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谈的声音,似乎是崔灵着急地喂了他一碗药,也不知道是谁哄他说这样就能见娘娘了,郑玉衡乖乖喝了。
然后就是很浓的檀香。
他好像不
郑玉衡努力地睁着眼,看到一片轻纱似的、朦胧的幕帘,一只手从中探出来,温柔地揽住了他。
董灵鹫原本已经睡下了。
然而瑞雪亲自过来,从旁轻轻叫醒她,跟太后道“娘娘,郑太医来了。”
董灵鹫一下子清醒了大半,她听着外头噼里啪啦的雨,这个天气、这个时候,再加上瑞雪面露担忧、甚至不惜叫醒她,就知道郑玉衡的状况恐怕算不上好。
她立即道“让他进来。”
但见了面,这不仅“算不上好”,简直就是坏到极致。
董灵鹫揽住他的肩膀,想要解开淋湿的披风,看看他的伤究竟如何。然而烧得糊涂的小郑太医却一反常态,按住衣衫不愿解开,他伏
空气中多出一股草药的味道。郑玉衡记起来,上次跟那个太监打架,娘娘就用这个给他上得药。
郑玉衡的手指
董灵鹫素来波澜不惊的心泛起一阵涟漪,她说“没有,玉衡没有来晚。”
郑玉衡道“娘娘不会不要我吧。”
董灵鹫停顿了一下,
她拉了拉对方的衣袖“来,过来,哀家看看。”
郑玉衡埋头枕
他仰起头,很勉强、但是很努力地对董灵鹫露出一个微笑,只是这种笑容出现
董灵鹫的手指抚摸过他的脸颊,声音低柔地道“谁舍得呢,你让我心疼死了。”
郑玉衡被她抱
他只是想要向董灵鹫靠拢,不断地靠拢,就像是漂泊的小船向岸边归去。
窗外,电光无声,雨密如织,慈宁宫斜对面开放于盛夏的满池莲花,都被这骤雨打得低了头。雷声弱下去,凉风涌起。
董灵鹫悄声解开他身上的披风和衣衫。
血迹被冲淡了,看上去竟没那么明显,当这些遮盖物褪去时,董灵鹫才更清晰地见到刺目的伤痕。
董灵鹫跟屏风外说了声,崔灵立即递上药膏和湿润的布巾,然后安静地退了下去。
方才崔灵跟蒋内人两人,无论怎么劝说、甚至用上了蛮力,郑太医都死死攥着衣领不肯撒手,完全不愿将外伤示于人前,所以当太后传令的时候,两人还没能给郑太医上药。
也不知道娘娘是怎么劝说的,竟然能让一个如此固执、又烧得听不进去话的人,乖顺地把衣服给脱了的。
崔灵正
郑玉衡的声音很沙哑,虚弱着低声道“疼”
就这一个字,让崔灵心尖儿一抖,脑海中无端地想起了那只最爱撒娇的“照夜太子”。
董灵鹫轻声道“不疼,我给你吹吹。”
小郑太医好像没立即说出什么来,随后榻上锦被摩擦,他道“抱抱我。”
“会碰到伤口。”董灵鹫说。
郑玉衡好久没出声,他眼睛红了,模样简直可怜“好疼”
董灵鹫“”
郑玉衡
董灵鹫想说,哀家抱着你才会碰疼你,可是见他眼睛的,蒙着一层恳求的意味,她也有点儿理智不起来,叹了口气,说“好。”
这宫里,皑皑已经算是个活祖宗了,这就又摊上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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