸中却情绪复杂,她道“早
李寒山淡淡应了一声。
顾之行咬了下牙,呼吸有些困难,“你风风火火地来谋反时,怎么会连有细作都没注意到,寒山,你怎么会犯这种错误。”
“我本来也没打算回去。”李寒山笑了下,“当时就该一剑刺进去,拖了这么多年,倒是显得我蠢钝了。”
顾之行低声道“若想谋反,单单我是女儿身这条秘密,不就够你作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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