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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一次,行吗”
她眨巴眼,“行。”
两人无声对视,连洲突然抬手往她额头上一弹,“怎么了,我姐来一趟把你魂叫走了”
顾之意捂住额头,嘟囔“没有。”
他抓上她的手,把人往怀里一揽,松懒一笑,“那是不想走”
她无端叹气。
连洲闷哼两声,贴上她耳后,轻轻蹭了蹭,“这么不开心怎么回家,我给你疏解疏解。”
她往他怀里缩,“我没有不开心,就是好久没见到姐姐,想起了”
腰间一凉,又一热,她的半截话吞咽回肚子里去了。
“狗子意,你这个时候宜疏不宜堵,要多运动。”
顾之意钳制住他肆意妄为的手,凝目
连洲哑声笑,“我当然知道,没有疏解渠道我能背几百亿负债”
她唇角动了动,“”
连洲唇边一勾,眉眼是轻佻之色,“所以我得一周去接你一次。”
他的手翻越长t,沿着她尾椎往上游走,头往下一压。
顾之意一个下腰,堪堪躲开他的索吻。
没亲上,他眸色一沉,略微不爽。
顾之意咬唇,“我先问你,我们没有
他喉结是上下一滚,别开眼,视线落到她身后去了。
顾之意揪住他前襟,腰上的劲儿一松,把自己的重量都甩给他,“说,不说我再也不和你运动。”
连洲咬着后槽牙默了默,“我有你的照片”
“啊”
“有一次,被我姐看见了”
她弹跳而起,手不停拍打他的嘴巴,“闭嘴你不要命了”
连洲被逼得连连后退,有些哭笑不得,“她是第二天才看见。”
顾之意手脚并用,“闭嘴,我打死你这么流氓你死了算了”
这一天,顾之意很晚才出门去接老苟回家,因为她最终还是逃不掉给连洲纾解的命运。
到家天已经全黑了,顾淑娟给父女两人热了饭,顺嘴唠叨了两句。
“祁成和老林家签了长租合同了,二十年,我看这孩子真有心
顾之意“老林家是哪一家了”
“五街最靠山脚的那一家,房子挺大,我问他,他说不打算做民宿,就自己一个人住,偶尔朋友会来。”
老苟吧唧嘴,“我看这小子要打算
老苟这么一说,顾之意心里有些酸涩,她和连洲
“妈,你给祁成介绍个对象吧。”
顾淑娟笑道“我问过他了,他说不着急,问他喜欢怎么样的,他也说不上来,我看他未必瞧得上本地的姑娘。”
老苟“哪个来旅游的外地姑娘和他看对眼也说不准呢。”
顾之意“那倒是。”
顾淑娟往院子外头走,走了两步想起了什么,又返身回来,“今天张榜出来,功德碑要准备刻上名字了,狗子上榜了,写苟之意,舞狮子二十头。”
老苟和顾之意双双愣住。
“张二婶跑来告诉我我才知道,她问我,这苟之意是不是我们家狗子,哪里见过女孩上功德碑,舞狮子也不便宜,二十头至少也得大几万,要算上狗子,那我们全家除了我,全都要上功德碑了。”
老苟眼大褶子多,鼻腔一个哼哼,眼角的扇形褶子跟着一夹,看着有几分喜感,“二十头狮子就想做我们苟家女婿,他想得倒美,我嫁女儿,一百头狮子聘礼也不够”
顾之意闷声不吭,只顾埋首吃自己的饭。
“饭不会做,连个虫子都不能见,我招个女婿又不是招个祖宗,回头还得我伺候他。”
顾淑娟“你伺候谁,你说说你伺候得了谁”
老苟嘴里还不停,“一屁股债就知道撒钱晒他那张好脸,什么时候吃不起饭,我看等他爹出来还得养他”
顾之意“嗖”地站了起来,筷子一撂,“妈,我不吃了”
昨日重现。
老苟看着她的背影,唇角一抽一抽,终是说不出话来了。
顾淑娟横他一眼,“就你话多,这个也嫌,那个也嫌,没一个能做你女婿,留着你姑娘
顾之意回到自己的老窝,倚着窗沿往外看,浓墨黑夜掩盖了云心湖的秀丽,更让山峦多了几分厚重和阴郁。
离开了s市和连洲,她竟生出一种恍如隔世的思绪来。
“连洲,你为什么让村里写苟之意上功德碑。”
“你不是说我借你家的姓太难听,反正我和你写谁都一样。”
顾之意对着浓重夜色,轻声笑,“你以为二十头狮子就是聘礼了”
连洲微顿,低低笑了,“狮子不是,我走的时候不是给你睡衣了吗,那才是聘礼。”
顾之意抠着窗棂,深吸一口气,“我没有拿过你的睡衣。”
他一滞,“没有”
她有些气恼,“就是没有”
“我就放
“我哥去搬的。”
电话两头同时陷入沉默。
过了一会儿,连洲开口问“煦哥去搬的”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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