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说有秘密,陆修言耳朵立刻竖得老长,“什么秘密”
白枫看向江宴,江宴似乎对他们的对话并不感兴趣,还抬起手背抵唇,姿态优雅地打了个哈欠,似乎有了困意。
白枫笑嘻嘻道“我的爷,你要睡也要到桃夭夭那里再睡啊。都说春宵一刻值千金,今夜这春宵可值三千两啊。”
江宴微抬凤眸淡睨了他一眼,懒得搭理他。
这一向
白枫与江宴的相识很江湖,有一次游学途中他遇到歹人,险些葬身于歹人的刀下,也就是
后来白枫才知他便是定北侯世子江宴。白枫没想到他竟习得一身好武艺,但后来一想,他爹曾是叱咤疆场的名将,子随父不稀奇。
两人相识之后,白枫见到的他,大多数都是放浪不羁,恣意乖戾的模样。若非亲眼所见,恐怕无人会相信他有那般神采飞扬,宛如少年将军的一面。
白枫正自顾自感慨着,一旁的陆修言却等得不耐烦,不由出声催促道“少啰嗦,快说是什么秘密”
白枫回过神来,看着皱着眉头不满的陆修言,见他急不可耐,终于不再卖关子,“你口中克己复礼的宋家公子
他们的对话丝毫没引起江宴的兴致,他没什么神地把玩着手中的玉骨折扇,脑海中却
“你别是胡说八道”陆修言一脸不相信,
“这宋家公子一向严于律己,端方自持,怎么会做出这等出格之事来”陆修言道。
白枫见他质疑自己,立刻拔高声调,不悦道“我骗你做甚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这都是我亲眼所见,他将那女子安置
陆修言还是不愿相信,“也许是他妹妹或亲戚”
白枫冷哼一声,“我见过他妹妹,不长那样,若是亲戚,为何不将人接回府中,要放
陆修言语滞,并非他笨,只不过这实
“不知道温小姐若是知晓此事,会不会十分伤心”
陆修言忽然含笑说道,说完故意看向江宴。白枫闻言亦看向江宴,这对表兄弟此刻的神色如出一辙,贱兮兮的,好似江宴已经与温庭姝之间有什么暧昧不清的关系一般。
要不说是表兄弟,都十分欠扁。
江宴手中的动作停顿下来,目光淡瞥向两人,表情平静无澜,令人无法猜测他内心此刻究竟
片刻之后,江宴才凉薄地嗤笑一声,“你们闲得慌她难不难过与我何干”
江宴越是如此说,白枫越是觉得江宴对温庭姝有点意思,白枫挑了挑眉,笑“我看你方才对她事事周全的模样,只当你把她纳入了猎艳名单之中。待她出阁之后,再慢慢的放长线,钓大鱼。这不是你最擅长的事么”
白枫看了看陆修言,陆修言瞬间心领神会,嘿嘿一笑“传闻你与知府的继夫人有段风流韵事,那到底是真是假你就告诉我们呗。”
“滚。”一声淡淡的“滚”,已经是江宴忍耐的极限,一路行来,这两人的嘴巴就没停下来过,江宴耳边一直萦绕着那个女人的名字,原本只是不感兴趣,如今是烦躁不已,加上困意渐生,他登时没了寻乐心情,“回府了。”留下这一句话,不等两人回答,他转身往回走。
看着已经近
温庭姝坐上轿子,隔绝了人群,忐忑不安的心才平定下来。
此时已是更深人静,月上中天时分,若
秋月满脑子都是回去要被方夫人责罚、姑爷可能有外室、小姐竟然和江宴有了牵扯,竟然还坐着他的轿子回府。她此刻完全没有困意,方才见温庭姝沉沉欲睡,还觉得她家小姐心大,这都睡得着,这会儿见她突然醒来,黛眉紧蹙,又像是有了心事的模样。
秋月想了想,也猜不透她想的是什么。想询问又不知从何事问起,又加上这会儿坐的是人家的轿子,外头都是陌生的人,秋月不敢多嘴,免得不当的言论被人听了去。
轿子稳稳当当地行了二里路,来到朱雀街,再行不远,来到马车温府的后门,轿子停下。
“小姐,到了。”
轿外传来李擎恭谨的声音。
秋月扶着温庭姝徐徐下轿。
月亮被高大的树荫遮挡住,照不到她们这处,四周黑黢黢的,屋宇深邃幽伏,笼罩
温庭姝并未说话,只朝着李擎点了点头,以示感谢,李擎目不斜视地作揖,随后一声令下,领着轿役们抬着轿子不声不响,风也似的离去。
温庭姝原本还有些担心今夜之事传出去,但一见他们这般谨慎小心,内心又莫名的安定下来。
秋月望着转眼
温庭姝知她此话虽是无意,但却让人听着不适,仿佛将她今夜之事与江宴那些风流韵事混为一谈,温庭姝微嗔了她一眼,轻斥道“死丫头,你还笑得出来待会儿看夫人怎么拾你。”一边说着一边往门口走去。
秋月闻言秀气的面颊瞬间哭丧起来,紧跟上去,“小姐,您可要替奴婢说说话啊,不然奴婢明日可能就下不来床伺候您了。”
温庭姝好笑道“这下可知晓害怕了”
“小姐,奴婢知道”秋月一边说一边敲门,但还没敲上,门呀的一下猛开了,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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