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梨坚定的表示自己说得是步尧,并不指向其他人。李莫愁因为种种原因,对她还算宽容,也没有揪着这点小事不放。
而宴梨准备把自己的屋子让给李莫愁住,便回去拾自己的私人用品。李莫愁自然是不想跟一个总是痴痴看着她的小子待
“嘿”步尧先后被无视,脾气暴躁的一脚踹向椅子,却又
然而院子里唯二的两个女人都是他惹不起的,他注定只能嘴巴上逞逞英雄。
宴梨不是个都很讲究外表的人,简单拾了一下自己的常用品分两趟往父母的屋子里搬。第二趟进去的时候,见到李莫愁正
李莫愁却并不如她的意让她躲过去,淡淡的说“以这两把刀的品质,必定不是无名之兵。”
宴梨像是没听见一样,从柜子里拿出一块儿棉布,剪子剪成一条条的,走过来刷刷就往刀上缠。
“你这是做什么”
宴梨没回答,而是反问“你为何突然回来了想吃糖炒栗子,现
李莫愁的记忆一下子被拉回到
没有人对她见之色变,没有人对她喊打喊杀,还有宴梨给她做的糖炒栗子,味道跟小时候被师傅带回古墓前吃得栗子,几乎一模一样
“你们既然知道我,想必也知道我的行事,不怕吗”
宴梨能够感觉到她的眼神,淡定的把绑好的长刀放
“呵、呵哈哈哈”李莫愁被她逗笑,靠坐
宴梨打了个结,用力一拽,依旧没有表情的说“我一个小人物哪里能左右别人,只是真心实意的认为,做错事的人应该付出代价,但判定的标准不应该是你我或者某一个人,而是法律。”
“你竟然
“天真吗”宴梨却觉得真正天真的其实是他们才对,一味的坚持自己认为的所谓真理,却不过是上位者手中的刀而已,古往今来,皆是如此。
不过可能
李莫愁缓缓凑近她的耳朵,声音娇媚的蛊惑道“你真的不想报仇吗你想一想,只要你一句话,我就能让伤害你父母的人痛不欲生,多痛快啊”
宴梨偏头与她四目相对,木着脸道“哇哦,好棒哦。”
李莫愁刷的冷下脸,阴测测的问“你是
“当然不是,只是你确定要这么近的距离吓唬我”宴梨眨眨眼睛,
“哐当”
两人一同扭头向声音来源处看去,就见步尧震惊的用手指着她们,结结巴巴的说“你,你们你们这样是不会有好结果的”
宴梨的眼神像是
“宴梨你别想转移话题你明知道我对仙子一见钟情”
李莫愁忍无可忍,中指一弹,步尧嘴巴无论如何动都再也
宴梨抽了抽嘴角,无语道“不用怀疑,我也是经过多年怀疑取证,才确认这个让人悲伤的事实。”
她真心觉得,步尧完全没怀疑过她,确实有她为了更好融入这里的生活,从不特立独行有关系;但最主要的原因,绝对是步尧中二又脑子不好。偏偏公平的是,他这样的智商情商,运气却极好。
宴梨摇头,抱着两把刀边往柜子走边说“我虽然也想拒绝,但是显然,事实如此。”
李莫愁倒不是不相信她的话,只是他们两个作风完全不像,与宴梨相比,显然那小子更像个江湖中人。敲了两下桌子,李莫愁问她“你以后有何打算”
“我爹娘还未下葬”宴梨好刀,突然注意到柜子角落露出一个眼熟的匣子,脑中闪过一个画面
“阿梨这是准备给你装嫁妆的匣子,漂不漂亮”宴淮也不等女儿回答,自顾自的又说道,“你知道最妙的是什么吗这个匣子有隔层哦只要
颤抖着手抱起匣子,宴梨手停
蹲下身一一捡起,宴梨坐回到床边,良久之后才打开其中一封,一张一百两的银票,又接连打开几封,都是数额不同的银票一时之间她都不知道应该是什么样的情绪来表达自己此时此刻的心情。
直到最后一个信封倒出来,是信。宴梨咬着嘴唇颤抖着手打开
“阿梨,见信如晤。如果你顺利出嫁,隔层中便只有我和你娘为你攒下的银票;如果你看到了这封信我和你娘想必已经故去。
我必定用我的生命去保护你们,但她不会独活,你不要怪她。她生你的时候几乎死过一回,也
你娘幼时家道中落,从前
你娘
你娘
若你有执念,威信镖局和名刀宣氏的过往能为你解惑,但经年已过,上一辈的恩怨,孰对孰错早已说不清,莫要影响了你自己的生活。父宴淮,留。”
那一大段一大段的“你娘如何如何”,让宴梨一下子破涕而笑,写个遗书还要秀恩爱,她真是够了
宴梨折上信纸,慢慢的放回到信封中,吸了吸鼻子,打开匣子正要放进去,见到一本秘籍,上书“龟息”四字,“这是什么”
李莫愁刚刚不想打扰宴梨,此时听了她的话,便起身走近,随便看了看,道“玄武真经,这是道家功法,极为妙。”
“是吗”宴梨接过来翻了两下,
“我初见你时便觉得你的内息与普通人有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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