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那就后天。”赵醒归，“我不打扰你了，卓老师再见。”
苏漫琴见卓蕴起手机，好奇地问“赵小归是谁”
“哈，我是不是还没和你说”卓蕴眉飞色舞，“就上回那个紫柳郡的小孩，我答应给他做家教了，一周三次，月薪五千。”
苏漫琴很惊讶“你答应了为什么呀你之前不是说他身体不好，看着特惨，你待
“是哦。”卓蕴回想了一下，“但现
见她一直
卓蕴“算是呃，慢性病的一种，就是，好不了，但也死不了。”
“”苏漫琴，“你这什么比喻”
“哎这不是重点，反正呢，我头脑一热就答应他了。”卓蕴想到赵醒归，眼神都变得好温柔，“漫你不知道，我每次见到他，就会想，人家这么苦，还这么上进，我呢，二十一岁的人了却一事无成，什么都不会，真的满丢人的。”
苏漫琴搂过卓蕴的肩“宝，其实我早就想和你说了，你真的应该好好想想以后该怎么办，要不要继续书，要不要和那个奇葩结婚，要不要去做一些你真正想做的事情。”
卓蕴没有说话，眼睛望向网球场上，所有人都挥着拍子追逐着那颗球。
她心里突然冒出另一个问题，赵醒归长得那么高大，没受伤的时候，他最喜欢玩什么体育项目呀
二中提前结束长假，赵醒归已经回校上了两天课。
他起手机，苗叔问“小卓老师怎么说”
赵醒归有那么一点失望“她说后天来。”
他转动轮椅，准备和苗叔一起去停车场。
教学楼没电梯，学校特地把赵醒归所
轮椅还没从一楼下到地面，赵醒归抬起头，就看到前方不远处站着的两个人。
一男一女，并肩而立，穿着高三的校服，正怔怔地望着赵醒归。
是林泽和张希婉。
赵醒归的面色一下子变得煞白，手指紧紧扣住轮圈，整个人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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