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所周知, 季家能横行三朝,与他们手中握着的兵马大权脱不开关系。或许可以这样说, 自古以来能够造反成功的叛臣, 要么得天下民心之所向,要么手中握有足够的兵权。
季家是后者。
季家能够调遣三拨兵马, 一是承毓郡主的父亲、兵马大将军谢韬手中的护国军;二是平阳府尹金生水手中的护城军;三是季家的远方表亲, 现任兵部尚书的季缘手中的镇安军。
其中以镇安军的人数最多, 护城军最靠近皇宫,但要是论起骁勇善战,还得是护国军。
林桑青和箫白泽今晚要做的, 就是击溃这三拨兵马中的两拨护国军和护城军。镇安军离皇城太远,不好控制,而且军中将士不少姓季, 极难想办法突破, 是以唯有从护国军和护城军上想办法。
世人之所以无法成仙, 便是因为心中多忌讳和牵挂,只要有三情六欲、有重视的东西,便都可以设法为己用。
谢韬和金生水恰好都有软肋,而林桑青和萧白泽又探到了他们的软肋, 他们不是君子, 当然, 也不能说是小人,既然抓到了软肋,哪有不趁机利用的道理。
月色若清澈流水,潺潺流淌
这是最近一段时日以来,他们头一次撇开外人独自相处,心中的担子亦卸下几分,不用像
十指紧扣,萧白泽与林桑青并肩而行,侧首望望林桑青
紧握他骨节分明的手,林桑青仰起脸看他,“你要是喜欢
萧白泽俯身吻一吻她的额头,“好。”
四周传来夏虫低低的鸣叫声,起伏错落,却又不知它们躲
萧白泽安静聆听着周围的动静,稍许,他试探着问林桑青,“青青,身处
厌恶吗林桑青认真想了想。也许,最初入宫的那段时日,她对宫内的生活是深恶痛绝的,亦或说她对生活这个词是深恶痛绝的。流落宫外八年,她吃过的苦受过的挫折足以让她磨灭对生活的热情,吞食鹤顶红,便是她为自己选择的路。
是萧白泽,是他重新点燃了她对生活的热情,他给了她维持生命的一剂良药爱情。
如荒漠降下甘霖,如蒲公英寻找到落脚的土地,他再一次救赎了她。
软底的鞋子踩
欣慰笑笑,她迎着清冽如水的月光看向萧白泽,“不过,幸而我重新遇见了你。以前身为昭阳时,我就不曾羡慕过宫外的热闹,自由于我来说可有可无,我生而是皇家的人,享受着皇族身份带来的红利,便不该再贪心不足去奢望自由。记忆恢复之后,又有你长伴我左右,自由这种东西对我来说,也就无所谓拥不拥有了有了你,便等同于拥有了一切。”
萧白泽用欣赏的眼神看她,眸中缱绻深情流淌似水,“我们青青素来能言善辩,随随便便说的一段话便能使人身心愉悦,恨不得把一颗心掏出来捧到你面前,随你如何践踏揉虐,也不带皱一下眉头的。”
林桑青被他逗笑了,噗嗤一声,差点和梨奈一样,冒出个鼻涕泡儿。
拐过一处无人街角,她问萧白泽,“那你呢你厌恶如今这种生活吗”
她仍记得,昔年萧白泽是如何的洁身自好,从不做随波逐流附庸权贵的事儿,如今让他身涉名利场,苦心经营谋局,他应该不大适应。
不曾想,萧白泽的回答却很坦然诚恳,大大出乎她的意料,“不,我很享受。自从决定登基为皇的那一天起,我便将自由抛到脑后,尝试过手握生杀大权的滋味后,我不愿再放手把权利交给其他人。”垂眸向她,眼神真挚道“交给你倒还可以。”
青年俊美的容颜
那也是个月光如水的夜晚,她
然则,事实证明,他并非是怜悯世人的仙君,而是杀伐果断的魔君。
宁妃死之前说的那句话没错,像她和萧白泽这样的人,委实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活该生生世世
见她一直盯着他看,萧白泽用空闲的那只手摸摸脸颊,奇怪道“看什么。”
身子前倾,她抱住他的胳膊,撒娇似的轻晃道“我夫君真好看。”
萧白泽露齿轻笑,“我夫人也不赖。”
活像两位小贩
将军府离皇宫很近,就
萧白泽已经提前安排妥当,待他们到将军府门口,自会有人前来接应。
穿过最后一条杳无人烟的巷陌,林桑青划开被风吹到脸上的头
萧白泽侧耳向她,“嗯”
她就着夜色眨眨眼睛,将那个一直存
牵着她的手攀上一座横跨
搀扶着林桑青走下石桥上高低相等的台阶,继续道“我用布料包扎好脚底的伤口,踩着浸出的血到乱葬岗去了一趟,试图找到你的尸身。虽然我
他竟然到乱葬岗去找她的尸身了吗双足被血浸透,他该是如何一步艰难地走到乱葬岗的眼底逐渐湿润,林桑青哑着嗓子道“或许当年我不该戳破你的双足,阿泽,我总是这个样子,做事情从来不为人考虑,你现
箫白泽摇头,“不,当年我也不曾怨恨过你。”向来冷冰冰的俊美容颜上浮现几许温柔情愫,他迎着清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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