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疼疼疼。”景仁宫里,小皇帝抱着枕头打滚。
“忍着”若桐把烤化的膏药摊
“朕只跟志同道合的人辩,跟存了心要作恶的人有什么好辩的再说了,她也不敢真的把朕如何大清已经死不起皇帝了,再来一个幼主,大家都得完蛋”
这话倒是不错,后来幼主溥仪登基才三年,大清可不就玩完了么
载湉爬起来,把胳膊套进常服袖管里“反倒是你,朕还担心,如果太后追究彤史的事,该怎么给你求情呢。”
您求情火上浇油还差不多,可免了吧。
若桐暗笑。前世慈禧屡次三番为难她,起先他们都以为,这是为了给皇后撑腰。这位爷为了给她求情,那是三天一小跪,五天一大跪,膝盖骨差点把储秀宫的地板都磨出坑来了。可是越是这样,太后就越生气。
后来,她才隐隐约约认识到,或许太后气的就是“皇帝为她下跪”这件事情本身她没有从咸丰那儿得到的体贴爱护,你凭什么唾手可得
想到这里,若桐心情转好,三两下替他系好腰带,低声说“魏源世界通史我帮您借了出来,待会悄悄拿给小梳子。您可要晚上偷偷地看。”
载湉暗哼一声,咬牙切齿。
自从太后
旁的载湉都可以忍,唯有这房事忍不了。
宫里的规矩是被翻牌子的妃子要先到养心殿一侧的庑房里沐浴净身,然后光着身子被裹
慈禧不
敬事房的人做了大半年的橡皮图章,哭诉无门,好容易挨到太后回来,有了撑腰的人,他们瞬间又
若桐对于像头待宰的猪一样被人赤条条地背着
她又十分怀疑,前世她和光绪一直没有孩子,未尝没有两人少年成亲、身边没有长辈指点约束、一味贪欢纵欲伤了身子的缘故,干脆趁此机会把渐渐对情事食髓知味的小皇帝撇开,让他改吃几日素养养身子。
载湉对此恨得牙痒痒,连换个衣裳也要上来挨挨蹭蹭的“这洋玩意儿扣得好紧,还是咱们中国人的如意扣舒服,杨万河,拿件袍”
他话说一半,忽然想起杨万河被赶出宫去了。虽然是罪有应得,但这宫里他熟悉的人又少了一个,走
“那个啥”一脸欲哭无泪“回皇上,奴才叫小梳子。”
载湉语气不善“什么破名儿,还小嫂子呢。你本名叫什么”
“本名就叫梳子。”小梳子不好意思地抓了抓脑袋,“奴才的娘怀奴才的时候,梦到一个长头
“那你娘现
小梳子乐呵呵地说“她老人家今年阴寿四十八了,骨灰埋
“咳咳咳。”高万枝扯着嗓子咳嗽,一个劲儿地瞪他。
“你娘过世了”载湉原是随口一问,没想到勾出这么一件事儿来,“行吧,那你以后就跟着朕。”
他说着取了一顶瓜皮小帽,扣
圆明园盗金案
不久,便到了今年殿试放榜的日子。
户部尚书翁同龢府上一大早就到“皇上胃疾复
翁同龢吓得花白的胡子直颤,站
他是咸丰、同治、光绪三朝帝王的老师,这样的身份,放
咸丰、同治父子俩都不是什么勤学好问的明君,一个
大号小号都练废了,只剩下最后一个小小号,看上去还天资聪颖、勤奋好学,唯一的遗憾就是身子骨弱了点。
翁同龢看光绪的眼神,就像死了两个儿子的老父亲看最后一个独苗苗,恨不得把小皇帝揣
这无疑戳中了翁同龢心里最痛的伤疤不要再死学生了,老夫真的不想做四朝帝师啊
翁师傅
来人十分嚣张,到帝师府上竟然不投拜帖不下轿,命人直接抬着软轿闯了他家正堂。
翁同龢只得先去见客。结果帘子一掀,出来个年轻公子,只见他穿着银红箭袖,裹着狐坎披风,上衣口袋里垂下一根细细的西洋表链,不是载湉又是哪个
翁同龢不由大惊“皇上,您怎么”
“嘘嘘嘘,免礼免礼。”载湉搀住他,笑容满面地说,“今儿天气不错,朕出来逛逛。”
“什么出宫这怎么能行带了多少侍卫,通知提督衙门清道开路了吗,谁伺候茶水谁抬轿,太医院有没有派太医跟着呀”
“咳,太医没有,伺候的人倒跟了一个。”载湉握着翁同龢的手,笑得一脸真诚,“师傅,您今儿身体如何,咳嗽可好些了,会不会突
翁同龢茫然“老臣近来很好呀。”
“那就没问题了。”载湉果断转身,“桐儿,出来给师傅打声招呼呗。”
轿帘打起,若桐一身男装,大大方方地迈步而出,冲翁同龢抱拳鞠躬“翁师傅好。”
“娘,娘,娘”翁同龢面部肌肉失控似的抽搐不已,冲着若桐喊了七八声娘,才骤然惊醒,“娘娘宫妃怎么可以私自出宫这要是让太后知道,如何了得,如何得了呀”
“是呀,可了不得了,太后知道非剁了朕不可,师傅你忍心看着朕寒冬腊月的天气里跪
载湉一副看似可怜兮兮,实际满脸都写着“就是吃定你了”的表情,拍拍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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