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呀”
“这是鸟。”
“鸟我竟然看到了一朵鸟”
锦觅理解连翘身
“哦,它的花和叶子好硬啊”
“那是羽毛,鸟身上长的都叫羽毛。”
“它是不是死了呀”
“没有,还有口气儿。”锦觅打了个哈欠,子时都过了,她该睡了。
“那我们救活他养着吧”连翘兴奋道。
“随你啊”虽然看着不像普通的鸟,不过,她对鸟儿素来不感兴趣,只知道它们可以炖来吃。
至于这只烧成这样,光拔毛洗干净就颇费工夫,且她现
片刻后,锦觅被连翘拉着将那只鸟儿埋到了土里,看着小伙伴还给它浇了些水,锦觅终是没忍住抽了抽嘴角。
“连翘,你真的要将它埋
“不然怎么救它呀我们小时候不是都这样长大的”连翘一脸天真地仰头。
锦觅扶额“算了,你高兴就好”
“一只鸟,那我们明天再来看你哦”连翘提着小木桶欢快地跟土里的鸟儿再见。
锦觅被她拉走,却
她将那鸟儿从土里解救出来,提溜着回了屋子,将它往桌上一摆,翻手拿出自酿的香蜜,挑了五百年的给它喂上三滴,见它似有好转才心下稍安。
“好了,能不能醒,就看你的造化吧”锦觅舍不得再喂它香蜜,拍了拍它的头,折身去一旁的榻上准备睡觉。
谁知不过脱个鞋的工夫,桌上灵光一闪,那焦黑的鸟儿竟变成了一个大活人,还是个男的。
锦觅心生警惕,这么快就能恢复人形,这鸟儿似乎比她预想的还不简单啊
她翻手拿出一柄短刀,指着他缓缓靠近,尚离着三步远呢,忽听一声轻喝,这桌上的男子居然翻身而起,醒了
“何人”他眼神一厉,朝她看来。
“道友醒了”锦觅见他盯着她手里的刀,连忙干笑一声将之
“下立何方小妖”他眼波一扫,目露探究之色。
“我不是小妖,只是一灵尔。”锦觅纠正他的叫法,“道友适才坠落我院中,恰被我所救,我应算是道友的恩公。”
“恩公”他斜睨她,眉目间是高傲。
锦觅心中不快,暗道果真天下的鸟儿都是讨人嫌的生灵,被人救了还这般端着架子,刚才真应该将他给炖了
“此处是何地”他复又
“此乃花界水镜,道友是何方人士”锦觅耐着性子道。
“天界之人。”
“天界九重天上”锦觅忽然来了兴趣,这可是她见到的第一个花界以外的人,啊不,鸟儿。
“正是。”
锦觅心念一转,立刻热情了许多“道友想必饿了,我这就给道友准备吃的,还请道友稍待。”
她四千年来一直住
听说天界的
打了这般主意的锦觅,态度自然就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了。
清晨,她端着一盘虫子喊那鸟儿吃饭,面上一派无辜坦然,心里却大等着看好戏。
“这是什么”鸟儿穿着她的衣服,这么一拾干净,才
“虫子啊,鸟儿不都是吃虫子的吗小乌鸦,难道你不是”锦觅理所当然道。
“你谁告诉你我是乌鸦的”鸟儿凤眸一横,恼道。
“羽毛乌黑如墨,不是乌鸦是什么莫非你是喜鹊”锦觅暗自忍笑,面上却丝毫未露,她才不会承认她是故意的呢
其实昨晚将他提回来时,她就
鸟儿不欲和她争辩,走到一旁抬手相合,周身灵气涌动,眨眼间荡起耀目的金光,背后居然伸展出金色的翼展。
锦觅见此
心中了然原来是只凤鸟,确实非寻常鸟儿。
“此处可有泉水”凤鸟儿起翼展,转身问道。
“有啊,道友随我来。”锦觅坏心眼地将他领到平日里洗漱浣衣用的泉水旁。
那凤鸟儿伸手于空中一探,凭空变出个白玉杯来,引了一汩泉水入杯,送到唇边品尝“还算甘冽,不错。”
锦觅暗自无语,明明是只凤鸟吧,还要学凤凰“非梧桐不栖、非醴泉不饮”的习性,这也忒挑剔了,看来这只凤鸟儿脾性不是很好啊
为了捉弄他,她坐下脱了鞋袜将脚伸入泉水中,果然,片刻后旁边传来恼怒地呵斥“蛮荒小妖,龌龊不堪”
“哎,道友,我怎么龌龊了,这般喝骂救命恩人,你们鸟儿都是如此无礼的吗”锦觅心中早已笑倒了,面上却正色道。
“我问你,这泉水到底是作何用的”凤鸟儿气急。
“自然是洗漱浣衣用的啊”
“哼”凤鸟儿冷哼一声,转身就要离开。
“道友”锦觅忙伸手拽住他衣袍,笑话,他跑了,谁带她去天界啊,虽说这水镜结界她也不是打不破,但她不认识去天界的路啊,当然要找个认路的了
谁知这一拽,竟将凤鸟儿给拽到水里去了,着实让她始料未及。
这时,海棠芳主带人气势汹汹而来,远远地就听见她
“喂,醒醒,醒醒”锦觅拍了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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