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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里,虎子透过半开的窗子,看顾溪已经将晾衣绳上挂了一整排。
“大哥,”虎子犹豫再三,还是小心翼翼地问了,“你觉不觉得,嫂子从昨天开始就奇奇怪怪的”
赵荆山刚给自己换了药,正拿着药布包伤口,闻言,也偏头看了眼窗外,不轻不重地“嗯”了声。
虎子抿唇问“大哥,你不好奇吗,怎么会这样”
赵荆山没有立即回答。
他把腿上的药布打了个结,放下裤脚,又挨个检查了遍药瓶子的软塞有没有塞好,将药瓶子整齐地摆放
虎子默了默,赵荆山说的是不想好奇,不是不好奇。
“大哥,你说嫂子她是不是暗地里憋着坏呢”虎子忍不住继续问,“就像上次一样。”
大概是两年前,赵荆山刚从赵家分出来的那段时间,由于顾巧梅太任性作闹,赵荆山的情绪很低沉过一段时间。顾巧梅其实是个欺软怕硬的人,赵荆山平日对她好的时候,她蹬鼻子上脸,赵荆山若沉了脸,她也不敢明着造次。那两个月,赵荆山很少给顾巧梅家用之外的银钱,但是顾巧梅染上了赌钱的习性,手里的钱不够花,她想出了个主意,就是像现
赵荆山当然没有忘记那件事,顾巧梅从他的手里零零散散骗走了十五两,足够家里大半年的花销,全都赔
赵荆山的心警惕了一瞬,他忽然想起了早上的时候,顾溪说要做小买卖。
难道她和上次一样,是为了从他的手里拿钱
怀着这样的念头,赵荆山再次偏过头,看向院子里的顾溪。
她正
晾衣绳子太高,她个子不够,被子又重,踮了脚尖也挂不上去。试了几次后,她将被子扛
赵荆山放
这一次,他还该不该相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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