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长霁从主院出来后,先去了一趟关押兄长的偏院。
步辇刚落地,守
一连串紧张关心的询问伴随着撩起帷幕露出的脸,景长霁望着只着薄袍的景文惟,鼻子
他忍下心头翻滚的情绪,朝景文惟摇头“大哥,我没事,我们进去说。”
景文惟从昨日入府后就一直硬陪着景长霁,直到大夫说无碍才被带到这里。
他没亲眼见到二弟安然无恙无法安心,但这府邸如同铜墙铁壁,加上怕给二弟招惹危险,他只能忍到现
景长霁与景文惟进了房间,他瞧见景文惟穿的薄袍要脱下大氅,被景文惟拒绝“别脱,你有伤
这大氅还是景文惟春猎时从府中带来的,事
景长霁来时一件衣物未带,他只能将自己的留给景长霁。
因担心二弟,景文惟昨夜一直守
但守门的侍卫口风太紧,一字未答。
如今瞧见安然无恙的景长霁,景文惟才放下心。
景长霁想到自己这体质,咬牙没脱,只剩两日,他不能生病,否则,三日之期一到,没了卫殷庇护,他兄弟二人如同砧板鱼肉,任人宰割。
“二弟,小王爷可有为难你”景文惟想了许多,不懂这事到底怎么
景长霁来时已想好对策,敛目不敢去瞧兄长清澈信任的目光“大哥,这些年,我其实都
景文惟震惊不已“都是假的”
但也只有这才能说通,昨日事
他虽疑惑,但处于信任并未多言,如今这个答案对上,却能解释一切。
景文惟双目微红,庆幸却又不忍这些年二弟忍辱负重,他却
景长霁耳根微红他这话大概也只有兄长会信。
但昨日之事传开后,他这番说辞倒也能解释他这行为前后截然相反缘由。
景文惟冷静下来“那二弟你如今”
景长霁长话短说“事
“为何偏偏是我”景文惟不解。
景长霁也想过这个问题“大概是因为我与霍二不合历来已久世人皆知,而兄长绝不可能看我被抓,定会揽下一切主动承认。”
第一世时对方的确得逞了。
兄长看到独有的双鱼玉佩,当真以为是他无意杀了霍二,加上当时他醉酒昏迷不醒并未出现,更加证实这一点。
兄长为救他揽下这一切,却正中凶手下怀。
景长霁将这一切拆开说与景文惟,他这兄长圣人之心,性格纯善简单,并不会将人想的这般恶,但如今只有改变才能自保。
单纯的良善,已不足以护住兄弟二人。
景文惟听完沉默良久,懊恼不已,他的鲁莽差点害了兄弟二人。因二弟平时性子,先入为主。他就仅凭双鱼玉佩断定二弟杀害霍二,愧疚不已“二弟,我”
景长霁知他心中所想“大哥,不仅你,旁人也是这般看我。这恰是我想让他们看到的,不怪你。如今你我只剩两日时间找出真正凶手,但我当时被人下了迷药,对事
景长霁第一世这时的确不学无术,他来春猎存了心只是玩乐,春猎第一日神志不清,醉酒被下药,一直睡到兄长死后。
等他清醒要去查时,因死的是霍家人,霍相爷以及霍皇后霍太后皆已知晓,无人敢多嘴对外多言。
景长霁甚至打探不出当日都去了何人,更何况事
以至于后来太子拿出的所谓“真相”,他信了。
但如今兄长并未出事,兄长是当事人之一,对狩猎内情最为了解。
景文惟冷静下来,很快把景长霁的询问事无巨细说了出来。
这次春猎本应成贤帝携满朝文武前来,但刘贵妃生病,成贤帝
文武百官不愿参与到皇后宠妃之争,借故不去,只派了府中小辈以及闲适的皇室中人。
景文惟“霍二代表的是霍家,他有意讨好太子,是最积极的一个。另外除了各家派出一位外,二皇子、四皇子是刘贵妃所出因母妃生病并未前来,大公主因有孕
景长霁蹙眉,这次来狩猎的人数众多,即使没有往年声势浩大,却也不少。
京中官家子弟就有数位,皇室因为站位的事倒是来得少,却也有好几位。
好
卫殷和太子可以排除,至于大驸马和二驸马,平时几乎只待
大驸马出自镇国大将军府,与大公主琴瑟和鸣。虽说有这个本事杀了霍二,但一没动机,二则大驸马成了驸马后仕途已断,
二驸马是两年前的探花郎,模样俊俏,但是寒门出身,被二公主
这两人的嫌疑最轻,可以先暂时放
刨除掉皇室的人,那就只剩官家子弟,将来的所有人一一列出,霍锦州虽与霍二接触最多,但按照书中剧情,霍锦州事
剩余说得上名头的按照武力能否拿到他的玉佩以及给他下药到与霍二有仇以及跟他也有矛盾嫁祸有实力设计这一切来排除。
最终只留下八位。
景长霁决定先从这八位先来查,如若不是,再继续从嫌疑较轻的来。
时间紧迫,景长霁先从能给自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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