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一切都很模糊,许多灯火的光连带着某个人的影子,都融成了她眼睛里或浓或淡的痕迹。
湿冷的空气,耳畔水滴不断跌落碰撞的声音,还有手触摸到的凹凸不平的湿滑石壁,让她察觉到自己好像身
眼前的人的身影融成朦胧的一抹红,可她的眼睛就好像是笼上了一层厚纱,令她始终看不清他的轮廓。
血腥的味道
那样真实刺骨的寒冷让赢秋忍不住瑟缩身体,朦胧中,一件带着温热体温的外衣落
他是如此亲昵地俯身轻抵她的额头,清澈的嗓音就
仿佛是少年犹带羞涩地一声轻唤,温热的气息拂面而来,令赢秋的睫毛止不住地颤啊颤,好像那颗心跳动的频率,也同她眨眼的时候一样迅疾。
也是此刻,他忽然退开一些,伸手掀开她的裙角,也不知是将什么东西,咔哒一声扣
赢秋伸手摸索,便触碰到了一只圆环状的东西,上面好像还坠着什么东西,她摸着形状,也不大确定。
忽有温热柔软的触感贴
他的手背上好像有一片模糊血色,赢秋看不清,但她嗅得到浓烈的血腥气,也感受得到,当他握住她的手腕,将她小心地抱进怀里的时候,她触摸到的他后背湿润温热的鲜血。
可他却全然不顾这样狼狈的境地,只顾着拥紧她,又是如此欢喜地问她“阿秋,那么如今,你可愿与我成亲”
少年的嗓音清冽又羞怯,却又好似冬夜里兜头淋下的冷雨
她一下子坐起身,却又被绑
她先摸索着
紧接着便是另外一抹低沉的轻笑声,“楚靖阳,你真愚蠢”
这是她最近
她昨天晚上听睡着了,也忘了关手机,耳机虽然从耳朵里掉出去了,这广播剧却播了一夜,直接播到了大结局。
赢秋触摸手机屏幕,估算着大概的位置,划掉了手机后台所有正
“行了,你走吧,午饭我也不留你吃了。”
外婆的声音听起来有点硬邦邦的,透着明显的冷淡,并不像是平日里笑呵呵的她。
“黎姨,小秋她”
另一个女人的声音听起来犹犹豫豫的,有些软弱无力。
“小秋好得很,你也别惦记。”赢秋听见外婆果断地打断她。
“真的对不起,黎姨。”女人的声音里
“行了还说这些干什么你们家那祸害不都已经进去了你既然已经跟他离了婚,也搬到了严市来,那就好好跟你女儿过安生日子,也别惦记着我们了”
外婆大约又是被戳中了痛处,她的语气已经有些不好。
“黎姨,这些我都知道只是你说这小秋,我每次想起这事儿来,我心里都不是滋味儿,小秋那么好的成绩,还考上了那么好的大学,可她这眼睛”
女人停顿了片刻,又说,“黎姨,你有没有考虑过,让小秋去盲人学校学些东西也好,不然她这以后的生活,该怎么过啊”
“小秋眼睛还没到那地步呢你要是上门来就为了跟我说这些,那你也别说了,我不想听,拿着你的东西走人,以后也别来串门子,你们家那个人进去了,咱们两家也就没有任何关系了”
外婆显然是生气了,赢秋听到了外头推搡的动静,从堂屋一直到院子里,直到她听到大门被重重地关上,周遭才终于又变得寂静下来。
“外婆”
赢秋顺着风吹来的方向,连着喊了好几声,“外婆外婆”
这老房子的隔音并不好,她都能听得见门外外婆越来越近的脚步声,随着一阵开门声响起,赢秋朦胧地望见一抹模糊的影子。
紧接着就是外婆温柔的声音“小秋醒了”
“外婆您昨天晚上又把我绑起来了”赢秋抬了抬被绳子绑住的手腕,打了个哈欠,声音有点有气无力的。
“我这不是怕你那梦游的毛病再犯吗”黎秀兰走过去将她两只手腕上的绳子都解下来,“你说你要是再像之前那样磕着碰着了,可怎么好”
“那都是半年前的事了,我现
话音方落,她忽然触摸到了自己脚腕上有一个圆环状的东西,她忽然想起来那场神秘模糊的梦里,那个轮廓不清的少年。
外婆说,她脚腕上的东西是一个银丝缠镶玉的脚环,上面坠着的两颗东西是两只银铃铛,却是哑的,
那是一年前
赢秋还记得外婆
只有锁
“你这两天不总说你做同一个梦吗我怕你那梦游症又犯,绑着还放心些。”黎秀兰摸了摸她的脑袋,算是安抚。
等赢秋穿好衣服,被黎秀兰扶着去堂屋里坐下后,一碗热粥放
赢秋点了点头,刚舀了一勺粥喂进嘴里,黎秀兰就又塞给她一只包子。
黎秀兰也许是忽然想起来,“你这两天反复做什么梦呢跟外婆说说。”
“”赢秋咬着包子,支支吾吾半晌,才慢吞吞地说了一句,“就很模糊的几个片段,我也记不太清。”
“外婆,”她又喝了一勺粥,连忙转移话题,“刚刚是大伯母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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