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了让这安乐富饶的景象一直延续,种种的冷酷、算计似乎都不是不可原谅的。
春风太温软,简直快要让她心软到去认同大祭司的想法了。
何况更重要的是,这些过得好的人里,也有子燕部的人。
裴沐没有落下,而从灰色的云层下望。
烈山脚下,曾经属于子燕部的人们也
子燕的人大多性格开朗,已经与扶桑部的人交上了朋友。
妫蝉则
扶桑首领姚森
两人不时交谈,然后一起大笑。姚森还上前来与她切磋。最后,趁妫蝉不注意的时候,这位扶桑首领偷偷亲了一下她的面颊,结果被没反应过来的妫蝉当成了偷袭,给一拳打了上去。
姚森捂脸苦笑,妫蝉则心虚地安慰他。
地面上两个小小的人影越靠越近,最后小小的妫蝉豪情万千地一把搂住了小小的姚森,大大咧咧地亲了上去。
裴沐看得
但是如果这就是妫蝉的心意,那么她祝福她。
并不只有她看见了这一幕。
妫蝉的上峰朱雀祭司,恰恰好也经过子燕的栖居地,于是目击了这一幕。
即便隔了高空的风和地面的雨,裴沐也看得出来,朱雀祭司一瞬间就不悦到了极点。
听说朱雀与妫蝉意气相投,很看重这位部下。他又很讨厌姚森,自然不乐意重视的属下与厌恶的对象往来。
但是,朱雀也没说什么。
因为他要忙着照顾两个小姑娘。
他身边矮一些的姑娘是姚榆,青龙祭司的幼女,天真快乐又不乏心细体贴的孩子;高一些的是一位女奴,也是姚榆的玩伴。她温柔地照顾着姚榆,对这位将自己从一众奴隶中解救出来的小主人极为上心。
当浑身是刺的朱雀祭司面对姚榆时,他显得温和有耐心极了,还专门折了位置很高的、开得很好的花枝给她。
听说,七年前他的未婚妻去世后,朱雀祭司就对未婚妻的家人十分照顾,哪怕青龙祭司位高权重,其实并不需要他的看顾。
裴沐看了一会儿,笑了一会儿,又叹了口气。
朱雀祭司是个重感情的人,她其实很能体会他的心情。
青藤杖起,清风环绕,带着裴沐下落到妫蝉身旁。
“阿蝉”
妫蝉吓了一大跳,猛地从姚森怀里蹦出来,满脸心虚地看过来。
“阿,阿沐你来啦。”她讪讪道,眼睛看来看去,显然竭力
裴沐故作痛心疾首“阿蝉,你,你怎么能背着我你这个薄情寡义的负心女人”
妫蝉瞪大了眼,张口结舌。
附近的人们也投来自以为知情的目光,同情地看着裴沐,又谴责地望向自家首领。
唉,明明首领和祭司大人是一对,怎么突然就抛弃祭司大人了呢祭司大人该有多伤心啊
姚森一步上前,将妫蝉护
“什么公平追求”妫蝉不高兴地拉回他,再冲裴沐没好气,“你玩够了没有没玩够的话,小心我也作弄你”
裴沐绷了一会儿,接着大笑起来“算啦首领同首领
“这才对嘛。”妫蝉满意点头。
这时,田垄上的朱雀祭司远远
裴沐回过头时,正好看见朱雀祭司背起姚榆,而后者已经玩累了,歪着脑袋
“朱雀祭司有什么事”她问。
朱雀背着小姑娘,身后跟着低着头的女奴,秀美的脸上带着一种不爽利的表情,一板一眼地说“五月五日的女娲祭,需要子燕氏出一位祭司。由于子燕氏没有其他祭司,只得劳动副祭司大人代为行礼。”
“可以。”裴沐说,“我要做什么”
“不难。”朱雀祭司解释道,“原本是要全程参与傩戏,但副祭司大人身份贵重,只需要
傩,也就是鬼戏。这是一种常见的驱鬼仪式,大荒各部族通常会选
这并不难。裴沐过去也做过。
“好”
她的声音忽然顿住了。
一个细微的眼神从她这里,飘向了一旁的妫蝉。
两人都从对方眼中看出了被刻意压制的紧张。
裴沐想起来了。
通常的傩戏中,为了表示对天神和生命的敬重,祭司是必须赤礻果上半身的。
过去
裴沐立即扯出个笑“这不太好。朱雀祭司,我其实不会傩戏,还是”
朱雀有些奇怪地看了她一眼,不知道想了些什么,他居然面露安慰,道“副祭司大人不必担心,傩戏不难。大祭司大人于此道,您向他请教几日,一定就会了。”
裴沐嘴角一抽“实不相瞒,近日我与大祭司不大和睦”
“这是公事,以大祭司大人的为人,必定不会介怀。”朱雀笑了笑,“副祭司大人的身份,是最适合为我们传递火焰的。由您向大祭司大人献上火焰,其余人才没有异议。”
原来这还是个好差事,人人都要争抢,所以身份仅次于大祭司的裴沐就被推了出来。
裴沐绞脑汁,还想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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